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今晚要不是杜昊燃,她們只怕想成功跑掉的機率並不大。
再加上今天這兩個女人的心情都不太好,就想一醉解千愁,身邊有個男人保護着,她們也比較安全,這不就默認了杜昊燃的存在,其實杜昊燃在她們心裏,就是一個臨時的保鏢。
“這我真不知道,我遇見她們的時候,她們正在和七八個男人對戰,那場景,以二敵八,打的那叫一個瀟灑霸氣,我怕她們繼續打下去喫虧,就叫司機停車,招呼了她們上來,然後他們就嚷着要喫夜宵,這不就又在這裏喝上了。”
陸流年聽見杜昊燃的解釋,眉頭皺的更緊,竟然和七八個男人打架,陸流年的眼神在冼雅和周淺淺身上來回掃射,想看出一個究竟。
那嚴肅的神情,嚇得杜昊燃以爲陸流年是在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於是他又說道:“我遇見她們的時候,她們應該就已經喝過一排了,那酒精味,上了我車子,車子裏就立刻一股子臭味,差點沒有把我薰死。”
周淺淺擡眸,見杜昊燃那一副解釋不清楚的模樣,淡淡的說道:“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啊?”杜昊燃被周淺淺這話說的一頭霧水,傻乎乎的看着周淺淺。
“你跟他解釋什麼?他算老幾?又不是我什麼人,你要解釋,難道不是應該跟我回去,然後跟我爸媽解釋嗎?”
周淺淺一句他算老幾,讓杜昊燃不由自主的就擡頭看了一眼陸流年,見陸流年竟然恢復了平靜無波的樣子,他直接打了一個哆嗦,此刻的陸流年,看上去好恐怖的樣子啊!
天神啊,玉皇大帝,快點來個人救救我吧!
杜昊燃覺得此時,要是陸流年的眼神能殺人,只怕他已經被千刀萬剮,凌遲處死了。
怎麼會有這種人,越是生氣,越是冷靜,只是那渾身散發的氣勢,讓人覺得比空調的冷氣還厲害,嗖嗖嗖的往外冒,媽媽呀!太恐怖了。
陸流年看着周淺淺那滿不在乎喝酒的樣子,直接對杜昊燃甩了一句:“把她帶上,你車子在哪裏?”說完就直接打橫把周淺淺給抱起來就往外走。
杜昊燃看看陸流年抱着的周淺淺,那副拳打腳踢的模樣,再想到陸流年的吩咐,讓自己帶上冼雅,杜昊燃下意識的就咽口水,他怕自己打不過這個暴力女啊!
“看什麼?還不過來扶着我?”看着周淺淺被陸流年抱走了,冼雅站起身想追上去,可是此時她們喝的真的有點多,加上又沒有生命危險,她就放縱自己搖搖晃晃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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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昊燃見她這副模樣,趕緊上前也想學陸流年,把冼雅打橫抱起,只是冼雅似乎立刻就看出了他的意圖,當即說道:“你要是敢抱老孃,信不信老孃收拾你?”
杜昊燃伸出的手抖了一下,然後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攙扶冼雅纔不被打。
冼雅看着杜昊燃這副小白兔單純的樣子,莫名就想逗他,於是直接將手臂搭在杜昊燃的肩膀上說道:“還不去買單,真不知道叫你在這裏等半天是爲了什麼!”
“啊?哦!”杜昊燃被冼雅罵的有點懵,直接由着冼雅哥倆好的攬着他的肩膀,兩個人去結賬。
陸流年抱着周淺淺走了幾步,他也不清楚杜昊燃的車子停在哪裏的,於是就在路邊停了下來。
周淺淺在他懷裏折騰了幾下,見他不放手,也知道他的性子倔,於是乾脆不動了,你既然喜歡抱,那就抱着好了。
正好這個時候,一直注意着杜昊燃的司機,見杜昊燃他們買單準備離開,就趕緊將車子開了過來。
陸流年直接抱着周淺淺就坐到了後排座上,那姿勢,簡直是理所應當。
杜昊燃看了看車後排的位置,他直接讓冼雅到後排擠擠,自己反正是沒有膽量挨着陸流年坐的,他很識趣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要不是現在已經凌晨,正是沒有出租車的時候,他都想自己打出租車好了。
一部車擠四個人,這對於這羣出門都是一個人一部車的富家子來說,真的感覺很擠,即便杜昊燃這部車,還是現在少有的雷克薩斯越野型轎車,可坐在車子裏的人依舊覺得擁擠。
“找家附近的星級賓館入住。”陸流年就像是老闆似的,直接對司機吩咐道。
司機聞言,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上的杜昊燃,徵求他的意見,司機可沒有忘記自己是誰的人。
杜昊燃是巴不得立刻停車,此時見司機看向自己,當即點頭,司機也就將車子,直接開到了附近一家三星級賓館。
下車的時候,陸流年對充當小弟的杜昊燃說道:“冼雅的安全就交給你負責,明天她要是少根頭髮,我都會找你算賬。”說完直接抱着周淺淺下了車。
不用陸流年吩咐,杜昊燃也不敢將冼雅丟下啊!這女人喝了那麼多酒,萬一再遇上仇家,之前還有周淺淺幫忙打架,此時剩她一個,單槍匹馬的,還喝的酩酊大醉,到時候要是被仇人找了麻煩,那與她一起的自己,說不定也會受到連累。
此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找個地方住下,等這女人酒醒之後再說。
杜昊燃直接吩咐司機去開房,等司機拿着鑰匙回來,他纔對冼雅說道:“要想今晚平平安安的度過,從現在起,靠在我肩膀上,儘量別讓人瞧見你的臉,因爲我不知道你的仇家,會不會找上來,你也看見了,我的單打獨鬥武力值不行,要靠我護着你,還毫髮無損,我擔心自己做不到。”
冼雅現在也懶得折騰了,這一天從早忙到現在,此時酒精上頭,她有點困,面對碎碎唸的杜昊燃,她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知道了,一個大男人像個唐僧似的,碎碎念,你不難的說,我都難得聽,走走走,下車,我要趕緊去當監督,萬一陸流年把我妹妹吃了,我到時可就沒有辦法給我乾爸乾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