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請晨。
昨夜激情,今日疲乏。
昨夜我睡在謝文瑾的房裏,與他盡享,感受着男女最原始的溝通方式。昨夜的他很瘋狂,接連不停的要我,我已經數不清多少次了,剛剛停歇下來,就又附在我的身上,深情的吻着我,與我共享巔峯。導致了今天疼痛的要命!
昨天身上的吻痕已經夠多了,通過昨夜,身上又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真的很想說一句,他真的太強了!和他的外表太不像了!不過,我就是喜歡他這樣!
“唉……”這是我今天早上不知第幾次嘆氣。
望着銅鏡裏狼狽不堪的我,想想以後,若是我們每晚都過夫妻生活的話,第二天我的肌膚就變了一個顏色,這也挺愁的,我該穿什麼衣服做掩飾呢!
“無兒,爲何要一直嘆氣呢?”謝文瑾精神超好的看着我,聽到我一直嘆氣,這才忍不住的向我問道。
“你也太厲害了!瞧瞧這身子上的斑斑紅點,都是你的傑作!唉,我該怎麼掩飾呢?”
他聞言,臉一紅,金瞳裏點點金光閃現,“我以後儘量輕點。”
“話是這麼說,你要是能忍得住就好了!“我無奈道。”
都說男人在牀上的表現和他表面的樣子相差甚多,如今看到臉還在紅的謝文瑾,這句話,我信了!
“我……無兒,我儘量忍忍。”他半天憋出這句話。
我沒忍住的撲哧大笑。
回到牀上,鑽進暖和的被窩裏,窩在他的懷裏,躺在他的胸膛上。
心想,他的胸肌還挺發達的。“你就是以後溫柔點。這麼強勢,還真讓我有點接受不了。平時看你挺溫柔的,怎麼一上了牀就這麼能幹,並且…”
“無兒,女孩子說話不要這麼直白,特別是我們的閨房之樂不可這樣說的太露骨。”謝文瑾截斷我的話,被我直白的話,說的已經滿臉通紅。
“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真威猛。我都下不了牀了”
“無兒……”某人繼續無奈。
和謝文瑾在一起,時間過得就特別的快,轉眼間已經日上三竿。
今天突發奇想穿了男裝,因爲男裝的領子是立着的!可以擋住脖子。
謝文瑾的衣服我穿不了,只有讓芽兒幫我拿了一套小廝穿的衣服,雖然還是有點寬鬆,不過比穿謝文瑾的衣服好多了,最起碼衣服的下襬不用拖地了!
今天我主要是視察一下在首京內的個個店鋪,謝文瑾執意要與我同行。看着他擔心的模樣,我心裏亂感動了一把,就帶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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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他出去,就要面臨他金瞳銀髮的模樣被人當做妖怪的危險。靈光一閃,用墨汁將他的頭髮染黑,可是,頭髮是黑了,但那金色的瞳眸該怎麼辦?要是這裏有隱形眼鏡就好了!
“無兒,無須擔心。我可以用內力去改變它的顏色。不過,運用一次的內力,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也就能堅持一個月左右。!”
聽他這麼一說,我猶豫了,我不禁擔心,這樣的做法一定很傷身體,或者會流失部分的內力。他已經爲了我犧牲了十年的功力。如今爲了保護我,陪在我的身邊,又要去冒險……
“無兒放心,此種做法並不傷身。”謝文瑾就像看進了我的心裏,我還沒有說什麼,他就已經說出答案,這種感覺真的很好,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在確定這樣做不會損壞他的身體後,我們分別行動,我爲他染髮,他盤腿閉眼運功。
半個時辰後,我們相伴出現在首京最繁華的街道上。
我們一出現,吸引了街道上所有人的眼光,他們眼裏都是驚訝和羨慕。一個風度翩翩,膚白如玉。一個氣質優雅如謫仙,兩個如此出衆的美男出現在街道上,可想而知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甚至有些女子還向我們拋媚眼,企圖引起我們的注意。還有一些大膽的竟然走上前來,問我們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
我在心裏已經笑翻天了,表面上卻裝的一本正經,讓人看起來我還真是個正人君子,不受美色誘感。
就這樣我們一路風光的來到了第一個目的地,花樓!
一般這個時間花樓裏是沒有生意的,可自從在下午的時間段安排了一些娛樂項目後,比如一些勁辣的舞蹈,和相聲小品的表演,便吸引了無數的王孫貴族來捧場。
我確實讓影兒把部分的生意弄得越來越不好,但那些也只針對酒樓和布莊,剩下的花樓、賭場、錢莊全部都在正常營業,每日的銀子也是大把大把的賺。
那些酒樓和布莊的生意與花樓和賭場的生意相比差的很多,我必須保住花樓和賭場。並且這些地方人多嘴雜,可以從其中探到很多祕密。
當我們進去的時候,裏面人聲鼎沸,極其熱鬧。我滿意的點了一下頭,不錯。
沒有多做停留,我們就走了。沒有幾個人知道我這個幕後老闆,除了幾個管理階層的人,剩下的人都以爲影兒是她們的老闆。
每日花樣百出的勾引影兒,全都要嫁給影兒,可惜,她們的付出全部變成泡沫!
接下來,我們又連續看了幾家花樓,賭場。等全部看完的時候,已經日落西山。
在整個過程中,謝文瑾只是安靜的陪在我身邊,偶爾看我累的捶腰時會主動幫我捶捏。
等回到無府時已是盡黑,衆人都在等候我們用膳。
當我們進大廳的時候發現裏面的氣氛不對。以往都是影兒,芽兒,麥兒,坐在一旁等待我,可如今,屋裏明顯的多了兩個人。
等走近一看,驚訝萬分,孤獨絕怎麼來了?
“我們在此已等候多時,多有打擾。”
“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你有什麼事,大老遠的跑這一趟。”我對他不知怎麼的,就是沒有好感。可能也是介於那次不心甘情願的男歡女愛。
他轉過頭看向黑髮如墨的謝文瑾,有些一愣。畢竟前段時間,他見謝文瑾的時候,謝文瑾還是如雪的銀髮,恭敬的說道:“宮主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