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蛋糕?
明枝想,應該是買給許佳唸的吧。
許佳念看到溫西故手裏提的,“咦,大哥,這是給念念買的小蛋糕嗎?”
溫西故眸子閃動。
看了一眼明枝,手裏拿着卻是阿珩送的一模一樣的蛋糕。
“不是。”
他聲音溫淡道。
許佳念:“……”
有一絲尷尬。
不是?明枝微頓,神色坦然。
溫西故邃將小蛋糕緩緩放進了冰箱裏。
扔不扔,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曾芸笑着開口道:“快來喫晚飯吧,孩子們。枝枝,媽媽把蛋糕放冰箱裏,等晚上再喫。”
“嗯,謝謝媽媽。”
明枝遞了過去。
曾芸就放進去冷藏了,無意間看見西故買的也是同一款的,有一絲驚訝。
許佳念則是氣得冒煙。
連三哥這種一根筋的,都知道要買蛋糕給明枝!
自己居然沒有,隱隱有些不太高興。
曾芸把菜端上來,明枝坐下桌前,溫嘉珩挨着妹妹坐。
少年一看家裏傭人沒了,預感不妙。
“溫允那個狗玩意兒,是不是要回來了?”
溫嘉珩臉色直接拉了下來。
這場面頗有些三年前的壯舉。
傭人集體辭職,說是告假回老家,實則伺候不起溫大二少爺。
溫柏儒雅提醒道:“阿珩,別這麼說你二哥。”
又轉頭溫聲看向明枝,“枝枝,你二哥不是那麼壞的人。別怕。”
這樣容易嚇着女兒。
溫嘉珩:“……”
感情不是袒護二哥呢。
是怕嚇着枝枝。
可以,老爹這很雙標。
明枝清淡一笑,她說道:“沒關係。爸爸。”
她低頭默默喫飯。
注意到飯桌上,有已經剝好的蝦肉,單獨一盤,放在自己的面前。
這讓明枝很暖心。
從來到溫家的那一天起,到現在,頓頓都會有。
其實她沒有那麼喜歡喫蝦,但家人都記得,這一點就夠了。
曾芸笑着開口道:“枝枝,記得沾醬料。這是你爸爸在我燒完蝦後,提前剝好的。怕你喫蝦起來麻煩。”
甚至醬料,都有八種。
許佳念看得臉色一白,直接筷子一放。
“爸爸媽媽,念念怎麼沒有呀,難道因爲念念不喫蝦就沒有?”
說起來,很是委屈。
溫嘉珩皺眉,有病吧?
“能不能別用夾子音說話?還有,你面前的排骨,老爹都給你把骨頭剃掉了,只留下瘦肉給你。你愛喫不喫,不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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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佳念低頭一看,還真有。
哼的一聲,不說話了。
反正,明枝一來,自己的寵愛就都被搶走了。
遲早把她趕出去!
“阿珩。”溫柏提醒兒子,溫嘉珩沒說話了。
溫柏看向明枝,聲音儒雅,小心翼翼道:“枝枝,爸爸剝的蝦還可以嗎?”
明枝沾了下醬料,她嚐了一口。
入口即化,蝦剝的也很勻稱。
她點了點下巴,說道:“媽媽做的很好喫,爸爸剝的也不錯。”
曾芸欣喜若狂,“好喫就多喫點兒,枝枝……”
溫嘉珩撇了撇嘴,“本來剝蝦這任務,是我和大哥的。這下老爸搶了功勞了!”
溫西故因學醫的緣故,剝的更細緻一些,連細微的地方都照顧到了。
“無妨。”
他聲音溫淡。
許佳念喫着排骨瘦肉,心裏平衡了一些,忽而不安的問了一句,“對了大哥,二哥什麼時候回來呀?”
等溫允回來之前。
自己就得跑路,回奶奶的老宅住一段時間,避避風頭。
許佳念連溫嘉珩都怕,就更別說是頂流影帝溫允了!
溫西故說道:“七天。”
“哦……”
許佳念看向明枝。
哼,也好!
溫家二哥的脾氣可不待人。
到時候,沒準明枝知難而退,自己忍受不了,離開溫家了呢!
一頓晚飯用過。
溫柏與曾芸回房交流夫妻感情。
溫嘉珩開了一局遊戲。
明枝上樓,打算喂一下兔子,身後,溫西故提步上來。
她正打算關房門。
一雙勻稱的骨節,擋住了。
溫西故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明枝後退半步。
她看向男人,“大哥有什麼事?”
溫西故關上了身後的房門。
他步步走近過去。
他順勢,脫了白大褂,搭在了手裏,扯了下衣領。
“枝枝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衣服?”
溫西故身爲男人,怎會不清楚。
這襯衫,至少是個成熟沉穩的男人穿的。
明枝察覺到淡淡的醫用消毒水的味道。
她房裏,滿是縈繞。
“不是。”
她否認。
溫西故看了她許久。
他不信,以自己作爲男人來說。
他氣息微熱,喉頭微動,聲音有些啞啞,道:“你跟薄司洲,是做了?”
他知道現在的女孩子早熟。
尤其是枝枝從鄉下而來,抵擋不住誘惑也是應該的。
薄司洲這個男人,手段凌冽陰狠,二十七歲就穩坐薄氏集團繼承人總裁一位,s大的女孩子肖想卻又不敢接近。
溫西故平時都敬他三分。
不願去招惹。
但唯獨這樣的人,來溫家下聘要枝枝。
沒有哪個女孩子,會拒絕吧。
明枝神色微動,她看向溫西故道:“做?大哥說的是哪個做。枝枝還小,不太懂。”
她沒換下來襯衫,是覺得太過刻意。
換了纔是心虛。
她不在意別人說。
信她的人自然會信,不信的人就一定會誤會。
溫西故聞言,神色一僵。
他的妹妹才十八歲,未經人事,想來不清楚男女之事的構造。
他說這些,的確欠缺考慮。
“……抱歉,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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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西故聲音溫淡道:“是大哥唐突了。”
其實在北洲,也有這樣的穿搭潮流。
男友系襯衫。
但溫西故只是看着少女這露出的小腿,膚白細膩,不願讓別人看見。
明枝道:“嗯,大哥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先回房。男女有別,你在我房間裏待太久,不好。”
跟熟悉的人相處,容易被察覺到細節。
她與溫西故,曾在北洲身爲同事,共事了三年。
不想暴露自己。
溫西故一頓,“我是你哥哥。不算男女有別。”
他低頭,看着少女的領口微敞,呼吸一滯。
男人轉過身去。
“……你若是不方便,我先走了。”
溫西故推開房門,離開。
明枝皺眉。
她沒再多想,準備去洗澡。
剛換下身上男人的襯衫時,就在這時,某做鴨未婚夫打來了視頻電話。
明枝:“……”
爲什麼每次,在她洗澡的時候就來視頻?
薄司洲是不是在她這安監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