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腿還沒擡起來,人已經疼的臉紅脖子粗。
傅沉夜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摟着她在懷裏:“要去洗手間嗎?我先抱你過去。”
“我不要,嗚嗚。”
她哭的像個二傻子。
她發現她起不來,根本起不來。
她要氣死了。
這傢伙到底怎麼回事。
就繼續進去就出來就好了。
爲什麼昨晚突然那麼厲害?
她以後再也不敢叫他碰了。
“我先打電話找大夫過來幫你檢查,嗯?”
“什麼?”
戚酒脖子以上唯一能動的地方,大爲震驚的看着他。
還找大夫來檢查?
然後讓更多人知道她被他……
“萬一傷的嚴重怎麼辦?”
傅沉夜看出她不想找醫生。
戚酒淚流滿面:“傅沉夜你混蛋,你想讓我丟死人是不是?”
“我擔心你。”
他認真的一句。
戚酒卻止不住哭聲,嗓子也好疼,但是比起身上的疼痛那根本不算什麼。
她小時候軍訓都沒有這麼痛苦過。
“你騙人,都是你害的,你要是擔心早爲什麼不擔心?”
“我,也不知道這麼多?”
他遲疑的,但是還是給瞭解釋。
大家都是第一次發生那種事。
戚酒聽着,有些迷糊了,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哭,“我不管,你不準找醫生。”
她記得初中的時候她爸爸想讓她嘗一下生活的苦,然後就把她送去軍訓了段時間,那時候也很難受,看,這次最大的不一樣……
哎。
“我的手機呢?”
她突然停下哭,一聲。
“在這。”
傅沉夜一手摟着她,一手去拿了牀頭櫃的手機。
戚酒看着自己的手機立即想要擁抱住,這是這裏跟她最親的東西了,但是她的手根本擡不起來,她甚至想用意念百度一下手機,但是後來……
反正倆人啥都幹了,還有什麼不能說?
傅沉夜打字的動作有些溫吞。
戚酒煩悶的擡眼看他,“你……”
你就不能快點這句話還沒說出來,她發現他的臉上通紅,這……
“好了。”
傅沉夜說了聲,感覺到懷裏的人在看自己,便也垂眸看她,心口沒由來的一顫,忍不住去輕吻她的額頭跟脣瓣,低聲:“抱歉,下次一定注意。”
下,下次?
呵呵。
誰要跟他下次?
等她養好了,回城後她立即就逃跑。
愛誰跟他睡誰跟他睡去,她戚小酒反正是無福消受。
後來傅沉夜拿着藥膏站在她牀邊,戚酒緊抱着被子:“你幹嘛?”
“幫你抹藥。”
傅老闆很認真的,已經蓄意待發。
戚酒嘴角抽動了下,“你把藥放下,你出去。”
還他抹藥。
他是瘋了吧?
難道要她大白天的張開t,然後他還要……
她連看婦科大夫都會害羞的不敢去好嗎?
“你自己怎麼弄?”
他問。
其實他也有點緊張,但是作爲她的丈夫,他覺得自己有責任,也責無旁貸。
這島上也沒個其他的女人了,只能他親自。
而且昨晚他們在親密過,她受傷也是因爲他昨晚沒把握好火候,所以他更是覺得這事非他不可。
“我自己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你快把藥放下,然後出去。”
戚酒有點急火攻心了。
這有什麼好問的?
她還能怎麼弄?
她那裏又沒受過傷。
直到前日被他騙來倒上。
說什麼只是矇騙奶奶,找個藉口就讓她走了,然後呢?
到了晚上突然把她捆在牀上,嗚嗚。
還說從奶奶到新房到現在一直都在他的計劃裏,嗚嗚,他一直都在騙她。
混蛋,他們之間的信任是一丁點也沒有了。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戚酒抱緊了被子,一邊想着那些一邊跟他生氣的不肯叫他幫忙。
傅沉夜卻耐心的在牀邊坐下來,手輕輕地隔着被子握着她的膝蓋,“我們都看過了,問題很嚴重,要及時處理。”
“傅沉夜你知不知道有些男人死於話多?”
“嗯?”
“你再廢話,我就趁你晚上睡着的時候鴿了你。”
“……”
傅沉夜沉默着望着她那嬌氣橫生的模樣,過了很久才輕聲問:“你真捨得?”
“……”
戚酒看着他幽暗的眸子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心裏咯噔一下。
他卻接着說:“你想要的三個多小時我們還沒實踐呢?”
“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
戚酒一聽這事立即炸毛。
以後別人再問她他的持久度,她會立即告訴那個人,他是秒,是秒。
“不管你了,再鬧就把你綁起來。”
傅沉夜見她不肯讓他幫忙,但是她自己又那麼虛弱,所以雖然是溫溫柔柔的說話,卻是很堅決。
戚酒後來發現自己的膝蓋被困住動不了了,更緊張,“傅沉夜你幹嘛?臭流氓不要碰我,咳……”
——
半個小時以後。
戚小酒躺在牀上一聲不發的掉着眼淚。
傅沉夜坐在旁邊無奈的輕嘆了聲:“我看真的很嚴重,幸好你聰明知道百度用藥,阿酒,你真的很棒。”
“……”
又pua她?
戚酒理都不理他,手指頭能動了,機械的給自己擦着眼淚,眼睛裏倔強的要死。
她就沒這麼羞愧過。
讓一個男人……
不管怎樣,昨晚燈光很暗,而且又是那種情況下。
可是今天這算什麼?
戚酒越想越憋屈。
傅沉夜又在旁邊一直叨叨,雖說是安撫吧,但是他大可不必說這些。
還她好棒?
她當然棒了,但是她怎麼棒的過他,嗚嗚。
他出門後打電話給醫生她都聽到了,雖然後面說什麼她沒聽見,但是可想而知。
他肯定是去問她百度的藥能不能用。
嗚嗚。
他怎麼什麼都跟人說?
她以後再也不能去那家醫院的婦產科了,她真的丟不起那個人。
她的手機又響起來,正好再枕頭邊上,她便接起,“喂,幸運。”
“你聲音怎麼了?跟沉夜吵架了?不孕不育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還是多虧他給的好主意,你就別跟他生氣了。”
“什麼不孕不育?誰不孕不育了?”
戚酒迷迷糊糊的抓住了這條重點。
她怎麼覺得這四個字有點熟?
好像什麼時候聽說過?
傅沉夜在邊上坐着,聽的也皺了眉,傾身過去,“把手機給我,我跟她說。”
“誰不孕不育了?”
戚酒老大眼睛瞪着他,話說的是有氣無力,卻又不容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