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沒辦法。”衛莊像是沒發現什麼異常一般,嫌棄的掃了她一眼。
隨後一屁股坐在了身邊,還朝池蓮擠了擠。
衛莊伸出手,緊緊握住了池蓮。
他笑話歸笑話,可還是不希望給她留下陰影。
溫熱的手掌覆蓋在手背,池蓮朝衛莊看了一眼,又用餘光瞄了一眼那人影躲藏的地方,脣角扯出一絲冷笑。
她任由衛莊緊緊抓着自己的手心。
安全感襲來,池蓮的心境穩了些。
這一瞬間,她發現自己的腿沒那麼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還是她的重心已經偏向了剛纔偷拍的人。
衛莊就這樣握着他,握了好久好久。
直到發現池蓮肉眼可見的平靜,衛莊的手才慢慢放開。
他歪頭問道,“怎麼樣,不害怕了吧?”
池蓮深吸了一口氣,點頭道,“不怕了,但腿還是有點軟。”
“那不行啊。”衛莊拿過桌上的水瓶喝了一口,說着便湊到池蓮耳邊道,“今晚我讓你的腿再軟軟。”
說完就坐直了回去。
等池蓮反應過來時才明白衛莊的意思。
他這人……一言不合就開車。
還沒等她發作,衛莊忽地起身道,“行了,你歇着吧,我再去騷一圈。”
“欸!”
池蓮本想喊住他,衛莊的身影卻早已跳上了高臺。
見衛莊離去。
池蓮穩穩的坐在位置上。
她假裝愜意的享受着陽光沐浴。
時而觀察着側方那人的動作。
果然,衛莊剛一走,相機的聲音消失了。
池蓮等了片刻也不見有人繼續拍,她起身拔腿就朝一旁的巨石走去。
石頭後面沒人。
只剩下一隻男人的鞋,以及……石壁上的一條帶着微微血跡的抓痕。
他是逃了麼?
“啊,救命啊……我要死了……啊……”山崖上又傳一聲尖叫,響聲迴盪在山谷。
池蓮朝那邊看了一眼,人們還如下餃子一般一個個縱身躍下。
只不過,有人興奮,有人驚恐。
池蓮並不在意別人。
她靠在石頭上摸出手機,盯着血跡翻出了那個在酒店時準備撥打的號碼。
對方很快接通。
池蓮沉了沉臉,嚴肅道,“目標出現了。”
電話那頭的人很快有了迴應。
池蓮聽聞後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便掛了電話。
她重新坐回休息區,一直等到衛莊玩得爽了兩人才回酒店。
“小妖精,還軟嗎?”剛一回來,衛莊將鞋一丟,對着牀上一躍而上。
池蓮脫下外套,又慢條斯理的換鞋。
衛莊在牀上就這樣撐着腦袋看。
見池蓮沒有第一時間進浴室,而是朝牀邊走來,衛莊戲謔道,“今天挺迫不及待的嘛。”
說完一扯衣衫,幾粒釦子就這樣滾落到了地毯上。
衛莊一把拽過池蓮,女上男下。
他的手一點不老實,扣着池蓮的腰身輕輕撫摸着她的背部。
而時劃到臀部拍了拍。
彈性十足。
“我軟啊。”池蓮這纔回答着衛莊的第一句話,她在他身上扭了扭,嘲笑道,“沒想到你比我還軟吶。”
“……”
池蓮話落,衛莊眉頭跳了跳。
她說他……軟?
靠!
“怎麼了?不高興呀?”見衛莊臉色都黑了,池蓮故意刺激了一句,順便還將手指在他輪廓上來回輕撫,時而又去挑逗挑逗他的喉結。
喉結是衛莊的敏感部位。
池蓮是知道的。
衛莊瞬間慾火焚身,他將放在池蓮屁股上的手一使勁,兩人就貼得更近了些。
衛莊壞笑的問道,“如何,還軟嗎?”
池蓮感受着那啥,心下暗叫不妙。
她剛纔故意挑逗衛莊,無非是覺得他今天跳了一天的崖,估計早已精疲力盡,所以纔想看看他想搞卻有沒力氣搞的糾結樣。
她不過是想看他的笑話而已!
怎麼現在……
她這是引火上身了啊。
就在池蓮還來不及逃走時,就被衛莊一巴掌按怕在了大牀上。
她被反剪着手,三兩下被剝了。
就這樣,又被衛莊狠狠的操了一頓。
等兩人從浴室出來時,池蓮渾身痠軟。
而衛莊,沾牀就睡。
池蓮在客廳坐了幾分鐘,等確定衛莊已經睡熟了,她才偷偷的換了一身衣服,抓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將自己籠罩了起來。
“我他媽白花錢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小巷中,路燈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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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雨那尖細的嗓音顯得滲人。
池蓮站在原地聽了聽,轉身上了閣樓的深夜小酒館。
她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剛好可以看清樓下的一切。
垃圾桶邊,凌君氣鼓鼓的靠在一旁,他的身前站着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整個裝束看起來像個民國時期的小開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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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雨正拈着蘭花指戳別人的腦袋。
還將手中的幾張照片狠狠砸在了別人面前。
隨後,朱雨將手伸向男人面前道,“別的不說了,還錢吧。”
男人一臉驚訝,很顯然不服氣。
他反駁道,“你們只說讓我偷拍,又沒說要偷拍幾個人,何況那個女人的樣子我已經拍得夠清楚的了。”
“嘿,你還狡辯?”朱雨生氣,叉腰補道,“老頭呢?請問你拍的老頭呢?”
男人指着照片上衛莊的背影,“這不是嗎?”
“是你媽逼,老頭的臉呢。”
“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規矩,你們當時也沒說非得拍那人的臉啊,況且爲了這事我還差點沒了半條命。”
“我不管,你他媽還錢。”
池蓮在樓上喝着小酒,欣賞着三人的表演。
果然沒錯,今天在山崖旁偷拍她和衛莊的那個人,就是凌君和朱雨安排的。
他們心心念唸的要拿到她和‘老頭’苟且的證據。
卻沒想到,僱的那個人照片是拍了,卻只拍到了她一個人的臉。
樓下打起來了。
乒乒乓乓的。
此處是張陽推薦她的,說這兒周遭都是小酒館,許多一些偷雞摸狗的生意基本上也聚集在此,時常會出現單挑或羣毆,以及發生着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大家早已見怪不怪。
比如現在,暗巷中一會尖叫一會大嚷,半點不影響酒客們的心情。
池蓮等了片刻,直到樓下尖叫聲消失,她這才又往下望了一眼。
巷中只剩下凌君和朱雨了。
兩人一臉得意。
見狀,池蓮退掉了正在玩耍的遊戲,再次撥通了張陽的電話。
她說,“表哥,該你的人上場了。”
“喲,小美妞,一個人吶。”池蓮剛將手機收了起來,桌子突然傳來一陣響動,隨後便看到幾個男人醉醺醺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池蓮心中一緊,伸手握了握包裏的東西。
帶頭的男人踉蹌幾步,撲到池蓮面門道,“寂寞的話,哥哥們陪你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