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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輪番勸說了錢氏好一會才讓她鬆口答應分家。
爲了公平起見,錢家三叔公提議田宅平分。
錢滿亮夫婦自然是沒話說的,錢滿亮卻是不幹了,仗着自己還沒娶媳婦如今又受了傷,直接獅子大開口的要七成土地。
這下錢滿財又不樂意了,一家人再次吵得不可開交。
最終,是錢氏拍案做主宅子平分,因爲錢滿亮還沒娶媳婦所以土地拿六成,剩下的四成給錢滿財。
看着錢氏這偏心的模樣,錢家幾位長輩也頗有微詞。
佔了便宜的錢滿亮自然是沒話說了。
可錢滿財卻是恨得牙癢癢,又嚷嚷了好一會,見錢氏鐵了心地要偏袒錢滿亮也沒有辦法,只能咬牙答應了下來。
在錢家幾位長輩的見證下,幾人連夜將分家的事宜處理好。
家是分了,一家人也因爲錢氏的偏心和錢滿亮的貪婪徹底撕破了臉。
就連錢大勇都和錢氏離了心,一連幾天看見她連話都沒跟她說一句。
可憐了錢氏每天辛苦下地,回來連口熱乎飯菜都喫不上,還要做飯伺候錢滿亮。
因爲沒錢,錢氏就在錢滿亮出事當天給他請過一次大夫,後面幾天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的隨便給他整點草藥喝一喝。
錢滿亮一直在家裏躺了三天才勉強能下地,可命根子還是在隱隱作痛,走路時步子邁大一點扯到都會疼得他直冒冷汗,並且任他怎麼挑弄都無法站起來。
他擔心出了問題,趁着錢氏下地,在家裏翻找了一下午,將劉氏偷偷攢下就連分家都沒捨得拿出來分的五錢銀子拿走,去找了一個大夫。
大夫仔細地看過他的情況後,惋惜地搖了搖頭,“你要是在早來兩天的話或許還有救,現在我也沒辦法了。”
錢滿亮頓時心如死灰,都怪謝珍這個賤人!
還有!要是他娘早點拿出錢來給他看病,他又怎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他心裏扭曲地想着,理智一點一點被吞噬,就連一心偏袒他的錢氏都給記恨上了。
回家的路上,他意外聽到有人在談論他的事,偷偷摸摸湊上前,正好聽到她們在說要不是許桂香將宋景昭引上山,那謝珍就被他給玷污了。
原本就喪失了理智的他,聽到這番話,心中瞬間疑心大起。
他埋頭朝家走去,一路上仔細回想着那天的情況。
宋景昭的確來得太過及時了,還有村裏那些上山的年輕人。
如果那天真讓他得逞,按照他們上山的速度,他的事肯定會被撞破,就謝濤那暴脾氣,到時候別說是命根子了,他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他現在很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許桂香給他下的套!
要是他成功得手,毀了謝珍清白,那些上山的年輕人肯定饒不了他。
許桂香不但能報仇,毀了謝珍,解決一樁心頭事,還能借此廢了他。
他在心裏將情況逐一分析,心中忍不住一涼,但很快,漫無邊際的怒火就像洪水一般襲來,徹底將他淹沒。
“許桂香!”
他咬牙切齒地低聲怒吼出許桂香的名字,恨不得現在就給她千刀萬剮了。
正在廚房做飯的許桂香突然一連打了兩個噴嚏,一個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就在這時,她院子中突然傳來一聲輕響。
她好奇地走出廚房,就見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居然往他家丟了一大塊石頭,她定睛一看,發現那石頭上還綁着一張紙條。
她皺了皺眉,環目看了一眼周圍,上前撿起石頭,將紙條取下展開一看,就見上面歪歪扭扭地寫着:來我家找我。
她拿着紙條的手一緊,很快就猜到紙條是誰丟進來的了,她愣了好一會,憂心忡忡地回到廚房將紙條往竈裏一塞,心不在焉地繼續做飯。
第二天一早,她一直等到家裏人喫過早飯離開家去地裏忙活,這才偷偷去了錢家。
錢滿亮已經等了她一個晚上了,因爲沒睡好,眼下青黑一片。
好不容易聽到門外有敲門聲,他急忙從牀上爬了起來,強忍着胯間的扯痛慢步挪到門口,將門打開。
看着因爲走得急,面色微微發紅的許桂香,他眼神一狠,一把就將許桂香拉了進來,隨即快速將門栓上,將許桂香拉到了房中。
“錢滿亮,你找我幹嘛?”
