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南宮澈變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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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大家還沒有往這方面想,現在蕭子魚一言出,梅妃當即就不幹了,立刻就站出來說道:“臣妾覺得此事袁小姐表現的挺可疑的,她如果不是知情者,怎麼就那麼肯定,這屋子裏的人是攝政王?今天攝政王要是沒有碰巧出去正好有證人,那攝政王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對啊!難怪袁小姐剛剛那麼肯定的說自己的清白是被攝政王毀了。”

 “你們不覺得這手段有些熟悉嗎?只是可惜了,人不對,就成了東施效顰。”

 蘭溪若聽見有人這麼說,頓時目光掃過去,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敢編排她,只可惜人挺多,她並沒有看見是誰說的這話。

 蕭子魚心裏冷笑,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糊塗,還是有人眼明心亮。

 只可惜人家就是對的人!

 想到這裏蕭子魚就覺得內心酸澀不已,一直端着的頭微微低垂。

 南宮澈因爲蕭子魚的敏感情緒,自己也變得敏感,一下子就感覺到蕭子魚低落的情緒,他連忙伸手握住了蕭子魚的手。

 蕭子魚感覺到手上熱意傳來,歪頭看了一眼,他看見了南宮澈眼裏的惶惶不安,這倒是稀奇,一向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竟然有這樣外露的情緒。

 難得的,蕭子魚今天沒有甩開他的手,南宮澈的這個發現,令他內心竊喜不已,所以連帶看人的神色都溫和了些。

 他對着皇上微微一弓腰說道:“此事確實要嚴查,免得所有人都去效仿,那我楚國還有何顏面立存於世?”

 南宮澈的話令蘭溪若臉色白了白,畢竟她當初就是用了這種手段,才成功留在南宮澈身邊的,如果她當初沒有算計成功,那南宮澈最多就是給她安排一個院子,讓她可以了此殘生。

 想到自己還從未與南宮澈……蘭溪若的眼神就掩飾不住的泛起恨意。

 在皇上的雷霆手段之下,袁子衿買通人在偏殿裏點催情香的事情,很快就被人供了出來,只是今天南宮澈心情挺好,反正自己也沒有被人算計,他竟然向皇上提出:“皇兄,既然袁子衿與侍衛已經有染,那皇兄何不成人之美,賜下這樁婚事,也算是全了禮部侍郎的顏面。”

 皇上看了南宮澈一眼,他能有那麼好心?

 兄弟同心,皇上瞬間就猜到了南宮澈的用意,他要的就是要懲罰居心不良的袁子衿,一個女子婚前失貞,婆家自不會高看,即便只是嫁給一個普通人,以後的日子只怕也不會太好過。

 可在禮部侍郎這邊,皇上可是給袁子衿配了一個皇宮侍衛,雖然位置不高,但對袁子衿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歸宿,否則她這種失了清白的女子,就只有死路一條。

 相信只要禮部侍郎拎得清,以後對皇上必定忠心,畢竟皇上可是護住了他一家的臉面。

 雖然這事在官場內不再是祕密,可對外禮部侍郎的面子還是護住的。

 皇上一想通其中關鍵,當場就下旨賜了婚。

 那侍衛心裏雖然百般不願,可也不能忤逆皇上,只是還不等他嫌棄如此心思惡毒的袁子衿,袁子衿倒是先炸了。

 只聽袁子衿哭着鬧着喊着:“我不要嫁給他,一個卑賤的侍衛,怎麼能配得上我這個禮部侍郎府的嫡女。”

 皇上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他若不是顧及禮部侍郎的面子,一個如此惡毒的女子,他不賜她鶴頂紅,直接給發配去做官女子,那都是對她的仁慈。

 可她現在竟然給臉不要臉!

 禮部侍郎看見皇上抿着脣,沉着臉,暗道不好,萬一要是激怒了皇上,皇上再治他一個治家不嚴之罪,直接將他官職給擼了都有可能。

 禮部侍郎急忙上前,啪啪又給了袁子衿兩巴掌,然後怒斥道:“你今日做出這等不恥之事,皇上願意給你下旨賜婚,那對你已經是皇恩浩蕩,你不願,那好,爲父今日就親手了結了你這個害人害己的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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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不可以,她再怎麼不對,那也是我們的女兒啊!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袁母立刻衝上去護着袁子衿,此刻在場的不少婦人看着都挺心酸。

 皇上不吭聲,太后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打圓場,總不能真的將人往死路上逼。

 “既然袁小姐不願意嫁給侍衛,那就讓她去蓮花庵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吧!”

 袁子衿一聽,頓時又大吼大叫道:“我纔不要去尼姑庵,那等於是坐牢。”

 皇上頓時威嚴的臉一沉,說道:“你這也不行,那也不去,那就賜死吧!”

 袁子衿一聽,立馬跪着朝南宮澈爬過來,想伸手去抓南宮澈的褲腿,求南宮澈救他,可南宮澈此時就好像二十四孝好夫君,當即就往蕭子魚身後一躲,然後對蕭子魚說道:“王妃,有人想害本王。”

 面對忽然如此跳脫的南宮澈,蕭子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瞬間滿頭黑線,這南宮澈什麼時候猴子上身了?

 不過她倒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顏。

 南宮澈見了,心生歡喜,總算是找到要如何才能逗蕭子魚開心的法寶了。

 皇上看見自己好好的皇弟,爲了逗女人開心,變身猴子,頓時也是一腦門子黑線,不過教弟弟,他肯定不會人前教的,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是知道要面子的了。

 “來人,將袁子衿拉下去,賞鶴頂紅一瓶。”皇上原本還想給禮部侍郎一些情面,既然袁子衿好賴不分,那就怪不得他不給面子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小女也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做出暗害攝政王的事情來,可攝政王吉人自有天相,這不是沒事嗎?”袁母急忙對着皇上一陣猛磕頭。

 南宮澈清冷的聲音瞬間響起:“這麼說,侍郎夫人是覺得令愛沒有害到本王,那她就不算犯罪?”

 “不不不,賤內不是這個意思,還請攝政王恕罪。”禮部侍郎後背冷汗直冒,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南宮澈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