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招誰惹誰了。
她的公兔兔居然被薄司洲的公兔兔給騎了。
“……”
男人則是薄脣咬了口煙,啞聲道:“嗯,它們這算是戀愛自由。不是麼?”
他瞥了眼兩隻兔兔。
薄司洲覺得,他追妻的路,怕是有點難了。
小姑娘,挺難哄。
明枝眉頭跳動,好一個戀愛自由。
她抱起自己的兔子,就將兩隻兔兔分開。
“剩你一隻的兔子,自己自由去吧。”
這頭牌鴨。
簡直無恥!
阿開都驚呆了。
我擦擦!!
爲啥薄爺跟明枝小姐的劇情,每次都這麼抓馬!!
“薄爺,我的錯我的錯……”
阿開撲通一下就跪了,雙手撐地,並對明枝道:“明枝小姐,求原諒!薄爺也是想借着兔子想離您更近點兒,畢竟您的公兔子實在是太讓薄爺喫醋了!”
明枝:?
薄司洲眉頭劇烈跳動。
他掃向阿開。
“滾出去。”
薄司洲俊臉矜貴禁慾,開口道。
他嗓音淡淡道:“不找到合適的母兔。你來配種,嗯?”
“薄爺……”
阿開如臨大敵。
嗚嗚嗚嗚!
可不想跟兔子配種啊!
“我這就滾去找小母兔!”
阿開手抱團,抱着自己像個球兒一樣,滾了出去。
明枝看着這一幕,她捏了捏眉頭。
真挺抓馬的。
她抱起自己的兔子,不想跟男人多掰扯,擡步就準備走。
薄司洲卻指腹摩挲菸蒂。
他眸子迷離閃爍,“衣服還是溼的,不等等幹再走麼。”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男人瞥向一旁烘乾機上,小姑娘的外套。
明枝身上也黏黏糊糊的。
房間裏暖氣太暖,導致她沒感受到是溼的。
她把兔子放在單肩包裏。
走去摸了下衣服,果然挺溼,還穿不了,外頭風很冷。
明枝皺眉,看向他的衣櫃。
“扔一件能穿的給我。”
她可不想繼續在他這,等到衣服幹爲止。
薄司洲脣角淡勾,男人矜貴的身子起身。
他邁開長腿,停留在衣櫃前,挑出一件襯衫來,遞給小姑娘。
“試試?”
他俯身彎腰。
明枝看着他寬鬆的襯衫,她從蔥白的手指解開浴巾。
“謝了。”
她神色淡淡,帶着襯衫去了衛生間換。
薄司洲視線灼熱追隨。
他一米九的身軀高大,倚在了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向衛生間的玻璃門。
半透明設置。
從裏往外看,看不見任何。
但從外往裏看,一覽無餘。
明枝脫下浴巾,她換上男人的襯衫,淡淡的檀木香,帶着雪松清冽的味道,他身上沉穩的氣息,縈繞而來。
換上後,她對着鏡子。
“……”
這男人沒事那麼高大做什麼。
她直接穿到大腿底下。
記得網上有什麼爹系男友的襯衫,她驀然想起這茬。
明枝皺眉,要不是沒衣服穿,她碰都不碰他的。
出來衛生間後。
忽而覺得房裏,一股燥熱的氣息瀰漫。
還有股……
說不上來的味兒?
是因爲房裏暖氣開太高的緣故麼。
明枝擰眉,味道不太好聞,像做的現場。
她瞥向薄司洲,男人正倚在沙發上抽菸。
他眸子十分迷離,氣息沉沉。
“勞煩薄先生,暖氣開低點。”
她說道:“熱。”
薄司洲沙啞嗯了聲,“的確,挺熱。”
他修長的手指,摁了下溫度。
男人渾身,已經燒起來了。
他的氣息灼熱,扯了扯寬鬆的浴巾,緊了呢,目光還停留在衛生間的地方。
方纔,小姑娘的身子,一覽無餘呢。
明枝覺得有些古怪。
直到她順着他的目光看向——
“……”
她清清楚楚,看見衛生間的玻璃門,徹底透明。
明枝一瞬間,渾身冷冰冰。
她掃向男人。
“薄司洲。”
“嗯,怎麼了。”
男人咬着煙,一口接一口。
他怕停下來,就忍不住。
明枝擠出兩個字道:“畜生。”
少女此刻襯衫落在大腿上。
留出細白柔膩的小腿兒。
在他面前晃悠。
薄司洲氣息一滯,他眸子緊了緊。
他嗓音越發啞,矜貴的起身,來到小姑娘的身前,彎腰。
“給你看回來,想看麼?”
男人勻稱的骨節,扯動自己的浴巾。
勾挑一下,就可以全開。
明枝盯着他若隱若現的胸肌,她視線下移,能看見男人的傲然。
她一字一句道:“一根狼牙棒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薄司洲聞言,脣角低磁輕笑。
他挺喜歡。
這個形容。
至少,小姑娘挺看得起,不是麼。
![]() |
他修長的指腹,擡手摩挲着她軟白的下巴,捏起。
“確定不看?嗯?”
男人嗓音低醇如酒,“哥哥不收費。”
薄司洲喉頭幹緊,他注視着她漂亮的杏眼,含着水光,讓人想吻。
明枝擡眼。
她語氣淡淡道:“不嫖鴨。”
“薄先生要是不建議我拍視頻轉發給小叔,你就隨意。”
她拂開男人修長的手指。
在掠過她鼻尖的一刻,她聞到了股男人的味道,皺起了眉頭。
他拿手幹什麼了。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暫且,跟小姑娘是偷偷的呢。
不太想讓,溫少禮這麼快塌房。
總得有點兒刺激感,不是麼。
“嗯。”
他不鹹不淡的抽手,看向暖風機上的衣服,“晚點兒,過來拿。”
明枝一刻也停留不下去了。
她說道:“送過來就行。放溫家別墅門口的快遞櫃。謝了。”
她可不想帶着溼漉漉的衣服走,惹人誤會,也不想再來男人這。
薄司洲脣角半掀。
他就這麼隨意一說。
小姑娘真答應把貼身衣服,放他這兒了。
挺好。
“喝杯熱牛奶再走。”
他接了一杯,淡淡遞給她。
明枝看着杯子裏的熱奶,她有些,不太放心。
誰知道,他往裏面,加了什麼。
反正都是白色的。
她拒絕道:“不了。薄先生留着自己喝吧。”
明枝拎上單肩包,擡步就走。
走到玄關之處。
她轉身,道:“今天的事,謝了。”
一碼歸一碼。
她這個人,不是很喜歡欠別人的。
尤其是欠這老男人的。
薄司洲修長的骨節,鬆開了杯中的牛奶。
他拖長調子,嗓音低啞道:“嗯,謝什麼,我也不虧。”
小姑娘該看的地方。
他都看了。
明枝:“……”
她倒吸一口氣。
不能再待了,再待整個人都不好了!
明枝疾步就走。
薄司洲看向烘乾機上的衣服。
他動了動手指,挑了過來。
男人喉頭滾動,嗓音沙啞道:“小姑娘就這麼相信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