沈時清見蘇錦薇答應得這麼痛快,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下一秒,蘇錦薇的額頭上就收到了一個柔軟的吻。
沈時清又親了她。
儘管在黑暗中,蘇錦薇看不到他的神情,但莫名能感覺到沈時清在聽到這個答案後很開心。
她不理解,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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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都沒有說話,很快,蘇錦薇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沈時清開車送蘇錦薇到了學校門口。
儘管她上午並沒有課要上,還是被沈時清拉着起了個大早。
甚至還被逼着跟他一起晨跑。
早前江桐送來的運動服也終於接觸到了主人的肌膚。
睡得晚,起得早,還運動。
這直接導致了蘇錦薇一上午都沒什麼精神。
溫暖眼神曖昧的看着她,“沈時清昨晚到底對你做了什麼?瞧把我家薇薇累得。”
蘇錦薇白了她一眼,“我要是說只是大早上被逼着起來晨跑了,你會信嗎?”
溫暖笑嘻嘻的盯着她,堅定的搖了搖頭。
“累就上牀再睡會兒吧,反正上午沒課。”
蘇錦薇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到中午一起午休,要是現在睡了,中午睡不着也很影響下午的精神。
溫暖見她態度堅決,沒再勸。
轉身爬上了自己的小牀。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蘇錦薇累得連午飯也不想喫。
剛好最近住在錦園伙食太好,她摸了摸即將長出來的小肚子,決定少喫一頓。
‘就當減肥了。’蘇錦薇躺在牀上想着。
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
“你看,我都說了我們宿舍佈置得好吧。”
蘇錦薇剛睡下沒多久,就聽到了旁邊有人在說話。
她沒理會,繼續捂着被子睡了起來。
“果然不錯,跟有錢人做舍友就是好,明明是一樣的配置,看上去卻比我們的宿舍高檔多了!”
“那是,以後你們可以經常來玩,我們舍友人都很好的。”
……
她們好像並不知道宿舍有人睡覺一般,旁若無人的開始聊了起來。
甚至聲音越來越大。
蘇錦薇直接被吵醒了。
她無奈起身,小腦袋從牀簾縫裏鑽了出去。
黃玲玲和兩個不認識的女生坐在一起,還在興奮的聊着天。
“喲,薇薇,你在睡覺啊?”黃玲玲看到蘇錦薇後,喫驚的問道。
蘇錦薇揉了揉眼,疲倦開口道:“嗯,玲玲,你們可以小聲點嗎?暖暖也在睡覺呢。”
黃玲玲滿不在乎的說:“既然你都醒了,就別睡了唄,我朋友好不容易來一趟呢!”
“可是我現在很困,而且這是午休時間。”
蘇錦薇神情疲倦,以前一味地隱忍,並未換來宿舍的和平,反而助長了黃玲玲的囂張氣焰。
她決定以後都要爭取自己的合理權益。
黃玲玲神色有些尷尬,“那你繼續睡吧,我們小聲點就是了。”
蘇錦薇嗯了一聲,重新鑽到了被窩裏。
睡意來襲,就在她以爲可以美美睡上一覺的時候,下面的聲音突然又大了起來。
蘇錦薇掀開被子,語氣有些不善,“不是說好了小聲一點嗎?”
她剛發作完,溫暖也從另一邊牀上伸出了腦袋。
“大中午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宿舍是公衆場合,你倆能不能出去聊?”
溫暖直接開始趕人。
“你們嫌吵,你們怎麼不出去。”黃玲玲帶回來的那位女生小聲嘀咕道。
“就是,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宿舍,憑什麼要我們將就你們的休息時間。”另一位女生幫腔道。
蘇錦薇閉了閉眼,想起上次的打架事件,她儘量語氣平和道:“同學,現在是午休時間。”
“那你自己出去住啊,那麼多男人開豪車接送你,讓他們在學校旁邊給你衆籌一套房子不就行了?”
黃玲玲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風,突然又提起了這件事。
溫暖一聽這話,立馬從牀上跳了下去。
蘇錦薇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她的腿,然而溫暖本人似乎感覺不到疼一般。
她甚至連鞋都沒穿,光着腳站在黃玲玲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三人。
“你是不是故意找事兒呢今天?上次的傷又好了?”
“你幹什麼?這裏可是學校,你要是敢動手信不信我找校長舉報開除你!”
黃玲玲帶回來的女生比她本人還要囂張幾倍,她絲毫沒把溫暖的威脅放在心上,反倒威脅起了溫暖。
幾人說話的功夫,蘇錦薇也從牀上走了下來。
“這位同學,你坐的是我的凳子,麻煩起來。”
蘇錦薇站在那位囂張女生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句話不知道哪裏觸碰到了她的敏感神經,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一腳把凳子踢開,“我纔不稀罕呢!要不是看在玲玲的面子上,我根本都不會來你們宿舍。”
“哦,這樣啊。”蘇錦薇懶得理她。
這種人,你越是理她,她越來勁。
然而蘇錦薇冷漠的態度同樣刺激到了她,她氣急之下,開始口不擇言。
“不就是被幾個老男人包養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些豪車該不會都是接你去酒店的吧?陪人玩兒一晚上,第二天又被送回學校?既然那麼喜歡安靜的環境,怎麼不讓那幾個老男人給你買房啊!”
“該不會是玩爛了富豪不買賬吧?我看你就是賤,同時陪那麼多人,也不知道你嫌不嫌髒!”
“我一想到你在老男人身邊的樣子,我都覺得噁心!”
囂張女生滿嘴污言穢語,蘇錦薇把凳子放回原位,轉身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那女生頭都被打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蘇錦薇。
黃玲玲只說過溫暖是個脾氣暴躁的人,並沒有說蘇錦薇也會打人啊!
她摸着被扇麻木的半張臉,冷笑了幾聲,“這麼生氣?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蘇錦薇站在原地淡定的揉着手,剛剛力氣好像用得太大了,她的手也有點麻了。
“生氣?”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囂張女生,然後淡定開口,“不至於。”
“我只是在想像你這樣的貨色,就算是求着被人包養,恐怕也很難找到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