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蓮柔你敢這樣對我。”何哲實在是沒想到,剛纔還對他百般討好的郡主現在就變了一個臉色。
郡主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我爲何不敢,我一個郡主,只是把你趕下我的船而已。”
這話說的狂妄,畢竟她趕的這人不是旁人,而是何哲,“你就不怕我告訴太后,讓太后娘娘治你的罪。”
“怕。”蓮柔冷冷的看着他,一雙的碧水似得眸子中全是冷意,“爲何要怕,你覺得太后娘娘更信你還是信我。”
“自然是信我,你是什麼東西,太后娘娘怎麼會把你放在眼裏。”何哲大聲的說到,他此時恨蓮柔恨得要死。
蓮柔卻也並不生氣,只是盯着何哲,“何公子,我看真的是太后娘娘太寵你了,讓你如今沒了規矩,竟敢辱罵當朝郡主。”
“郡主,郡主又如何。”何哲儘管是此時被人給架着,這氣勢上依舊是不服輸,“你不過就是個。”
“公子。”何哲身邊跟着的小廝突然的開口說到,“不可。”他太瞭解自家公子了,這話若是說出來,便是禍從口出。
何哲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我勸你,最好識相的現在放過我,我還能給你個認錯的機會。”
“何公子還真是心胸寬廣,不過不必了,把何公子帶下去,順便把他的嘴也堵上。”郡主冷冷的吩咐道。
侍衛拖着何哲往外走,這手下的動作可是沒有一點的留情面,何哲身邊的小廝上前一步說到,“郡主是不是有些過了。”
當下,一直躲在郡主身邊的那丫頭直接上前,直接給了那小廝一巴掌,“混賬,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置喙郡主。”
“郡主。”那小廝看向郡主的眼神中全是陰霾,他握拳,冷靜的說到,“我們公子好歹是太后喜愛的。”
這一句話已經足夠,識相的都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就算是看不慣何哲,他們也不敢不給太后這個面子。
可是蓮柔卻是看都沒有看這小廝,別說跟他說話了,“我們郡主做事,自然是有決斷,你是什麼東西,趕緊跟着你的主子滾下去,別髒了我們郡主的船。”
這意思便是,誰的面子都不給了,他們以前的時候沒見過郡主,剛纔聽她說話,只覺得是個溫柔地可人兒,而今看來,不簡單啊,郡主可是個實打實的小辣椒。
這被誰娶到家裏去,可不是那般簡單的,他們的心中都打定了主意,看來這讓媒人去提親的事情,還是要放一放的。
跟在何哲的身邊,平日裏就算是誰見了他,都要給他幾分薄面的,只是因爲他的主子是何哲,如今這般的被無視還是頭一次。
並且這敢給他臉子看的是旁的主子也就罷了,偏這人得還是一個小丫頭,不過也就是得個奴才而已。
“小丫頭當真是好大的口氣。”何哲那小廝沒忍住的說到,雖然他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是不要跟這郡主對上,偏他控制不住自己。
郡主從一開始就沒有搭理他,現在自然是更加的不會說話,郡主身邊的丫頭蹙眉,從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人,“侍衛大哥,麻煩把這裏的人也帶走,叫的人頭疼。”
她是郡主的丫頭,就連着身份也比這裏的其他的丫頭要高人一等,郡主身上沒有的氣勢,她倒是有個十成十,就比如這股子盛氣凌人。
此時旁邊的人都沒有人說話了,他們倒是沒想到,這郡主的氣性這般大,何哲不過是說了幾句冒犯的話,就直接的要被趕下去了。
並且看郡主這模樣,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何哲留,這次郡主可是吧這位給得罪了一個十成十,只怕郡主以後的日子,不太好過啊。
旁人的想法終究是旁人的,此時跟郡主對峙的小廝行禮,咬牙道,“到時候我們公子在太后面前幫郡主美言的時候,郡主還保持這副模樣就是。”
說完之後,也不等郡主說話,就直接的甩手離開了,這話裏可是十足十的威脅,要說這何哲的小廝也是狂的很,很明顯,連郡主都不放在眼裏。
不過他這話說的,明顯的就是何哲會去太后面前去告狀的,這何哲也就這點本事了,若是太后知道了,只怕這事情。
大家都心知肚明,太后對何哲可是喜愛的很,也不知道這何哲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明明他只是一個紈絝。
等那主僕幾人都消失之後,郡主才收了收自己的衣袖,然後到,“剛纔大家也都聽到了,這人定然是要告到太后那裏去的,若是大家擔心被我拖累,現在下船就是。”
現在這情況,只要是個聰明的,就知道現在是絕對不能下船的,剛纔郡主對何哲那般,他們都沒有人說一句話,這不已經明擺着把何哲給得罪了,如果現在下船,豈不是把郡主也給得罪了,兩邊都不落好,他們都是聰明人,自然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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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家都沒有人有動靜,郡主的嘴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隨後她便吩咐自己身邊的丫頭,“開船吧。”
這船才緩緩的動了起來,郡主的臉上已經恢復了最開始的模樣,她踱步朝着趙秋月的方向過去,“秋月妹妹,都是我不好,剛纔我在下面,並不知在這何哲做了這樣的混帳事,讓你受了委屈,都是我這做姐姐的不好。”
這還什麼都沒有發生呢,郡主就一口一個姐姐了,既然她拋出來了這橄欖枝,趙秋月焉有不接的道理。
“郡主姐姐說的這是哪的話,不過是絆了兩句嘴,剛纔何公子也認罪了。”趙秋月的臉上也掛着笑。
郡主卻是搖頭,“這人一向是胡作非爲慣了,連你都敢編排了,自然是要給他點教訓看看,免得他仗着太后娘娘的喜愛,不知天高地厚。”
“要我說,姐姐剛纔才真的是威風呢。”趙秋月阿諛奉承的說到,“這何哲本就紈絝,我這心裏纔是嘔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