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小姐,奴婢現在就下去弄死她,早就是該死的人,竟然還大搖大擺的活着。”百日草手中的劍一橫,就要跳下去。
蘇千月忙阻止她:“不要衝動,她身邊有人,而且這裏是耀月,我們要低調。”
她認出了那人是斷生。
之前她喫過虧。
百日草遠遠不是對手。
她也想弄死蘇思柔,畢竟當初,原主身死盛親王府,是蘇思柔和皇后所爲。
她佔了原主的身體,必須得把這仇報了。
皇后那邊已經被他們架在火上烤着了。
這邊,也不能放過蘇思柔。
“那人很厲害嗎?”百日草倒是聽話,主子不讓動,她就沒動,卻握緊了手中的劍。
她真想一劍刺穿蘇思柔的頭頂,或者一劍砍斷她的脖子。
蘇思柔從二皇子府出來,就臭着一張臉。
身邊的斷生不說話,只是抱着劍走了身後。
走着走着,蘇思柔突然擡頭向一旁的酒樓上看了一眼。
“蘇姑娘,怎麼了?”斷生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他被陳海派來保護蘇思柔和鳳長風的。
雖然蘇思柔沒什麼用處。
可說到底,她是陳海的親外孫女兒。
就算是爛泥,陳海看在死去女兒的份上,也不能不管。
特別這個蘇思柔還勾着鳳長風呢。
陳海要奪天下,名不正言不順。
必須得拉住鳳長風。
蘇思柔覺得脖子有些涼,又看了一眼,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只能擺了擺手:“沒事,不過,我覺陳馨媛這個女人沒什麼誠意與我們合作,她根本就是在敷衍我。”
很不爽,不爽極了。
她覺得,陳馨媛長相平平,身世一般,竟然讓皇子與餘裴這樣的人物爭搶。
憑什麼啊。
她蘇思柔哪裏差了?
還得隱姓埋名。
“她不是答應安排我們與蘇千月見面了嗎!”斷生握了握手中的劍,“放心,只要能見面,我就能殺了她。”
他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不過,得把鳳池支開。”
他根本不是鳳池的對手。
之前的慘痛教訓,他記得一清二楚。
“這裏是耀月,鳳池就是再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也不可能像在大秦那樣一手遮天。”蘇思柔也恨透了鳳池,沒有鳳池,也不會有蘇千月的今天。
在她看來,蘇千月能如此風光,全是因爲背靠着鳳池這顆大樹。
蘇思柔補充了一句:“餘裴那邊就能拖住鳳池,當然,是好是保險一些,讓六皇子也出面。”
“六皇子……”斷生有些猶豫,“六皇子的身分,不宜露面。”
就是來耀月,也是陪着蘇思柔一起,十分低調。
“那你覺得,如何能拖住鳳池?”蘇思柔反問了一句,她也很生氣,見到仇人,卻不能弄死,當然不爽。
二人的對話聲音不高。
蘇千月是聽不真切。
可百日草和隔壁包廂裏的鳳池、餘裴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幾個人內力不弱。
餘裴直視着鳳池:“殺了周輝,天機閣是你的,這塊虎符,也是你的。”
看着半塊虎符,鳳池的腦子有些懵。
其實他們在這裏有一個時辰了,二人說的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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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時間更久。
只因爲餘裴拋出了這半塊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