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是跟着一起回來的。
三天後也一起運到了北都。
一大部分要入庫,剩下的要給提前報名的打算用各種產品換糧食的南山縣城運去一部分。
再就是酌情給缺糧食的地區安排了。
後續宋玉暖就不管了,就都交給顧老爺子和鍾少青處理。
小阿盛和瑩瑩從北營回來,一人穿着一套小軍裝,腰裏彆着個木頭槍,頭上戴着鑲嵌着五角星的小帽子。
看起來精精神神的利利索索的,和以前比,有了很大的變化。
不過阿盛粘人的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拉着姐姐的手就說好想好想姐姐,讓姐姐抱抱……
宋玉暖抱着阿盛去摘海棠果,宋老太說要做海棠果罐頭,而且還要抓緊時間做罐頭。
這次回南山縣城,她得在老家待段時間。
而宋玉暖看了一下時間,決定還是先回學校收拾一下。
其實離放假還有兩天時間。
宋玉暖回來之後,熟悉的拉着她問東問西,不熟悉的也不知道這個人已經離開了半個多月,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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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暖收拾牀上的書本,還好,宿舍的人都比較有分寸,她牀鋪的東西沒人動。
後天就放假了,雖然不是小長假,可也不是放一天。
宋玉暖還要和奶奶一起回去,所以明天下午就出發。
沈可欣瞟了一眼正在照鏡子的邊海櫻,就問宋玉暖:“小暖,你請這麼長時間的假幹嘛去了?”
那邊的邊海櫻放下了鏡子。
心裏想,能幹嘛去呢?
不是跟老頭濃情蜜意,就是懷了去打胎了吧。
當然了,她也不傻,這兩個猜測,她只是在心裏想想,沒有證據之前她可不敢說。
萬一宋玉暖跟着的那個人能力特別大,報復她怎麼辦?
再說了,沒有證據,她也不敢說出來。
可邊海櫻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小暖,從你來到這個宿舍,好像總是在請假,你到底在做什麼呀?總是搞得神神祕祕的,別人問我們的時候,我們還沒法回答,咱們是一個寢室的,最少也要相處四年的時間,就不能跟我們說實話嗎?放心,我們肯定保密。”
邊海櫻畢竟年輕,還沒學會完全遮掩自己的想法。
宋玉暖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去。
不過也就是幾息之間,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她看了一眼邊海櫻,笑盈盈的半真半假的道:“我去做一件很祕密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對人說的,我爸媽都不知道,你還要問嗎?”
邊海櫻的臉色有些漲紅。
宋玉暖雖然是笑盈盈的,可是字裏行間卻好像帶着刀鋒之氣。
不能往下問了。
邊海櫻心裏氣呼呼的想,搞不好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要不然幹嘛請半個月假呢?
這半個月做什麼都夠了。
邊海櫻嘴角帶着嘲諷的笑意,說道:“你這話說的,我可是沒法問了,不過你可別怪我呀,我和可欣是關心你才這麼問你的。”
沈可欣連忙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問了,再說了,也沒誰問我們的。”
那邊的邊海櫻咬了咬嘴脣,暗地裏瞪了一眼沈可欣,隨後將臉扭過去。
室內安靜了一瞬,她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眼睛轉了轉,將自己收拾的齊齊整整。
距離關燈還有一個半小時,她跟這三個人說:“我出去有點事,一會就回來。”
然後帶着一股香風離開了宿舍。
沈可欣想說什麼,不過最後還是將要說的話給嚥了回去。
宿舍四個人,除了她和陳愛娟按部就班,另外兩個似乎都很神祕的樣子。
不過小暖肯定不會像邊海櫻暗示的那樣。
至於爲什麼篤定,沒有原因,就是直覺。
而邊海櫻纔是最有問題的。
不要以爲別人是瞎子,就她跟林寒那眉來眼去的樣子,站在她身邊的人能看不出來嗎?
還每次拉她跟陳愛娟做幌子。
然後不需要的時候,人家就是一個人出去。
這時候幹嘛去了?
肯定是去找林寒老師了。
要說林寒也真不是個東西。
都已經結婚了,有個十多歲的兒子。
這樣的人,這個時間要麼就在辦公室備課,要麼就應該回家陪媳婦和孩子。
跟個小姑娘在一起探討文學探討散文詩歌。
我呸!
說起來誰信呢?
搞不好就是讀愛情詩呢。
一向老好人的陳愛娟卻忽然開口道:“我們三個開個會吧。”
宋玉暖詫異的看了眼陳愛娟。
不等她問呢,沈可欣好奇的道:“開什麼會啊,我沒有什麼開會的。”隨後嘻嘻一笑:“愛娟姐,你當自己是宿舍的舍長了。”
陳愛娟搖搖頭,看了一眼宋玉暖,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邊海櫻剛纔是化完妝出去的,她穿的是她最喜歡的衣服,我昨天在涼亭那裏見到林寒老師跟邊海櫻在一起說話,他們離得很近,雖然說手裏都拿着書和本,但總感覺不大對勁的樣子。”
沈可欣:“原來你也看出來了,我還以爲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呢。”
“這不小暖回來了嗎?咱們宿舍四個人是一體的,而且我們這棟樓也算是比較特殊,都是各省市成績比較好的才分到這裏,所以說關注度也比較高,我真的不希望邊海櫻犯錯誤,影響了學習,所以我們三個商量一下,該怎麼去勸勸她呢?”
沈可欣:“你想的真天真,現在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跟她說呀?搞不好她倒打一耙,說你誣陷誹謗她,到時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陳愛娟問宋玉暖:“小暖,雖然你不經常在宿舍,可我總感覺你是特別沉穩的一個人,而且也特別聰明,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這忽然間將問題丟給自己?
宋玉暖看了一眼陳愛娟:“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說什麼都是錯的,萬一人家就是純潔的師生關係呢?
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那你必須抓個正着,然後才能做思想工作。
沒抓住之前,頂多就是旁敲側擊一下吧,比如說第三者是不道德的,破壞人家家庭是可恥的。
但你還不能詆譭林老師,到時候她去告狀,咱們三個都不會有好果子喫。”
這麼一說,陳愛娟和沈可欣都有一些泄氣。
突然,沈可欣想起了什麼,跟宋玉暖說:“小暖,忘了和你說件事,前兩天有個小男孩,他說他叫林浩澤,是你的老鄉,他找你都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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