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認真的嗎?”
戚酒覺得他的想法很好。
她唯一不確定的是,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強求一個不愛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邊做什麼?”
傅沉夜認真反問她。
戚酒望着他幽暗的深眸裏,竟然覺得他說的很對,他肯定是想明白了。
“看她對我擺臉子?還是一整夜對我說不行?”
他又繼續講。
“……”
戚酒直勾勾的盯着他,覺得他這話就有點……
大可不必說出來嘛。
“我大可找一個溫柔體貼,以我爲中心的,不是嗎?”
傅沉夜又認真講道。
戚酒望着他,半晌後,還算淡定的嗯了聲。
“那我們這麼說定了?”
“嗯。”
要敲定這件事的時候,她又有點遲疑,但是還是答應下來。
“我今天去公司處理些事情,晚點回來帶你上島。”
“那我怎麼從島上回來?”
她又問。
“我應該不至於讓你自己游回來?”
傅沉夜皺着眉頭問她。
他還是很講道義的,所以肯定不會把她扔大海里,戚酒這麼想着,便點頭:“好吧。”
“好神祕?讓你自己游回來?”
“……”
戚酒大眼睛純良無害的望着他,用眼神告訴他,大可不必這麼嚇唬她。
傅沉夜心煩的看着門口嘆了聲,然後又問:“現在我可以出去了?”
“嗯。”
戚酒點頭。
傅沉夜一刻不留的,轉身就走。
可是他明明安排好了一切,她的心裏卻還是惴惴不安。
總覺得要出什麼意外。
戚酒下意識的去找了手機,給祝允發微信。
——
李悠然去了牢裏看她的父親,她父親說,“你要能嫁給傅沉夜,我便將公司交到你手裏。”
“傅沉夜我要,但是公司我也要。”
“女兒,別太貪心了。”
李玉山很認真的對她說。
李悠然看他瘦了好幾圈,但是脾氣竟然還那麼大,還想掌控她,李悠然煩悶的嘆道:“等我解決了沉夜的事,我會去將那個小子也解決掉,你最好讓他自己消失,我動手的話……”
李悠然要挾完就起身。
李玉山坐在裏面,看着李悠然往外走的背影卻眼神漸漸地發狠。
誰也不能動他兒子。
李悠然從監獄離開就去了韓豐那裏。
韓豐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祕書將她帶進來後他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道:“如果你心情不好,別找我發泄。”
李悠然立即看向他,然後走到他辦公桌前去質問他,“我只問你一件事,沉夜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你再作下去,沉夜這倆字他大概也不會讓你叫了。”
韓豐覺得自己還算善意。
看在……
但是,他知道她所謂的第一次大概是假的。
畢竟早有傳聞她跟那位霍總。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李悠然手放在他的文件上,逼迫他看着她,保證道。
韓豐聽後笑了笑:“你的最後一次有點多,再說我也的確沒發現他有什麼不正常。”
“怎麼會沒發現呢?你們經常在一起不是嗎?”
“你還在派人跟蹤他?”
“沒有。”
她只是自己一個人。
“你最好沒有,你再惹他一次,恐怕會萬劫不復。”
韓豐覺得,她要是在插手傅沉夜跟戚酒的事情,傅沉夜絕不會再忍了。
“他不會。”
李悠然很堅決。
韓豐卻覺得好笑。
他甚至忍不住問了句:“你確定你是愛他?還是受不了他不愛你?”
“我愛他這件事根本不用質疑,阿豐,你想讓我怎麼做?只要你告訴我他最近的動態。”
李悠然說着,甚至一條腿已經爬到他桌上。
“……”
韓豐蹙眉,不解的望着她。
她卻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我把自己給你。”
“老公,我……”
李悠然拉裙襬的時候,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站在門口的女孩怔住了,李悠然也立即把裙子又放下,“你是誰?出去。”
“我出去?你是什麼東西啊?在我男人的辦公桌上叫我出去?”
女孩立即質問道,並且大步上前。
韓豐從辦工作後的椅子裏站起來,迅速走到他老婆身邊:“我沒碰她啊,她自己坐到那裏去。”
“哼,她就是那個不要臉的李悠然吧?”
女孩嬌橫的問他。
“是。”
韓豐低頭看自己小媳婦,發現她竟然還挺可愛的。
話說的特別直,但是不叫人反感。
“你是江唯一?”
李悠然望着她也忍不住皺起眉頭來問了句。
“江唯一也是你配叫的?”
江唯一立即更不高興了。
“真是沒禮貌,一個小丫頭,韓豐,你就這麼教育她?”
“教育?她是我妻子,不是我孩子,我只負責寵。”
韓豐握着江唯一的肩膀說。
“你……”
李悠然氣的臉色發綠。
倒是江唯一扭頭看他一眼,突然心情不錯的,然後又看向李悠然:“告訴你,以後離我男人遠點,如今你們李家可不比過去了,你走路最好夾着尾巴。”
“什麼?”
李悠然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竟然敢這麼羞辱她,從韓豐辦公室離開後她半天都消不了氣,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在傅氏辦公大樓樓下。
她甚至沒能下車,她知道傅沉夜不會見她,她只能等。
可是她等到晚上,傅沉夜才從裏面出來,而且……
他直接在門口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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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立即下車,“沉夜”
傅沉夜沒聽到,上車後便開車回家。
是了,他現在急着把那個沒反應過來的女人騙到島上。
李悠然看他走的那麼快,也立即上車跟上去。
她可以接受他心裏有別的女人的,甚至那個女人是戚酒,但是她不能接受他滿心都只有戚酒。
這怎麼可能呢?
他的心裏,怎麼可以只有戚酒?
而且他新定的婚禮日期就要到了,但是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裏面會不會有不爲人知的祕密?
李悠然越想越緊張,她怕傅沉夜是在悄悄地謀劃婚禮的事情。
但是她車子跟到傅沉夜的新房後,她稍微安心了些。
他下班就回來,就算戚酒在裏面也罷,但是他總歸是沒去忙婚禮的事情,說不定他又不想舉行婚禮了呢?
李悠然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件事,立即又打電話,“我要那條新聞下面全是對她不利的評論,越多越好。”
不久,傅沉夜的車子又從裏面,但是……
“是戚酒?”
李悠然看到他副駕駛上坐的人,立即又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