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一擡頭。
果然。
“薄司洲。”
她看向男人,皺眉道:“你在s大買房了?”
他彷彿就住在這一樣。
這騷男人,每天都陰魂不散。
薄司洲眉頭勾挑,他俯身,“嗯,怎麼。s大是我投資的。”
他一年捐兩個教學樓,還行。
明枝走向男人,想起他說小叔做鴨的事。
她便開口,說道:“我小叔,不是在做鴨。懂?”
薄司洲喉嚨裏,發出低磁的輕笑。
他家小姑娘。
挺可愛的。
男人的手指扯了扯領帶,俯首道:“那哥哥也不是。”
明枝:“……”
但她覺得他挺像。
也挺合適的。
她說道:“小叔讓我離你遠點兒。”
薄司洲眉頭劇烈跳動。
“怎麼說。”
他眸子灼熱,凝着她一張一合的小嘴。
小姑娘這脣兒,挺適合喫果凍的。
挺會吸的。
明枝擡眼道:“小叔說,你——”
“海王。”
“渣男。”
“早就不是處了。”
她一字一句,拋了出來。
薄司洲冷眉一挑。
他海王?
至於單身二十七年麼。
渣男。
什麼依據?想拐小姑娘也算渣麼。
不是處?
呵。
男人離近少女,俯首看着她的秀臉。
“跟我試試。不就知道哥哥是不是處了麼。嗯?”
他近距離,接近她。
小姑娘很嬌小,他身軀挺拔,將她籠罩的剛剛好。
“……”
明枝無言。
她覺得,得給自己找補一下。
懷疑別人,是不太好。
明枝看向男人,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小叔說的不是處,是指你第一次獎勵自己的那種?”
剛說完。
男人低磁輕笑的嗓音溢出。
薄司洲摸出打火機。
他點了根菸,脣角彎笑,啞聲道:“小姑娘這也懂麼,嗯?”
挺好。
懂得多點好,婚後不用怎麼教了。
明枝皺眉,心想。
誰還不會獎勵自己了。
但薄司洲的確是處,被她知道了。
還是他自己不要臉非要告訴她的。
她又不在乎這騷男人。
明枝看向後邊的阿開,“你們薄爺來s大沒什麼事麼?”
言外之意。
非得來找她是吧。
阿開訕訕道: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啊。
咱只想守着九塊九的商務襯衫過活……
薄司洲俯身。
他擡手,矜貴的手指,揉了把兔子的腦袋。
這手感,挺不錯的。
但小姑娘的可能更軟些,就當是平替。
在沒喫到手之前。
男人啓聲道:“別聽溫少禮那畜生說的。聽我的,嗯?”
他看向小姑娘。
的確是清心寡慾二十七年,他才變態的。
明枝道:“薄司洲,你的名聲就這樣了。我聽誰說都一樣。”
男人二十七歲還是處。
想想就覺得,不太可能。
尤其是他的條件挺好,各方面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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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不太想去跟狗男人實踐。
薄司洲拖着長調。
他淡聲道:“嗯,怎麼才能信我。”
世人都因爲畏懼一個人的權勢,纔會有謠言。
他是南州第一把交椅,那些人怎麼說,他都不在乎。
但他的小姑娘,不能不在乎。
明枝看向他的打火機。
這是一個億的那個款式麼。
挺別緻的,黑色蛇蟒纏繞。
“我看上了——”
她說道:“你的打火機。送我?”
薄司洲眉頭一跳。
他啞聲道:“會抽菸麼。”
“不抽。”
明枝不喜歡煙味。
但放在男人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會好聞一些。
這是個挺矛盾的事。
薄司洲脣角淡勾,“那用來做什麼?”
他視線,緩緩落在她的身上。
要是用打火機來獎勵自己。
不如男人的靈活。
他的也挺不錯的,不是麼。
明枝瞥了眼男人。
什麼話在他口中說出來,就莫名變得不正經。
讓人浮想翩翩。
她就是想收藏下,上面的紋路很適合雕刻玉器。
明枝說道:“當我沒說過。”
她抱起小兔子,放在自己的單肩包裏。
男人修長的骨節,想伸過來。
“別亂摸。”
明枝瞪他一眼。
薄司洲脣角微勾。
他又續了下火,薄脣咬着煙。
小姑娘這樣。
跟她的小兔子,倒是一模一樣。
性子挺野,又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摸摸。
“我養了只母兔。去看看麼。”
薄司洲指腹捏了下菸蒂。
明枝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公是母?確定是母兔?”
她的小兔子。
這幾天在發q期。
如果能找到配種的,她就送走了。
薄司洲嗯了一聲,他淡聲道:“今晚過來一趟。配一下種?”
他瞥了眼小姑娘懷裏的兔子。
剛好,兔頭就抵在他肖想的小姑娘身上的位置上。
男人嗤一聲。
遲早要將這公兔廢了。
騷兔子。
明枝想了一下,說道:“再看吧。我要上課了。”
她帶上單肩包。
“薄先生,不送。”
她掃他一眼,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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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嗓音淡淡道:“阿開。”
他吩咐。
阿開立馬竄了過來。
“薄爺!”
“去找個母兔。”
薄司洲道:“送去我別墅。”
阿開:?
薄爺,您不能真的畜生啊。
小母兔都不放過嗎。
薄爺真的是單身久了要變態了嗎?
薄司洲冷眸瞥向。
阿開連忙應聲,“……是是,薄爺!我這就去抓!”
想想又不太對勁。
哪有人畜這種事兒的。
肯定是薄爺想借着兔子,跟明枝小姐的兔子拉近關係。
從而拉近彼此飼養員的關係!
嗯!
阿開覺得自己真聰明。
就是這份保鏢的活兒,乾的又帶呢絨身兼多職……
明枝抱着兔子走遠後。
她緩緩想着。
薄司洲什麼時候養兔子了?
他總不能因爲喫醋她養的小公兔。
這男人本來就對她有非分之想。
所以她得處處堤防着。
“……哎,明枝!”
班上的同學走近道:“我剛看見你跟霸總在一塊兒呢,嘖,年紀輕輕南州權勢第一,人人畏懼,腿長又帥,還一米九!羨慕死了。”
“不過,他剛剛是在摸你的兔子嗎?”
霸總都有這種癖好嗎?
明枝應了聲,“嗯。”
同學一陣驚訝,說道:“那你可要小心了,明枝。”
“怎麼?”
明枝不解。
這裏頭難不成,還有什麼說法麼。
同學一本正經,貼着少女的耳朵,低聲說道——
“今天摸你的兔子,明天就會想摸摸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