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寧晚星吃了,那種程度的“解藥”,怎麼可能根治的了寧小姐身上病毒?
可現在她說什麼……解除合約。
她瘋了,執言也跟着瘋了嗎?!
沒有她的話,寧小姐一旦病毒發作,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內心有千百個問題想要對墨執言說,可是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墨執言穿越過正在跟着音樂蹦迪的人羣,然後走到了晚星的面前,屈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敲了敲,似笑非笑的說了些什麼。
再然後……墨執言就攬着晚星的肩膀朝這邊走了過來。
墨執言:“我先帶這個女人走了,待會你跟其他人說一聲。”
他完全不是在跟薄秋荷商量的語氣,而是扔下了這句話後就不可一世的離開了。
薄秋荷的睫毛一顫,連忙扭過頭,目光追隨着墨執言。
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感覺執言離自己越走越遠……
頭也不回。
薄秋荷攥了攥小手,在墨執言和晚星走出門口時,叫住了他,“執言,等一下。”
男人的步子微微一頓,眼眸微微流轉看向身後。
“爲什麼。”薄秋荷的情緒有點穩不住了,“爲什麼要忽然中止合約?寧小姐剛纔在裏面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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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寧晚星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可是項目纔剛剛有了進展,前幾天拿給你的解藥也只是一個實驗版本,一切都要等到寧小姐服用以後,根據身體產生的反應再做進一步的調整,這並不是終極的版本啊。”
“薄秋荷。”晚星也回眸望着她,“需要我把話說的再清楚明白一點嗎?從今以後,我和墨執言都不再需要你了!麻煩你離我、離他都遠一點!”
“我沒有別的意思。”薄秋荷的表情很是柔弱,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一樣,“我只是秉承着最基本的職業操守,解藥並沒有完全的研究出來,我就不能對你身上的病毒坐視不管。”
呵……
晚星譏諷的扯了扯嘴角,忽然踮起了腳尖,將墨執言略顯鬆垮的黑色領帶朝下一拽。
男人自然而然的俯下了身子,隨即女孩的吻就直接落了下來。
就這麼……當着薄秋荷的面吻了上去。
薄秋荷的胸口一悶,所有話像是都堵在了喉嚨處。
晚星很少主動,墨執言的眼睛眯了眯。
很短暫的一個吻,晚星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繼續對薄秋荷挑眉道,“哎?你怎麼還沒走啊?是想要繼續觀摩下去嗎?”
直接不把話題往解藥上引了。
她就差沒把“滾”這個字甩在薄秋荷的臉上。
薄秋荷平復着微亂的呼吸。
寧晚星……她這是在故意示威嗎?
說話就說話,突然接什麼吻呢?
那兩個人完全沒有再搭理她,打開車門坐進去的一瞬間,墨執言手搭在車門上,扭頭看了過來,“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如果還有什麼善後的問題就聯繫簡司。”
簡司是墨執言的助理。
所以……又回到了當初他因爲寧晚星,而不肯與她有任何交流的時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