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景炎頭疼,這個女人要搞事情啊。
老大現在還在警局做筆錄,他不放心,準備親自開車去接。
而林悅一出了聖安醫院的大門,就找上記者,對他說道:“我爸爸楚伯喬在家的時候精神狀態還不錯,沒有想到去聖安醫院才住院幾天,他人就沒有了。我真的好傷心,可是人死不能復生,雖然他都了,我還是要爲他討一個公道。”
林悅用帕子擦擦眼睛,眼淚就嘩嘩的流下來。
記者同情林悅,他對林悅說道:“林小姐,你請節哀。令尊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報道的,一定讓肇事的聖安醫院給個說法,最好是把主治醫生好好查一查。”
“宋梓白就是我爸的主治醫生,我前幾天去醫院探望的時候,她直接不讓我進門,我懷疑就是她謀害了我的爸爸。”
林悅哭的是梨花帶雨,俏臉粉紅,脆生生的看向記者,一副沒有主心骨的樣子,說道:“那就拜託你了,這件事情,只有你們媒體朋友可以幫忙了。”
記者看的熱血沸騰,頓時覺得林悅太脆弱了,只有自己可以幫忙了。
他大包大攬的說道:“既然林小姐找到了我,我就義不容辭,一定爲你竭盡全力的。”
警方調取了醫院的監控,找到了宋梓怡,他們帶着搜查令,直接上門。
宋梓怡看着上門的警察,一臉驚慌,“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來搜我家啊?”
“宋梓怡,我們懷疑你跟楚伯喬意外死亡一案有關,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一個女警把激動的宋梓怡攔住,向她說道。
宋梓怡臉上閃過慌亂,想道林悅之前讓自己做的事情,可是她沒有下手啊,怎麼就找到了她啊。
她冤枉啊。
她臉上的慌亂讓警察覺得宋梓怡肯定與楚伯喬案有關。
果然,沒有多久,警察就在她家搜到一瓶包裝完整的西利蘭。
“宋梓怡,我懷疑你有作案的嫌疑,現在請你跟着我們走一趟。”不由分說,警察就給宋梓怡戴上了手銬,帶到了警察局。
宋梓怡很驚慌,她不停的對警察說:“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我沒有殺楚伯喬,你們不能冤枉我啊。”
“冤不冤枉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警方自有判斷,你現在就老實交代,把你知道的清楚交代,不然有的你受的。”審訊室內,警察見怪不怪的說道,那個犯罪嫌疑人肯承認自己就是殺人犯呢。
宋梓怡被大燈照着,一臉害怕。
“宋梓怡從你家裏搜出的西利蘭,你是從哪裏來了,用來幹什麼的?”一個警察詢問,另一個在不停的記錄。
宋梓怡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回複道:“警察同志,西利蘭不是我的,是林悅給我的,她之前指使我去向楚伯喬動手。但是我於心不忍,就沒有動手。現在楚伯喬死了,肯定是林悅害死的,這一切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她急於撇清關係,直接就供出了林悅,並且把鍋都甩給了她。
既然林悅不仁,也別怪她不義。
之前她就覺得林悅沒有安好心,你看,這不是麻煩嗎?
宋父聽到宋梓怡被抓的消息,一下子就慌了,他立刻跑去找宋梓白。
“宋梓白你饒了你妹妹吧,她還是一個孩子啊,在警察局那麼恐怖的地方,她肯定會熬不住的。”
宋梓白看到宋父就頭疼,這個衣冠禽獸怎麼好意思來找自己呢,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兒,這些年他可是對自己非常的不好。
媽媽林語嫣的一生也被他害了,宋父認爲自己對他們一家還會有感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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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白面無表情的看着宋父說道:“你找錯人了,警察局又不是我開的,我說放就放啊。再說警察最公平,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你高看我了,你請回吧。”
宋父見宋梓白不肯幫忙,就嚷嚷道:“你的心怎麼這麼硬啊,梓怡不管怎麼說,都是你一起長大的妹妹啊,你怎麼忍心看她進警局啊?”
“你來搞笑的嗎,進警局又不是進監獄,你緊張什麼,沒有事情,就放出來了。你說宋梓怡是老大的妹妹,你知道嗎,死的人是老大的親生父親,你覺得老大會幫你嗎?”鳳景炎在一旁接嘴道,不忍心宋父繼續打擾老大。
宋父不甘心的說道:“宋梓白,這些年我知道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你就幫幫你妹妹吧。”
“你最該道歉的不是我,該是我的母親林語嫣,她的一輩子都被你的自私毀了,你不覺得嗎?”宋梓白紅着眼眶說道,要不是宋父這個小人,林語嫣和楚伯喬應該有另外的人生吧。
想道此處,宋梓白的內心一陣絞痛,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
宋父不覺得是自己的錯,他依然狡辯道:“有些時候都是上天註定的,當年我對你的母親一見鍾情,她天真可愛,貌美如花,就宛如一支清純的白玫瑰。我聽說她在找人,我就假冒了身份,欺騙她,我就是她一直在找的筆友。
她很好騙,很快就跟我結婚了。可是沒有多久她就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她離家出走,可是等我找到她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她的肚子裏面已經懷上了你,神經也變得脆弱了。她不肯跟我回去,她罵我是騙子。我很羞愧,我做這一切都是因爲我喜歡她啊。
可是她就是不肯原諒我,即使我願意當你的父親,可是她依然忘不了她深愛的男人。我很痛苦,就借酒消愁,就在這個時候,我遇上了宋梓怡的媽媽,她特別的理解我,喜歡我,撫慰了我受傷的心靈。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啊,要不是你媽媽……”
“夠了,宋父,你別說了,你太卑鄙了,至今你還不知道錯。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來一次我攆你一次,絕對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還有你的好女兒,就等着法院的審判吧,這一次,她可是跟刑事案件有關。”
宋梓白扭身就走,宋父怎麼可能放過她,還想繼續纏着她要說法。
鳳景炎攔住宋父,說道:“宋先生,現在是法制社會,你要是這樣,我們就要去申請人身保護令了。”
宋父無奈,恨恨的看着宋梓白消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