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的臉色登時就變了,“你說什麼?”
“我的堂妹在h國被劫持,我已經有了計劃。”
聽了全部,洛克對厲司丞更加敬佩。
“厲先生,如果這一次能夠成功搗毀s&m,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會記得你!”
“我不需要世界記住我,我只想過屬於自己的安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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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的!”
“洛克警長,你可能沒有聽懂我說的意思。”
“你放心,我會部署好一切,勢必不會落下任何一個犯罪分子。”
“安德魯這個人很神祕!目前我們可以肯定的是,警方掌握的那個,並不是真正的安德魯!”
“哦?”
“一會兒我給你發一張照片,或許看了之後,你就能明白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通話結束後,洛克很快便收到了岑英之前在臨城拍攝到的那張照片。
“這個中間的人,難道是真正的安德魯?”
厲司丞亦也盯着那張照片,他說道:“這個人很狡猾,帽子壓得很低!周圍有保鏢,身材嬌小,感覺像個女人。”
“s&m的頭目竟然是個女人?!”
洛克震驚不已。
國際刑警查了這麼多年,才鎖定了s&m涉及的領域很廣,軍火,依賴性藥品,還有買賣婦女兒童……
可以這麼說,這個組織一日不除,世界上的人都將沒有安寧的日子!
“我覺得很像女人!所以,這一次,我打算親自過去看看。”
“厲先生,您的想法真的讓我很感動,但是,很危險!”
“我心中有數!”
洛克苦勸,但厲司丞很堅持。
最終,洛克還是同意了厲司丞的想法。
厲茗薇得知要去h國談生意時,愣了一下。
她未做他想,只是有些懊惱於還沒有打開書房的保險櫃。
夜幕降臨。
秦鳶還沒有撥通皇甫晴的手機,她心裏的那股不安越發的濃重,只能選擇聯繫了周文凱。
想到厲司丞就要去h國,不知前路如何艱難,他欲言又止。
“是不是皇甫晴出了什麼事情?”
“不是皇甫晴,她沒有事,我已經跟她聯繫上了。”
“你確定?”秦鳶直接切斷通話,改成了視頻連線。
被秦鳶那雙宛若x光線一般的眼睛盯着,周文凱有些心虛。
他眼神閃爍了幾分,“我當然確定了!”
“那好,你發誓!”
“我發誓?!”周文凱用力嚥了口口水。
他跟皇甫芝芝還沒有結婚,他可不想發毒誓,之後被雷劈死!
“秦鳶,用不着這樣吧?”
秦鳶面色沉沉,語氣不容半分商量,“用得着!”
周文凱:特別想要罵人怎麼辦?
他抿了抿脣。
“周文凱!是不是皇甫晴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她要是知道皇甫晴出去遊玩散心會遇到危險的話,當初絕對不會如此提議。
“皇甫晴真的沒有出任何事情!倘若她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不得好死!”
秦鳶研判的盯着他,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一點點的異樣來。
然,周文凱的表情很平靜!
她顰眉想了想,“那麼,她的手機爲什麼還是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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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鳶,你現在是個孕婦,再過幾個月,你就該卸貨了!咱能不能爲了兩個寶寶,不要總是這樣胡思亂想啊?”
“不能!”
周文凱:“……”
“周文凱,當初是我提議皇甫晴去旅遊散心,也是我幫她規劃旅遊的線路的!倘若她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皇甫家的任何一個人!”
“你要是想要知道的話,不如去問問阿丞!”
周文凱其實還是想要在厲司丞出發去h國之前,讓秦鳶跟厲司丞聯繫一下。
就算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也不至於留有遺憾!
秦鳶呼吸一緊。
所以,周文凱閃爍其詞的,其實是因爲厲司丞不讓他告訴她嗎?
這樣想着,秦鳶直接切斷了視頻連線,轉而聯繫了厲司丞。
厲司丞正在看手機裏秦鳶的照片。
每每夜深人靜,陪伴他的也就只有她的照片了!
當秦鳶發來視頻時,厲司丞因爲震驚,手一抖,手機竟然掉落在地上。
“厲司丞!”
厲司丞的呼吸變得極其紊亂,“有事?”
明明內心激動無比,他卻是逼着自己用最冷漠的一面來面對她。
如此,就算他真的遇到了什麼意外,她也絕對不會再對他牽腸掛肚了吧?
“皇甫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實話實說!”
“她很好。”
“真的?”
“嗯。”厲司丞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我的話,你難道都不相信了?”
秦鳶的目光暗了暗,沉默良久,方纔道:“的確,你在我這裏沒有任何一丁點的信譽值!”
厲司丞的心口用力拉扯了數下。
他也不想這樣,只是造化弄人!
四目相對,彼此都沉默以待。
良久,秦鳶開口:“如果你想要我相信她平安,那你用我跟孩子們來發誓。”
這話如同刀子一般,扎進了厲司丞的心裏,再用力翻攪,掀開了心上那些剛剛結痂的傷疤,鮮血淋漓。
“你不敢,便證明她確實發生了意外!我現在就報警。”
如果不是她現在身子沉,不方便,秦鳶恨不能直接飛到h國。
“秦鳶。”厲司丞的情緒驟然變得很是激動,他呼吸紊亂如同困獸!
“你之所以吼,就證明你在心虛!”
厲司丞握着手機的手指骨泛白,眼神也很是陰翳。
他越是如此,秦鳶心中的不安越是濃重。
“秦鳶,行!我發誓!我用你跟孩子們發誓,如果皇甫晴出了任何事情,你跟孩子們……”他脣角下壓,眉心幾乎擰成了疙瘩:“秦鳶,你真的要逼着我這樣做嗎?”
秦鳶表情很是倔強,“我希望你這樣做!因爲你這樣,纔會讓我相信你!”
“但是,你不覺得你這樣很殘忍嗎?”
“殘忍嗎?”秦鳶笑笑,“想來,似乎確實有些殘忍!畢竟,你可是孩子們的親生父親!現在孩子們完全可以聽得懂我們說什麼!如果讓他們聽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拿他們的安危來發毒誓,確實不太好。”
厲司丞感覺心口處好像被撕扯開,冷風嗖嗖的往裏灌。
他擡手,按着心口位置:“如果皇甫晴出了任何事情,你跟孩子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