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詩雅怎麼不想去掉臉上的疤,她做夢都想。
她甚至想把這張臉都徹底換掉。
頂着蘇婉清的臉,她每時每刻內心都在煎熬中度過,特別是現在她滿臉傷疤的樣子。
樊詩雅來到男人面前,啞聲詢問:“你是誰?”
“爲什麼要帶我來這個地方?”
“這裏是哪裏?”
男人薄脣輕啓:“Z國。”
樊詩雅聽到這兩個字,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如果她沒看錯,Z國是南宮洛的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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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帶我來這裏?”樊詩雅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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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笑一聲,“你這麼着急做什麼?先把你的臉弄好再說。”
要她做什麼,當然是去破壞南宮潯接下來的計劃。
要不是他,他臉上也不會有這道疤。
要不是南宮潯的破壞,他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起初,他以爲南宮潯沒有弱點,現在他倒是發現了新大陸。
不過渝城的那位,他沒那麼快動手,畢竟那個薄南塵不好惹。
和他作對的人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而這次,他必須要做萬全的準備。
他要讓南宮潯措手不及。
樊詩雅心底帶着一絲期盼開口:“你真有辦法讓我的臉恢復?”
男人脣角勾起一抹笑意,“當然,而且會讓你成爲讓人一眼就能記住的人。”
樊詩雅忽然想到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攜帶病毒的人,她不知道對面這個男人知不知道。
還不等她說話,男人自顧自開口:“以後我會讓人定期帶你做檢查,你按時吃藥,你的血對我來說很有用。”
雖然他想找到得這種病的人很容易,可找到一個能聽命於自己的人卻很難。
她現在一無所有,最是好控制。
“你知道我得了病?”樊詩雅疑問出聲。
“當然,不然我救你做什麼?你好好待着,明天會有人來找你,以後你按照她說的做就好。”
“還有,不要妄想脫離我的掌控,你跑不了。”
男人脣角勾起一抹邪笑,在她耳畔低語:“因爲你身體裏現在有另一種病毒,而治療這病毒的藥只有我這裏有。”
聞言,樊詩雅猛地睜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她就知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幫她的。
她不過是他們的棋子罷了。
樊詩雅知道自己本來也是得了治不好的病,多一種又何妨,不過在她死之前,她要報仇。
“我可以爲你做事,不過你要答應我,幫我報仇。”
男人輕點下頭,“沒問題。”
說完,男人便邁步走了出去。
樊詩雅咬住下脣,她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收緊,南宮洛,我最恨的就是你。
要不是你,我不會變成這樣!
你給我等着。
……
薄南塵派出去的人已經幾天了,可絲毫沒有樊詩雅的消息。
齊明站在一旁說道:“二爺,監管所那邊傳來消息,樊詩雅在獄中被毀了容。”
“您說她會不會又換一種身份回來?”
如果是這樣,危險係數又會增加了。
“嗯,你說得沒錯,很有可能。”
“從現在開始,夫人外出,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留她一個人。”
齊明鄭重點頭,“嗯,好,二爺放心,這次不會讓夫人再發生上次一樣的事情。”
“航班信息也沒查到她消息嗎?”
“沒有,估計他們是乘坐的私人交通工具。”
“所有我都查了,沒有她的任何記錄。”
薄南塵點了下頭,“嗯,知道了,先去忙吧,我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
以他對樊詩雅的瞭解,她逃跑可不止是爲了活命,她肯定會回來找他們。
只是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又過了半個月,依然沒有樊詩雅的消息,好似她這個人就這麼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南宮洛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林歡和林笑兩人現在真是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就連她上洗手間,他們都在門外守着。
起初南宮洛以爲他們只是單純害怕她出什麼意外,但時間久了,她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歡歡,笑笑,是不是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聞言,林歡和林笑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吧,我遲早要知道的,早知道說不一定我還有個心理準備。”
林歡思忖片刻開口:“夫人,樊詩雅在送往精神病院的路上跑了。”
“二十來天過去了,依舊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南宮洛聽後,眉頭微蹙,“樊詩雅跑了?我怎麼沒看到新聞?”
新聞是有的,只不過薄南塵沒讓南宮洛看到。
“剛開始發過,可能夫人您沒看到。”
樊詩雅跑了,的確讓人有些煩惱。
畢竟她那個人就像個瘋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嗯,那這段時間我不出去了,爲了我和寶寶的安全。”
雖然南宮洛不知道樊詩雅會不會來找她,可現在她不能去冒險。
她現在都能明顯感覺到胎動了,爲了他們,她要儘可能避免一切有危險的事情。
“嗯,夫人,您有什麼需要買的,可以讓我們去買。”
南宮洛笑笑,“好,不過你倆也不用這麼緊張,家裏很安全,她來不了的。”
爲了緩解緊張的情緒,南宮洛說:“我約了盛夏來家裏玩,她應該快到了。”
說着,門鈴便響了起來。
林歡起身,“夫人我去開門,應該是盛小姐來了。”
盛夏知道南宮洛身份不一般,可真看見她住的地方,她想她的思想還是保守了一些。
這棟別墅,恐怕是渝城佔地最大面積的別墅了吧!
林歡開門,立馬將盛夏帶了進來。
南宮洛和盛夏聊了一會兒,得知她過幾天要出發去Z國。
“盛夏,你真的要去Z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