一進屋,許桂香就迫不及待地甩開了錢滿亮的手,一臉警惕地看着他。
“你個賤人!”錢滿亮低聲咒罵一句,擡手便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打得她耳朵嗡嗡作響,過了好一會才擡手捂着臉怒道:“你發什麼瘋!”
“老子今天一定要乾死你!”
一想到許桂香的算計,錢滿亮心中的怒火刷的一下就高漲了起來,再次狠狠朝着她臉上來了一下,將她打的徹底蒙圈沒了反應後,擡手就去解褲腰帶。
他不信他就這樣廢了,必須親自找人驗證一下。
將她害成這樣的許桂香就是最好的人選!
因爲長時間沒換洗,髒的已經發黃的褻褲順着褲子滑落到腳邊。
看着面露驚慌的許桂香,錢滿亮心中的瞬間興奮了起來,一把將慌亂的許桂香推倒在牀上,隨後欺身壓了上去,大手飛快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許桂香瘋了般的嘶聲尖叫着,奮力推搡踹打着身上的錢滿亮,可她力氣比不上錢滿亮又被死死壓着,就算使勁渾身解數也沒能將身上的人推開,衣服反倒被一點一點給剝掉,全部暴露在了錢滿亮視線中。
“你給我老實一點!”錢滿亮一手扶着柔軟,可因爲身下之人不斷亂動怎麼也找不到入口,心煩意亂的他揪着許桂香頭髮就狠狠地撞向牀面。
等身下之人被撞得頭暈目眩,沒了反應,他這才迫不及待的舉槍準備深入敵情,將敵軍攪個落花流水。
可長槍早已沒了昔日風采,攻營掠寨成了癡想。
錢滿亮看着軟綿綿的兄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雙眼徹底沒了神采。
悲憤交加的許桂香強忍着臉上,頭上傳來的痛意,急忙從牀上爬起,哆嗦着手將衣服穿好,擋住了大片泄露的春光,淚水如同泄洪般不斷涌出,不一會就掛滿了整張臉。
“你個畜生!”因爲口渴回家喝水的錢氏,看着錢滿亮屋裏的情況,頓時猶如雷擊一般身子猛地一顫,隨即,三兩步上前直接揮舞着鋤頭狠狠地打在了錢滿亮身上。
她到底是生了個什麼樣的滾蛋啊!
招惹誰不好,居然招惹許桂香,要是讓許家人知道這事,她們誰都別想活了!
錢滿亮被打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但他也顧不上疼,急忙提起褲子,看着錢氏發了瘋似的大喊道:“都怪你都怪你!我現在一輩子都毀了,再也討不上媳婦了,你明明有錢爲什麼不早點拿出來給我治病,爲什麼!”
聽着他發瘋般的大喊,錢氏愣了好一會才哆嗦着嘴脣問道:“什麼意思?”
“我子孫根壞了!以後要斷子絕孫了!”錢滿亮再次大喊一聲,再也忍不住擡手掩面,低聲嗚咽了起來。
錢氏聞言,臉上一瞬間失了光彩,整個人蒼老了許多,顫抖着身體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你個混蛋!”許桂香悽聲怒吼着抓過枕頭就狠狠地砸向了地上的錢滿亮。
那枕頭本來就是棉花做的,一點力度都沒有,打在錢滿亮身上就跟撓癢癢一般。
許桂香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又抓過了凳子,高高舉了起來。
錢氏膽都快被嚇破了,急忙上前一把將她手中的凳子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