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尚薇端着茶杯的手都因爲憤怒而發着抖,白心予嘴角一勾這才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媚態橫生,美豔至極。
見白心予一副被徹底滋潤了的樣子,尚薇恨得牙根癢癢,瞧着宇文啓從白心予身後的方向過來,她美眸一轉,將茶杯放下說道:“今天聽說你非讓阿啓頂着一張紅脣印的臉在公司待了一天,這怎麼能行?下次可不許了啊!阿啓是宇文集團的總裁,是宇文家的臉面,你這麼任性可不行啊!”
先不管白心予這個賤人,尚薇知道自己率先要做的應該是牢牢抓住宇文啓的心。
“尚薇,雖然我們是閨蜜,但這是我跟我老公之間的夫妻情趣,這你也要管,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啊?”白心予橫了尚薇一眼繼續道:我作爲宇文家的夫人都不覺得丟臉,你急什麼啊?”
“我……”尚薇一哽,而後便是一副委屈的樣子將目光望向了宇文啓的方向,一副自己也是爲了宇文家好的樣子。
瞧見尚薇這一出,白心予不用回頭就知道宇文啓肯定是在自己的身後,都是千年的狐狸,跟她玩什麼聊齋呢?
“還有,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你姐夫有多好,哪個男人又有多好了,在我心裏都比不上我老公。”白心予說完這話才轉過頭看向宇文啓,果然瞧見他的耳垂又有些泛紅了,見狀,白心予笑彎了眼睛也雙手捧臉說道:“誒呀~怎麼讓你聽到了呢,好害羞呀!”
尚薇瞧見這一幕,氣的想摔茶杯,這婊子裝什麼呢!以爲誰看不出來她是故意演的嗎!
尚薇立即看向宇文啓,卻瞧見一向冷傲自持的宇文啓竟然也對白心予眼神寵溺,脣角微揚!
過分!太過分了!
“阿啓!”尚薇立即大聲喊了宇文啓一聲,見那兩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尚薇才說道:“我還想跟你聊一下宇文集團的慈善晚會的着裝,我讓人訂了兩套晚禮服,到時候你……”
“不用了。”白心予打斷尚薇的話道:“以後這類社交場合我會陪宇文啓出席的,就不麻煩你了。”
“什、什麼?”尚薇一愣,臉色難看起來:“你不是最討厭這種場合了嗎?”
“是啊,不過我啊……”白心予笑眯眯說道:“更討厭他被別人搶走的感覺。”
“心予,作爲宇文家的夫人,怎麼能這麼任性!你……”尚薇出口便又要指責白心予,被白心予直接打斷。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任性又自私,他宇文家求娶了就得認命。”白心予揚着下巴說道:“只要一天不離婚,我就是宇文家唯一的夫人,他宇文啓唯一的妻子!其他人再看不爽也只能忍着,誰若是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吧~”
白心予這話說得尚薇心裏一陣恐慌,直到她回了自己獨居的市中心大平層,她都想不通是哪裏出了問題,她只知道一切都失控了!
不行!這樣下去宇文啓和宇文家的財產都將離她而去,一切都會便宜白心予那個賤人!
想到這裏,尚薇眼神一凝,來得及,還來得及。
之前白心予已經對宋嶼動心了,不過是睡一覺而已,只要白心予再跟宋嶼睡一覺,說不定又會愛上宋嶼!
反正那白心予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尚薇將心一橫,眼裏滿是恨意。
下週的宇文集團慈善晚宴,她要讓白心予身敗名裂!
與此同時,白心予還不知道危險將至,她正大快朵頤,也不知道是因爲孕期的原因,還是把尚薇氣走後她心情大好的原因,總之今晚她的胃口特別好,飯量也是平常的兩倍。
“心情不錯?”宇文啓看了白心予許久才下了這麼個評價,他本想回書房工作的,可是白心予讓他留下來陪她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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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裏白心予總吵着看他喫不下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確實不錯。”喫飽喝足,白心予拿起桌邊的帕子擦了擦嘴角說道:“今天的事雖然不能證明我的清白,但是也能證明宇文集團並不是密不透風的牆,是不是可以摘除我的嫌疑了?”
連尚薇都能知道宇文啓今天開了幾個會,那別人想知道更機密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你今天是爲了這個所以才……”宇文啓眸子一暗,難道白心予今天所有的表現都只爲了讓自己放下對她的懷疑?
“你該不會以爲我會爲了讓你放下對我的懷疑,才接二連三地對你投懷送抱,還主動親你吧?”白心予微微挑眉:“宇文啓,幼稚的到底是我還是你?”
宇文啓沒有接話,甚至還因爲白心予的注視有些異樣的感覺,他清了一下嗓子站起身來:“你喫完了,我先回書房了。”
說完便徑直離開了。
看着宇文啓的背影,白心予原想叫住他,但突然覺得胃裏一陣難受,便趕緊也匆匆回了房間趴在馬桶邊上吐了個昏天暗地。
“這就是孕吐嗎……好難受……”白心予的臉色難看,她一手捂着腹部,另一手撐着牆才緩緩站起身來。
她相信宇文啓心裏有她,可她也可以確信宇文啓不相信她。
若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必須抓住藏在宇文集團裏面的奸細,而突破口恐怕還是在白家……
想到這裏,白心予的眼神也多了一抹冷意。
她記得前世在一週之後的宇文集團慈善晚宴上,白家也參加了,如果順利的話她說不定真的能揪出宇文集團裏面的奸細,而且還有那件“趣事”,白心予想起那雙滿是絕望的眼睛,目光微動。
只是……
“寶寶啊,爭氣一點,等到關鍵時刻,可不能讓我這麼吐了啊……”白心予呢喃着,喘着重氣,過一會兒才覺得緩回來許多。
當晚,宇文啓是在白心予剛關燈躺下後回房的,他躺下後便試探地伸手環住了白心予的腰。
白心予感覺到身後人的靠近沒有抗拒,但是在宇文啓貼在自己身後時,白心予輕咳出聲,推開宇文啓有些僵硬的手臂,往前挪了挪。
醫生今天說了,現在……不行。
感覺到白心予的抗拒,宇文啓在黑暗中自嘲地笑了一下,虧他還真的以爲白心予……
轉過身去,夫妻倆背對背,一夜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