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送禮的人,不一定非得是過去的人,也就是說這份禮物極有可能,是未來的某人送給她的!
因爲未來的那人,不能將時光倒流,回到盛安二十六年,但還有無垠在。
那個人記得穆漣漪在盛安二十六年,來過無垠。
那麼他們便利用無垠,把無垠當成一個時空機器,借守護者的手,將這隻錦囊交給她。
告訴她之後需要避免的事,這件事就是——請原諒他,不要怪他,他的時間不多了。
這麼一想穆漣漪就想明白了。
古琴是某人在過去送給她的,錦囊是未來發生了什麼事之後,那個人想阻止那件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利用無垠的漏洞,穿越回幾年前,將事情告訴她,告訴她千萬不要埋怨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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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是有未來的人再給她傳話麼?
那個人是誰?是獨孤瀾殤?還是她自己?
“穆姑娘兩三句話,就把我們不能告訴你的事情,全都套明白了?”小姑娘墊着腳走上前,笑眯眯的打量了穆漣漪好幾眼。
“也行,反正我們可沒告訴你,你猜測的是對是錯,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
穆漣漪回過神來,忽然笑了,“人小鬼大。”
這小姑娘還蠻可愛的嘛,嘴上說着不告訴你,話裏話外卻在處處都在透露。
女孩牽着守護者的手,重重了哼了聲:“我纔不是小孩子,我和他一樣大!”
穆漣漪眨眨眼睛,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一樣大?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
“穆姑娘,攝政王殿下還在等你,帶上古琴離開吧。”守護者打斷了小女孩的話,將錦囊遞到穆漣漪手上,讓她再看一遍錦囊玉佩的樣子,還有字條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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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漣漪也不再關心這兩人的關係,將錦囊紋飾、玉佩的玉種花紋記得清清楚楚後,才抱着古琴,對二人道了聲謝。
當見到獨孤瀾殤的時候,兩人在一起,卻一路無話,安靜的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獨孤瀾殤注意到她情緒的不對勁,抿着脣沉默走在她身後。
“獨孤瀾殤,你手腕怎麼了?”
獨孤瀾殤面不改色,扭動了兩下:“無妨。”
“手腕僵了還是疼了?我是醫者,我幫你看看!”
獨孤瀾殤頓了頓,默默的將手腕放到身後,“本王說了無妨,來的路上這隻手腕吹了風,早些年受過傷,一時間有些受涼罷了。”
穆漣漪頷首點頭,似乎不再追問。
獨孤瀾殤後槽牙微動,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
直到找到了還等候在第二層的雲謹言,穆漣漪纔開口說了第三句話,“走吧,回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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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哪來的琴?”雲謹言努力讓自己神色看起來很正常,但還是被穆漣漪發現了端倪。
“你怎麼了?”
雲謹言下意識別過眼,“哎呀,沒什麼,剛剛你們不在,我不小心掉到河裏去了,花了好大的勁才把衣服頭髮弄乾,委屈死我了。哦對了——”
他慌忙扯開話題:“你的琴哪裏來的啊,還挺好看的呢,能彈嗎?守護者送你的?這麼好啊,還有琴送。”
穆漣漪把琴給他,他撥了兩下,“漣漪……”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穆漣漪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我要再去一趟無垠,你們在這裏等我。”
她說完腳步不停的往回走,兩個男人一愣,獨孤瀾殤反應最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幹什麼?”
“第二份禮物說是不能帶出來,我就沒注意,忘了看了,我要回去看一眼。”
獨孤瀾殤擰眉:“胡鬧,無垠是能隨意進出的麼?不看也罷,隨我——”
話音未落,他的手腕居然被她輕而易舉的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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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漣漪看了他一眼,五指修長而蒼白,卻一點都使不上力,一點都不行。
那道門只有一步之遙,現在的獨孤瀾殤根本沒有力氣攔住她,“穆漣漪!”
雲謹言也驚了,“漣漪,你想幹什麼?”
“穆漣漪!”獨孤瀾殤長眉蹙氣,聲音冰冷似刀:“出來!”
門內的穆漣漪恍若未聞,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攝政王殿下?”雲謹言着急的四處轉,“怎麼辦,我們進去找她,現在快——”
“一旦有交換的人進入,這道門便會關上,交易完成纔會打開。”獨孤瀾殤的聲音冷的冰冷刺骨,“她真是好樣的。”
獨孤瀾殤忽的吐出一口血,雲謹言大驚,“獨孤瀾殤,你沒事吧!”
這一趟無垠之行到底怎麼回事?攝政王殿下怎麼忽然變得這麼虛弱,就好像重病初愈?不對,他現在連個病人都不如,就像死了一樣!
穆漣漪返回,走了不長的一段路,便見到守護者等在前方,她點頭表示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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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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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者大人知道我會回來?”
男人閉着雙目,笑意溫柔:“穆姑娘是個細心的人,也是個聰明的人,有些事情不會想不到,何況你那位朋友,也不是能藏住心思的人。”
他說的那位朋友是雲謹言。
其實雲謹言是能藏住心思的人。
若是藏不住心思,他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在他們原先的世界掌控商界,至高無上?
又怎麼能在這個世界混的風生水起?
只是有個人他太關心,以至於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穆姑娘有什麼想要交換的?”守護者問。
穆漣漪沉默了一下,垂下眸子,“在交換之前,我能不能先問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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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只是穆姑娘的問題,我不保證能夠回答。”
穆漣漪沒理這句話,繼續自說自話的問:“我那位朋友爲什麼震驚?爲什麼難過?想必守護者應該知道,那麼我想問大人,讓我朋友難過的那個人,他來了嗎?”
“是的。”守護者笑了,“他一直在這個世界。”
穆漣漪忽然覺得呼吸一滯,一直在這個世界。
所以說,白彥之就在她身邊,不是錯覺,那個與白彥之長得一模一樣的司徒彥之,就是他吧?
“白彥之做這一切,是爲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