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晚榆又有什麼關係。
該死的人早已經葬身在那場大火中了。
因爲喝醉了酒忘記了逃,永遠地留在了那個狹小破舊的房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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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小手還在不停在他結實的背部、勁瘦的腰上反覆遊走。
有些地方快速撫過,有些地方細細摸索,輕輕柔柔,實在撩人得緊。
【也不知道顧辭宴的養父都怎麼虐待他了,除了左肩上的這塊傷疤,身上好像有一些地方也有疤痕,但不是很明顯。】
【肯定很疼吧……】
顧辭宴眼瞼一顫,心底觸動。
此時耳邊的心聲更像是催情的符咒。
癒合多年的傷疤本應該早已失去了知覺,然而被江晚榆觸及,便又像是萌生了知覺。
不疼,但卻泛着絲絲癢意。
小手摸過的地方化作細密的電流匯聚到同一個地方。
顧辭宴的呼吸逐漸深重了起來,迫不得已,他回身抓住江晚榆的手腕,手上用力,將人又拉回了懷裏。
“別摸了。”低沉的聲線剋制着慾望。
別撩火了。
這段時間顧辭宴不是在起火就是在憋火,他真的要被江晚榆玩壞了。
貼着的身軀越來越火熱,身下那處也隱隱有些變化,已經有過幾次經驗的江晚榆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不敢再亂動,乖乖地躺在顧辭宴的懷裏。
【顧辭宴這個狗男人果然是年齡到了慾求不滿了吧?我才摸了沒幾下就有反應了!他這讀條會不會太快了一點!他以前在小說裏不碰女人,不是不行而是摸兩下就忍不住了吧?】
他是慾求不滿,他是忍不住了。
那還不是因爲某隻小兔子總是沒有自覺,撩完火然後一臉無辜。
顧辭宴輕嘆了一口氣。
“這裏……五歲的時候被滾水燙傷。”江晚榆的手被顧辭宴放到剛剛的肩頭。
“七歲的時候被碎瓷片扎傷。”手心落在腰窩處,仔細觸摸能感受到細微的一條凸起。
江晚榆的心頭一滯,呼吸陡然一促,細細地撫過那處的傷疤。
顧辭宴突然不說了,房間裏安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
怎麼不說了?
江晚榆奇怪地看他,即使是黑暗的房間裏也能看到她熠亮的雙眸,粉脣抿緊。
“都是很久以前的傷口了,現在幾乎沒什麼痕跡。”顧辭宴看她這副緊張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原本睜着的幽邃的深眸又緩緩闔上了,語氣輕鬆。
原本顧辭宴卑劣地想賣個可憐讓江晚榆心疼心疼他。
結果看她緊繃着小臉緊張的樣子,又捨不得讓她心疼了。
不該告訴她這些的,把她嚇到了。
顧辭宴的胸口震得她鼻頭癢癢的。
“顧辭宴,晚上的粥……好喝嗎?”江晚榆揉了揉自己小巧的鼻尖,沒頭沒腦地突然問了一句。
江晚榆的視線無聲地落在顧辭宴的左耳,那耳後還有一條永遠不會消失的傷口。
雙腳攏進他的雙腿,右腿上還有一道蜿蜒的傷疤。
“嗯,好喝。”顧辭宴無奈地攏住她的雙腳。
什麼都瞞不過她。
這些傷疤,從前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竟然希望它們消失。
安靜了幾分鐘。
“顧辭宴,我們結婚吧。”江晚榆腦子一熱,手上不自覺地揪住顧辭宴胸口的睡衣釦子,來回地擺弄。
顧辭宴眼瞼輕顫,像是剛剛已經不小心睡着了又被喚醒一般。
停頓了數秒,他半睜着眸子,低眸看向懷裏的江晚榆,眸光微動,“嗯?怎麼突然想結婚了?”
“不是你先想的嗎?”江晚榆震驚。
【什麼叫怎麼突然想結婚了,先提出要假結婚的不是顧辭宴嗎?我失憶了?還是這狗男人又不想結婚了?】
顧辭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別以爲他不知道,江晚榆這個女人說什麼考慮一下,其實根本就沒打算同意。
“不用勉強,你不想和我結婚也沒關係。”顧辭宴的腦袋往江晚榆地方向靠了靠,柔軟的枕頭彈起後又深深地陷下去,陷落的位置被拉近,薄脣貼在她的髮絲上,姿態放鬆。
雖然想不通自己的感覺,但他從來是跟着直覺走的人。
他想要江晚榆。
想要的東西他不會放手,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
人也是一樣。
就算不結婚,他也有辦法賴在江晚榆的身邊。
不過……
“如果你想,那就結婚。”顧辭宴又補了一句。
江晚榆看到顧辭宴好看的脣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明明窗外沒有月光能夠透進屋裏,可她卻在顧辭宴那雙過去常常幽深又帶着些疏遠的眸子裏看到了銀輝碎落,讓人失神。
有一瞬間的呆滯。
【好……好耀眼!狗男人爲什麼這麼帥啊!沒天理!我的小心臟!這麼看來,結婚的話,她好像也不虧。】
“但是我有要求的!”江晚榆被看得面色發燙,手忙腳亂地就去捂顧辭宴的眼睛。
“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只是契約結婚,所以如果我不願意,你不能強迫我做那種事……”
“哪種事?”顧辭宴被江晚榆突然遮住眼睛也不躲,他的睫毛密長,眨眼的時候輕掃過江晚榆的手心。
從掌心到四肢,江晚榆全身泛起酥酥麻麻的癢意,連忙把小手撤下來,又對上顧辭宴深邃促狹的眸子,“就是那個,夫妻會做的事。”
江晚榆又去捏顧辭宴胸口的鈕釦,解了又扣上,扣了又解上。
“夫妻會做的……什麼事?”顧辭宴繼續逗她,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
“就是……上牀!”江晚榆破罐子破摔,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沒什麼可害羞的。
【就是你這個發情狂天天想做的事情!非要讓我說出來,這張臉這麼好看都是惡劣的性格換的吧。】
他倒是想天天,她又不給。
抱着睡覺還要他死皮賴臉,連親親都只有兩回。
“那是自然。”
她不願意不能做,那其實也就是說只要江晚榆願意就能做。
顧辭宴眼神微動。
雖然江晚榆嘴上不承認,但顧辭宴知道她很饞他身子。
他要勾引江晚榆,不,應該是勾引他老婆。
“口說無憑。”江晚榆不放心,鈕釦被扣上了。
“明天給你擬個協議。”顧辭宴的目光悠悠落在江晚榆的脣上。
好想親上去。
他大概是上癮了,不斷泛起這個念頭,像極渴地人不斷想到誘人的清水一樣。
“好。”紅脣微張,鈕釦又被解開了。
顧辭宴手指靈活地將睡衣釦子一排解開,抓着江晚榆的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腹肌上,壁壘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