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江晚榆嚥了咽口水,手已經摸上了那線條完美的小腹,又心動又不敢亂摸。
她怕協議還沒擬出來,今天晚上就先被顧辭宴喫乾淨了。
她有點後悔了。
“提前試用。”顧辭宴知道江晚榆心裏在想些什麼,倏爾靠近她的耳邊,微涼的脣馬上就要貼上滾燙髮紅的耳垂,隱隱能感受到上面的細小絨毛,聲音輕啞,帶着顯而易見的蠱惑。
後悔無效。
顧辭宴的手還不容拒絕地按在自己手上,江晚榆慢慢地摸上去。
【這個手感!男人的腰殺人的刀,怎麼摸都摸不夠啊!斯哈斯哈,我要溺死在這完美的腹肌上了。】
一開始江晚榆還有些拘謹,摸地極慢,到後來漸漸肆無忌憚,肆意地在顧辭宴的腹肌上游離,手指不斷向上,摸到顧辭宴的胸肌,又向下,指尖不經意地擦過睡褲的邊緣。
在江晚榆的小牀上,兩人之間的溫度越來越高,顧辭宴的呼吸漸重,眸中欲色漸深,聲線低啞,格外蠱人,“滿意嗎?”
口乾舌燥,慾火翻騰。
“嗯,還行……”江晚榆嘴硬,沉浸在摸腹肌的快感之中,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拆入肚中。
好奇的手沿着人魚線向下探去。
最終落在兩條線的交匯之地,試探般地一下,小手像是受了驚似的又縮了回去。
顧辭宴的脣還在江晚榆的耳邊,他半眯着眸,輕咬住江晚榆小巧白瑩的耳垂,用牙齒左右磨吮着。
輕舔了一下,惹得懷裏的人一激靈。
“你……又幹什麼!”江晚榆捲翹的睫毛輕顫,眸光微閃,呼吸一下子變重了。
耳朵上的溼癢如跗骨之疽般,她偏頭也躲不掉。
【這人屬狗的嗎?又咬又啃又舔的!】
江晚榆不是早知道他是狗男人?
她的耳朵容易紅,也格外敏感。
“提前享受福利。”灼人的氣息噴灑在耳後,又停頓了一下,“老婆~”
“什麼?”江晚榆感覺腦子發昏,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唔!”她遲鈍地睜大了眼睛,可脣關已經失守了。
顧辭宴含住了那張覬覦已久的,軟甜的脣,順勢將人壓在了身下。
這一次江晚榆沒來得及反應,嘴脣是微張的,顧辭宴很輕鬆的便進入了柔軟的領地。
攪弄風雲,肆意掃蕩。
感受泉水的涌動,汲取源源不斷的清甜泉水。
江晚榆的嘴巴又香又軟,一如想象中的柔軟嫩滑。
她的嘴巴纔是果凍,要命的果凍,讓他欲罷不能的果凍。
江晚榆感覺自己的神志連同肺裏的空氣要一起被顧辭宴吸走了,只能在男人脣間傻乎乎地唔唔哼着,眉宇間逐漸泛上欲滴的嬌軟。
就像只小魚溺在水裏無法呼吸。
可她明明是隻小魚,怎麼會在水裏無法呼吸呢。
顧辭宴親了又親,從一開始的急不可耐,到後來的纏綿繾綣,舌尖溫柔地描摹着江晚榆的脣,舔吮着小小的脣珠,忍不住用舌尖慢條斯理地輕輕碾磨。
糟了,今天不會要一發不可收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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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大手四處遊離,屋裏粘稠又曖昧。
不知吻了多久,江晚榆腦袋暈暈乎乎的,像是在雲上飄,滿腦子只剩下這句話。
抵抗不了。
手無意識地抵在堅硬的腰腹上,因爲缺氧緊張竟然拽緊了寬鬆的睡褲腰帶,被人握着鬆開。
大手牽帶着小手,一同停在了同一個地方。
溫度滾燙。
腦海中閃過一些不願想起的畫面。
夏日刺耳的蟬鳴聲,教學樓外的隱祕角落,草叢掩蓋之下男生充斥着歡愉的,叫囂着慾望的低喘……
江晚榆有些慌張地掙扎起來,腳上不自覺用了些力氣,踹了顧辭宴兩腳。
察覺到懷裏的人不同之前地繃緊了身體,顧辭宴意識到自己有些可能有些心急了。
連忙將手鬆開,又鬆了口,銀線晶瑩,兩人額頭靠在一起。
低低的呼吸交織,指腹擦過脣瓣。
江晚榆微張的脣被啜得紅潤,指腹一揉,水紅色就瀲灩開來。
顧辭宴反省了一下自己,發現他引以爲豪的自制力在江晚榆面前,越來越搖搖欲墜。
他壓了壓心頭涌起的波瀾慾念。
“怎麼還沒學會換氣?”顧辭宴的語氣裏帶了笑意,“用這裏呼吸。”
指尖點了點前面的鼻尖。
“呼嗯……你……”江晚榆的臉蛋因爲憋氣而顯得紅彤彤的,這會兒纔開始努力用鼻子喘氣,大概是有些嚇到,心臟跳得十分劇烈。
“你你你幹什麼!”一雙眼被吻得溼漉漉的,沒什麼殺傷力地瞪了顧辭宴一眼,“說好的不強迫我的!”
“只說不能上牀。”顧辭宴提起剛剛的協議,掏出江晚榆的回答,理直氣壯,眼裏滿是笑意,“沒說不能親親啊。”
而且也沒強迫,江晚榆明明也被他親得渾身軟綿綿的,嬌軟欲滴,欲罷不能。
他把她的小嘴伺候得很好。
“我親得不好嗎?”顧辭宴側躺回去,將人摟得更近,深色的瞳仁直勾勾看着江晚榆看,語氣無辜,“你不舒服嗎?”
彷彿江晚榆說一個“不好”或者“不舒服”,就要委屈地生悶氣。
“也不是……”
其實還挺舒服的。
江晚榆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那我就不是強迫。”說着顧辭宴眼中笑意更深,又對着軟脣啜了一口,不過這次只碰了一下就分開了。
“你……你這是扭曲事實!偷換概念!”猝不及防又被親了一下,江晚榆連忙用手擋住嘴,帶着溼意的眸子軟綿綿地瞪了他一眼,“以後不要隨便親我!”
明明心裏已經有難耐的渴望破土,江晚榆依舊負隅頑抗,說完人就往裏翻了一圈,往裏挪了挪,遠離了身後散發着熱氣的男人。
顧辭宴輕輕笑出了聲。
小兔子越來越經不起糊弄了。
不過沒關係,名義上他已經轉正了,很多事順理成章,可以慢慢來,不急。
顧辭宴又湊過去。
他從前從沒發現自己可以這麼厚臉皮。
“沒有隨便,是情難自禁。”也從沒想過自己還會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