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周世慧沒少在他們家薅羊毛,周世剛一直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她不過分,周世剛都不會說她。
“追什麼追,她那麼大個人了,也該爲自己的行爲負點責了,每次出事就跑,這是這次是幸虧你和你小姑都平安無事,焦家那邊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也沒有追究,真要追究起來,她這即便不是故意傷人,也是過失傷人,以焦家的財力,她不得進去關幾個月,那都不正常。”
聽見周世剛竟然不打算去追,周淺淺也樂的自在,繼續喫東西。
周世慧那是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火速的逃離到了老遠的一座天橋下,直到回到自己的臨時落腳點,她這才喘着粗氣,身體乏力的靠着橋墩緩緩滑坐在角落裏。
“都是些白眼狼,一個二個連大姐都不認了,我就看着你們被天收。”周世慧緩過勁兒就開始罵罵咧咧,只是肚子餓得咕嚕咕嚕響,影響了她的發揮。
她身上的錢不多,她本來想在這橋洞將就睡一晚上,明天就拿着錢,去買張車票回老家,她算是看明白了,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外面即便被人說的天花亂墜,是多麼精彩無比,可這些與她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都無關。
只是沒有想到周世剛父女,竟然會追到百越來,他們能查到自己在百越,那自己回去,豈不是更是自投羅網?
看來老家是回不去了,那她該何去何從?
只是周世慧根本就來不及想未來的路究竟該如何走,她就被人販子給拐走了,因爲那人說可以給她介紹一份包喫包住的工作,每個月工資還有兩千。
兩千塊一個月,這對周世慧來說簡直就是從來沒有過的高工資,她立刻點頭同意,然後就拎着自己的旅遊包跟人走了,根本連對方給她找的什麼工作,在什麼地方,都沒有問清楚。。
周世剛和周淺淺在百越又逗留了幾天天,也不知道周世慧是不是故意躲着他們,反正他們再也沒有見過周世慧。
“流年你怎麼了?”明明一家人正在高高興興的喫飯,今天是星期天,難得的陸家的幾兄弟今天都回了陸家老宅,舊時小院再也不復返,這裏連同附近的幾十畝地都被陸家買下來,造了好幾棟小別墅。
陸家的別墅別看着外表普通,可內裏與周淺淺家一樣,用的東西就沒有一樣是不值錢的。而且吳冬梅喜歡低調的奢華,特別是他們住的這主宅裏的裝修那都是別具一格的奢華。
陸流年喫着飯忽然眼前一黑,手裏的飯碗就掉在了地上,然後他就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這才恢復過來。
“沒什麼,可能是最近有些累,有點貧血。”
“你這孩子總是將工作當成命一樣,也不知道你那麼拼命做什麼!這錢夠用不就好了?”陸濤一隻手端碗,一隻手拿着筷子,眼睛裏充滿了擔憂。
“爸爸,老四上進,你還不開心,真要老四一事無成,只怕你又要念叨了,他這麼拼命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淺淺那丫頭唄!”
“你總不希望將來兒媳婦手裏錢多,壓過你親兒子一頭吧?”陸流飛年紀見長,這說話一針見血,又自帶逗比體質的屬性到是沒有改。
“這兩口子過日子,恩恩愛愛就行,爲什麼一定要一爭高低?誰錢多誰錢少又有什麼關係?夫妻之間還是要懂得相互謙讓,再說即便將來就是淺淺的私人財產多過老四,那又怎麼樣?”
“淺淺那丫頭是咱們看着長大的,這麼多年,周家從一無所有,到如今的富可敵國,淺淺一家人的品行,都還是沒有什麼變化的,他們周家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看不起老四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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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男兒當自強,我自己的女人,我當然希望她能夠在我的羽翼之下自由自在的飛翔。周家的公司是我岳父一手創立的,將來即便他要拿來作爲淺淺的嫁妝,那我們當晚輩的也不可能要,最多等他上了年紀,有心無力的時候,我們幫着照看一二。”
“淺淺這丫頭,就喜歡搞研究,你們只是看見淺淺給周家創造了多少財富,可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淺淺所搞的每一項研究,要花費多少的人力物力才能成功,有這麼一個花錢龍,你覺得我能不努力掙錢嗎?”
“再者,淺淺做的每一項研究,那可都是一向暴利的來源,我要是沒有點權勢,你們覺得我能護得住她嗎?”
陸流年揉了揉有些疼的腦袋,然後站起身準備回房休息。
吳冬梅一直靜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心裏卻是有些埋怨周淺淺的,在外人看來都覺得陸流年娶周淺淺那是門當戶對,可吳冬梅卻始終認爲,周淺淺能嫁進他們陸家,那就是屬於高嫁。
周家以前多窮,是,他們家現在是有錢,可也改變不了他們家的窮苦出生不是?
而他們陸家可不同,他們陸家可是工人出生,這生來就高人一等,而且周淺淺之所以能成長的這麼快,其實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爲有陸流年在一旁幫助她?
要是沒有陸流年明裏暗裏的幫忙,吳冬梅認爲周淺淺絕對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周家也不會一躍成爲人中龍鳳。
而現在,周淺淺成長起來了,反而變成了她的兒子竟然像是低人一等似的,吳冬梅這個當媽的心裏自然不舒服。
看看她其他三個兒子,如今都在各自的行業功成名就,而他們的妻子更是對丈夫百依百順,成天就在家帶孩子和照顧丈夫。
吳冬梅和陸濤年輕的時候都是上班族,所以現在上了年紀,渾身毛病,吳冬梅就希望自己的兒子們可以在外打拼,但是家裏一定要有賢內助,幫助他們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七
當然這個賢內助完全就沒有上班的必要,女人嘛!照顧好丈夫孩子,伺候好公婆就行了,成天在外拋頭露面的在燈紅酒綠的地方應酬,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