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力破謠傳,要不我們……”
“什麼?”
戚酒看到突然貼到自己面前的人,忍着心跳如雷問他。
“要不我們生一個?”
“……”
戚酒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這樣不就破了謠言?”
他溫柔哄誘。
“你少做夢,我纔不會跟你生。”
“哦。”
她剛兇巴巴的一聲,傅沉夜立即蔫蔫的答應。
戚酒的神色越來越乖張,她有點搞不懂傅沉夜這個哦是什麼意思,覺得他傷心,但是又不敢肯定。
嗯,她不太敢堅定自己對他的瞭解了。
“到底是誰說我不孕不育?”
不過這件事,她還是很執着。
奶奶的,她才破處,就有人急着說她不孕不育了?
“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結婚太久一直沒要寶寶,纔給他們這種誤解。”
傅沉夜還是耐着性子跟她解釋。
戚酒卻眉心漸漸地緊蹙,“傅沉夜你給我嚴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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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裏不嚴肅?”
傅沉夜反問。
“你……”
“你說出來,我立即叫那塊地方嚴肅起來給你看。”
“你……”
戚酒覺得他今天是想把她氣死了。
整個人從裏到外都被他搞了一遍,然後現在他還這麼起她。
一個一米九的大男人,這麼欺負她一個一米七的小女人,可恨,太可恨啦。
戚酒決定不理他。
反正手機突然有網絡了,她便自己跟幸運溝通。
可是……
幸運突然跟消失了一樣,竟然不回她了。
還是天真的鐘暖暖小姐,收到她的消息後立即回了聲:“聽王衍東的意思,應該是李悠然那個賤人散播的謠言,還是故意在你們婚禮這天。”
戚酒本來就被傅沉夜氣的半死,一聽李悠然,立即就更炸了。
傅沉夜煮了飯,給她端到牀上去,然後一勺一勺的餵給她喫。
戚酒一邊怒視他,一邊大口大口的把他給的食物都喫掉。
她要養足精神,然後早點回城。
鍾暖暖說得對,李悠然就是個賤人,跟這個臭男人簡直就是一丘之貉,一……
他們纔不是一路貨色吧?
他們是不同的渣。
不管怎麼說……
他現在也是她戚酒的男人。
戚酒想着想着,然後咀嚼食物的力道不再那麼暴力,緩慢下來。
低頭看到他拿着勺子的手,她喫的更慢了。
該死的,她竟然還在垂涎他的美色。
不就是根手指頭?
可是……
爲什麼她腦子裏突然出現些不純潔的東西?
她漸漸地把臉埋得很低。
直到傅沉夜問她:“怎麼突然臉這這麼紅?”
“誰臉紅了?我可什麼都沒想。”
“……”
戚酒條件反射的反駁後,自己也驚呆了。
她在幹嘛?
不打自招?
戚酒立即閉了嘴。
傅沉夜也認真望着她好一會兒,然後又掏了少拌飯喂到她嘴邊。
戚酒還是張開嘴,但是卻是眼睛再也不敢擡一下。
傅沉夜後來臉也有點紅。
他想,她可能是想到昨晚了?
她臉紅成那樣,應該對昨晚還算滿意?
嗯,反正看神情,跟那天失望的模樣是完全不一樣的。
傅沉夜突然有了些底氣,然後又繼續耐心的喂她喫飯。
戚酒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她嘗試着自己下牀,然後摔倒了。
傅沉夜把她抱到洗手間去,還體貼的問她:“要不要幫你脫?”
“麻煩你滾開。”
戚酒倔強的低喃出這幾個字。
“好的。”
傅沉夜立即站到外面去,然後默默地等她。
只是……
“傅沉夜你離開門口。”
“……”
傅沉夜站在那裏不吭聲,但是卻忍不住笑起來。
怎麼能說他們感情不好呢?
她連他站在外面都知道。
而且他很確定,昨晚之後,他們不一樣了。
那個女人肯定愛他愛的要死。
而且以後他會做的越來越好。
他對自己這方面,很有信心。
——
與島上的旖旎靜謐相比,城裏,此時卻是另一番景象。
李氏集團鬧的人盡皆知,李氏真正的少東家不是李悠然,而是一個私生子,此時他正在李氏實習。
李悠然得知此事,立即找到那個部門。
男孩子跟李玉山眉眼間非常相似,李悠然幾乎立即就在幾個年輕男孩子裏認出他。
那個男孩子見到她也沒喫驚,似乎知道自己早晚會跟她碰上。
“滾出去。”
李悠然氣的顫抖着說出這句話。
她沒想到李玉山竟然真的會想叫這個男孩子取代她。
這個男孩子出現在李氏,就已經證明了一切,無需別的說明了。
“我做錯了什麼?”
男孩子問。
“我現在沒工夫跟你浪費時間,你聰明的話,現在立即離開李氏。”
李悠然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她快瘋了,這個男孩子看着很是面熟。
是的,她突然記起來,她媽媽唯一的好閨蜜的手機,屏保……
李悠然想着,走出去沒多遠又停下。
她不敢置信的緩緩地轉過頭,看着那個還在像是盯着仇人一樣盯着自己的男孩,“你媽是費麗?”
“是。”
“……”
李悠然頓時有些眩暈,再往外走的時候甚至要扶着牆。
戚酒她還沒解決掉,現在又來一個麻煩?
李悠然真的接受不了,她媽媽最好的閨蜜原來……
之前那個女人每年都會去他們家住幾天,而那時候她父親也會每天晚上回家,原來……
李悠然覺得這簡直太不可思議。
她父親跟那個女人竟然在她跟她媽媽的眼皮子低下……
而且這個男孩子的名字……
李家榮?
是什麼意思?
李悠然突然有些頭暈,她覺得全世界好像都在跟她作對,都在欺負她。
她下班後直接去了傅氏餐廳。
因爲在這裏她會想起她過往被朋友們捧在手心裏的感覺?
她懷念她曾經是那羣男孩子裏唯一的女孩子的那種感覺,那時候的她,像是整個城市的公主,而現在……
她發現自己在想傅沉夜,想的心裏發疼。
可是他人呢?
他封了島,在她想盡辦法好不容易要靠近他婚禮的時候,讓人把她攔截,把她丟回城裏。
他怎麼會那麼絕情對她?
當然都是因爲那個姓戚的,她覺得自己跟戚酒的仇怨,簡直不共戴天。
她望着杯子裏的酒,痛恨的低喃道:“戚酒,一切纔剛剛開始,我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