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翹班

發佈時間: 2024-11-15 08: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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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朝戈因爲黏膩酒液粘在身上過於難受,扯掉了幾個襯衫釦子,衣領敞開了才舒服一點。

 名貴的絲綢襯衫上因此被掛出不少勾線,可以說是直接報廢了。

 但傅朝戈完全沒在意這個,只一個勁拿着昂貴的酒液喝着。

 直到第二天下午,因爲傅朝戈快一整天沒去公司。

 公司的領導層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都懷疑傅朝戈出事了,甚至差點報警。

 還是其中一個提議先去傅朝戈家裏看看,但是傅朝戈有那麼多房產,誰也說不準他此時在哪間別墅裏。

 最後找了多方渠道,加上傅朝戈好兄弟的聯繫方式,請求他去幫忙看一眼傅朝戈在不在家。

 傅朝戈的好兄弟,葛召有點無語:

 “雖然傅朝戈是工作狂,但是就算是機械,也要有固定檢修時間,傅朝戈一個大活人,休息一天還有問題了?”

 其他人被說得有些臉紅,但因爲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堅持懇求葛召去看看情況。

 葛召也只能應下:“行吧,如果他好好在家待着的話,我就和你們說一聲。”

 葛召回憶到陳述這個追傅朝戈的女人,決定從離她工作室最近的那個別墅找起。

 “嗯……我記得是在這裏……”葛召輕車熟路地輸入密碼打開別墅大門。

 傅朝戈是個固執的人,這份固執提現在密碼上,他所有別墅的密碼都是同一串數字。

 葛召還笑過他這個習慣:

 “要是哪天小偷聽到你的密碼,怕不是一個晚上就能把你那些別墅全部都給偷了?”

 傅朝戈反駁:

 “那要保安有什麼用?而且只要我不在家,誰靠近貴重物品都會自動報警,至於其他不值錢的玩意,偷了就偷了,還能幫我排除一個安全隱患。”

 “行行行,說不過你,不愧是年紀輕輕就當上傅氏掌權者的傅總裁。”

 葛召有點納悶爲什麼忽然想起以前的事,往裏走了些,聞到若有若無的酒味。

 葛召挑眉想着:好啊,傅氏那些管理層都要急得報警了,結果他居然偷偷躲在屋子裏喝酒?

 葛召順着酒味往裏走,酒味愈發濃厚。

 比起傅朝戈一個人閒情逸致地品酒享受生活,這更像是真有小偷偷東西,卻不小心打翻了酒櫃。

 氣味之濃,彷彿整個房間都被酒水泡了一遍。

 葛召也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皺着眉頭,拿起旁邊的花瓶作爲防護措施。

 打開虛掩的房門,葛召一陣心驚肉跳。

 葛召居然在地上看見一灘質地不明的紅色液體,還在緩緩往門口處流淌,旁邊的地毯更是暈紅了一片。

 濃烈的酒味直衝鼻腔,葛召明明什麼都沒喝就有些微醺,無法清晰辨認這酒氣中有沒有摻雜可怕的血腥味。

 葛召嚥了咽口水,握緊手中的花瓶,小心翼翼地繞開地上紅色的不明液體,繼續往裏走了幾步。

 終於看見握着酒瓶倒在沙發旁邊地上的顧思頤,手裏握着酒瓶,衣領散亂,襯衫還看起來被暴力扯過。

 簡直就像是行兇現場!

 葛召嚇得瞬間丟了花瓶,脆弱的玻璃花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花瓶碎成一片片的,裏面的玫瑰掉在地上,滾落一圈,粘上那紅色的不明液體,顯得更加嬌豔。

 隨着靠近傅朝戈,葛召感覺空氣中的酒味愈發濃厚。

 葛召顫抖着手靠近,撫上傅朝戈的脖頸,還沒摸實就被握住。

 葛召嚇得一哆嗦,用力甩開握住的手:“啊!詐屍了!”

 “吵死了!”傅朝戈皺着眉坐起來。

 葛召驚魂未定:“你你沒死啊?”

 傅朝戈眼眸陰沉沉的:“你希望我死了不成?”

 葛召終於緩過來了:“不然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傅朝戈撐着腦袋,還沒完全醒酒的大腦突突發疼,他垂眸看看自己身上的狼狽情況。

 純白的絲綢襯衫幾乎被酒液染紅,還有幾顆釦子不知所蹤,衣領上更是被扯抽絲了。

 遠遠看過去確實很像被入室搶劫殘忍殺害了的模樣。

 傅朝戈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坐在沙發上:“什麼事?”

 葛召嘴角一抽,也坐下來:

 “祖宗誒,你今天曠班了,你那些下屬可是嗷嗷待哺着等你去指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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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朝戈很不耐煩:“缺我一天就不能運轉的公司要來何用?”

 “嘖嘖嘖,看來是真喝醉了,平時你可是恨不得睡在公司裏,現在居然也能說出這種話來。”

 傅朝戈懶得理會葛召的調侃:“給我搞點醒酒的,頭疼。”

 “行,傅總裁,小的這就讓跑腿給你送。”

 葛召點了個跑腿,看看預計時間:

 “大概要半小時,你先去換身衣服,我們好好聊聊?”

 傅朝戈沉默片刻,也忍受不了身上黏膩的酒液,搖搖晃晃起身去浴室。

 葛召看不下去,起身扶着他進去,還貼心地給浴缸放好水才離開。

 傅朝戈躺入浴缸,溫暖的水流舒緩了在地上躺了一夜,有些僵硬和冰冷的身體,臉上多了幾分血色。

 等傅朝戈換了身休閒的衣服出來,跑腿的也到了。

 葛召招呼着:“快來快來,正好還新鮮熱乎着呢。”

 傅朝戈走過去,感覺腳下踩到什麼碎塊,低頭看見滾落在酒液裏的玫瑰。

 “這是誰幹的!”

 葛召掏了掏耳朵:

 “我乾的,我以爲你死了,所以不小心摔了,怎麼了?”

 ……

 傅朝戈一時語塞,有氣卻沒處發。

 “還喫不吃了?不喫我吃了,聞着還挺香,早知道我也點一份了……”

 傅朝戈立馬從葛召面前奪過醒酒湯,打開喝着。

 葛召嘴角一抽:

 “我點的,你還怕我搶了?”

 葛召還極小聲地嘀咕着:

 “真不知道我爲啥要忍着着狗脾氣交朋友。”

 傅朝戈喝了暖湯,精神也清醒了些,只是大腦還隱隱作痛,不過已經是可以接受的範疇了。

 “所以你過來是要幹什麼?”

 “是你那些親親員工,怕你死在哪個角落,大費周章地找到我,要我看看你的情況。”

 “我沒事。”傅朝戈聽了,反應卻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