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高面前的愛車,已經碎的不成樣子了。
一個輪胎都沒給他留下。
這車估計修是修不起來了,就只能賣廢品了。
當然,前提是收廢品的願意跑這麼遠過來拖過去。
陳高在原地爆炸了半天,然後想起來找物業看監控,看看是哪個混蛋砸了他的車。
可是他一過去,物業那邊的人口供驚人的一致:監控壞了!不知道誰幹的!
於是,陳高又在物業那邊爆炸了半天。
可是他再爆炸也沒用啊!
反正這車是好不起來了!
陳高無奈之下,只能打車離開了。
他臨走之前,上了個廁所。
剛進廁所門,一條麻袋就兜頭下來了。
陳高只覺得眼前視線一黑,緊接着就被人給捆起來了。
下一秒,兩個人一把將他推倒在了洗手間的地上,一個一腳朝着陳高踹了過去。
陳高嗷嗷的叫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打我?我要報警!”
報警?你去啊!你倒是去啊!
敢欺負少奶奶,不想活了是吧?
打的差不多了,兩個人臨走之前,一腳踩在了陳高的腳踝上,在秦六月受傷的那個位置,狠狠一捻。
陳高殺豬般的聲音從洗手間裏傳了出來。
可是沒人進去看個究竟。
打完了之後,兩個人出門,將門外掛着正在清潔的牌子收走,然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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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高趴在地上趴了半天,纔有力氣掙脫麻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想要報警。
卻發現他剛買的手機,已經碎成了渣渣。
“真他媽的晦氣!要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弄死他!”陳高恨恨的自言自語着說道:“可惜這次沒騙到秦六月的錢,不然又能買個新手機了!哎呦哎呦,疼死我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幹嘛對我下手?”
陳高捂着腳踝,站都站不起來了。
等別人來洗手間,發現了坐在地上的陳高,這纔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將陳高送進了醫院。
到了下班的時間,秦六月在別人的攙扶下,慢慢下了電梯。
一出公司大門,就見一輛淺金色的房車停在了樓下。
秦六月一出門,小趙馬上走過來,爲秦六月開了車門。
公司裏的人,都驚呆了!
這排場,是幾個意思?
秦六月也是有點懵逼,宗銘皓竟然讓小趙來接自己?而且還是開着房車來接?
他就不怕自己跟他結婚的事情曝光嗎?
也是,自己不過是個小卒子,就算曝光了,對他大概也沒什麼影響的吧?
“上車。”宗銘皓的聲音從車裏響起,秦六月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什麼?他親自來了!
他不是很忙的嗎?
小趙笑容可掬的低聲說道:“少奶奶,需要我攙扶您嗎?”
秦六月可不敢讓小趙攙扶!
身後那麼多人看着呢!
秦六月擺擺手,單腿蹦了過去,在傭人的幫助下,很快就上了車。
秦六月回頭一看公司門口的那羣同事們,看着他們非常一致的驚呆表情,忍不住捂了捂臉。完了,明天上班之後,八卦又要滿天飛了!
宗銘皓看到秦六月一臉的懊喪,忍不住挑眉。
她就那麼不想公開他們的婚姻?
她不想告訴別人她已經
結婚的事實?
那她是想等誰?
一想到秦六月不公開結婚的事實,是有可能因爲心裏藏着別人,宗銘皓的心裏忽然不開心了!
對,不開心!
本少不開心!
她心裏藏着誰?
是那個混蛋前男友?
哼!
剛纔揍的有點輕了!
應該打斷他的腿!
他的人,也敢覬覦?
秦六月小心的坐下,馬上有護士過來給秦六月檢查腳踝,發現已經處理過了,又重新包紮了一遍。
秦六月坐穩,說道:“宗少,你怎麼來了?”
以前秦六月都是稱呼他宗少的,別人也都是稱呼他宗少,沒毛病。
可是今天,宗銘皓就覺得這一聲宗少,怎麼就那麼刺耳呢?
她這是故意跟自己拉開距離的意思?
宗銘皓鷹隼的目光就那麼定定的看着秦六月看了半天,看的秦六月都有點發毛,搞不明白他是幾個意思。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宗銘皓一字一頓的說道。
秦六月眨眨眼,他爲什麼突然強調說他的名字?以前也沒較真過啊?
自己哪裏得罪他了?
“啊……”秦六月糾結了一下:“那我叫你宗銘皓?”
宗銘皓眼底閃過一絲的滿意,哼,算她識趣!
“啊……那,那你怎麼來了?”秦六月忽然叫他的名字,還有點不太適應。
“我來接你回家,怎麼?不行?!”宗銘皓挑眉,帥氣的斜視了秦六月一眼。
要不說,人長的好看,就算是翻白眼都好看。
別人斜視,就跟白癡似的。
可是宗銘皓斜視過來,就帶着一股別樣的風情了。
“行。”秦六月選擇屈服。誰叫她還得求着宗銘皓,用宗家的情報網調查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當年的死因呢?
最近負責調查這個事情的人,給秦六月彙報過一次,似乎查着一點線索了。
姑姑秦玉鳳知道之後,越發的堅定自己的想法,讓秦六月在宗家多呆一段時間,一定會找到當年的真相的!
比起秦六月,秦玉鳳對幕後黑手的人更是憤恨。
如果不是那些兇手,她現在還是秦家的大小姐,不用剛剛成年就面對早亡的父母,無辜慘死的哥哥嫂子,和一個剛剛出生嗷嗷待哺的嬰兒,也不用面對一大羣人追債,逼不得已帶着秦六月亡命天涯。
所以,她一定要查到兇手!
而現在,這一切的希望都在秦六月的身上了。
只有宗家纔有這個能力和手段,查到二十三年前的真相!
因此秦玉鳳天天給秦六月洗腦,讓她現在一定要忍!再查出當年真相之前,必須忍!
所以,秦六月現在在宗銘皓面前,那叫一個乖巧。
看到秦六月這麼乖,宗銘皓的心情這纔好了點,對司機說道:“回去吧。”
房車往莊西別院開去,宗銘皓拍拍自己身邊的座位。
秦六月一愣,他這是什麼意思?
“坐過來。”宗銘皓直接下了命令。
秦六月磨磨蹭蹭的過去了,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宗銘皓的身邊。
一坐下,就感受到了宗銘皓身上極其強烈的男性氣息,秦六月的耳根條件反射般的就紅了紅。
宗銘皓忽然一下子握住了秦六月的手指,快的,秦六月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