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那天你在飛機上不小心掉了,剛好掉到了我面前,我當時喊你了,可你沒有回頭,我就只能隨身帶着,想着哪天遇見你,再還給你。
沒有想到這麼巧,我爹地在看見這串項鍊的時候,竟然說這應該是一位,叫做周淺淺的小姐的,請問你叫周淺淺嗎?”
“請問你爹地是?”一聽叫爹地,這種特殊的稱呼,又認識自己的人,周淺淺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眼前這位應該就是自己那便宜姐夫,杜老闆的兒子了吧?
看看,杜老闆的兒子都這麼大了,也不知道有個年紀與周小青相仿的兒子,他們在家都是怎麼稱呼的。
“我爹地叫杜延鋒,聽爹地說他的五姨太周小青,好像是你的堂姐。”
“哦,原來是杜少,幸會,謝謝你幫我找回項鍊,這項鍊是我的護身符,從小帶到大的,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就掉了。”
“是繩子斷了,這項鍊你要戴,估計要送去修一下才行,我本來看見繩子斷了,想幫你送去修一下的,可是想着這是你的物品,未經你的同意,我也不好自己做主,就只能將這項鍊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
“謝謝杜少仔細,不滿你說,我這串項鍊用的繩子,是我媽媽親手採桑養蠶,用蠶絲爲我織的繩子,這繩子在我看來,可比這五帝錢珍貴多了,你要是直接幫我換掉了,那我纔是真的會傷心不已。”.七
“周小姐可真的一個有孝心的人。”杜昊燃聽完周淺淺的敘述,誇讚了一句。
“這是父母的愛,不能辜負,對了,我剛纔在忙,沒有看見你們,請問你爹地來了嗎?”
這冼家辦喜酒,來的人很多,不僅有冼家的,還有蕭家的,因着要求冼家,所以冼貴提出冼雅的婚禮在百越舉行,蕭家也只能配合。
這兩家的親戚湊在一起,來掛禮單的人就已經絡繹不絕,那些家中長輩,都像杜延鋒這樣,自己就用請帖進去了,只有家中的晚輩過來掛禮單。
正好杜延鋒和周小青進去的時候,周淺淺被衆人擋住了,周淺淺也就沒有看見杜延鋒和周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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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五姨太已經先進來了,我是遲一步要去掛禮單,糟糕,我的禮單還沒有掛過,如今項鍊已經歸還,我就先去掛禮單了,免得待會兒忘記,被人笑話。”
“杜少說笑了,你和杜老闆能過來,已經是很給面子了,怎麼還會有人敢笑話你,不過我估計你要是忘記隨禮,只怕回家杜老闆會收拾你的。”
“就是,所以我還是趕緊去辦此事,免得被我爹地責罵,這麼一點小事也辦不好。”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還要出去幫忙。”
“那好,周小姐,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你就別再一口一個杜少的叫我了,這樣顯得生分,你不如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叫杜昊燃。”
“那你也可以叫我淺淺,我真的是謝謝你幫我將我的項鍊找回來。”
“一點小事而已,淺淺不必記掛在心上。”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這五帝錢要是真丟了,估計我回家會被我媽媽唸叨的,戴在脖子上的東西掉了,竟然也毫無知覺,我也真的是太粗心大意。”
“這件事情我覺得伯母應該不會怪罪與你吧!又不是你故意將項鍊弄丟的,說來說去還是這繩子不牢固了,以後你要經常注意一點,這繩子最好是能經常換一換。”
“多謝你提醒,下次我會注意的,這種錯我只會犯一次。”周淺淺和杜昊燃有說有笑的從賓館裏走出去,周淺淺又幫杜昊燃掛了禮單,杜昊燃這才離開。
“淺淺,這是誰啊?你怎麼和他認識的,看樣子你們很熟?”
“這是杜老闆的兒子杜昊燃,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聽說前幾天去了滬市轉悠。”周淺淺還沒有回答,蕭劍就已經幫冼雅普及知識了。
大家都是南越的,他家雖然現在敗落了一些,可憑藉他們的不屑努力,還是保住了自己那層虛榮的外殼,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公司已經是在風雨中搖搖欲墜的模樣。
婚禮開始前,冼雅要去賓館的房間裏補妝,然後換上另一套禮服,最後由她父親送出來,交給蕭劍,由蕭劍牽着冼雅一起上臺,接受神父的祝福。
新郎冼雅回房去補妝,這前來的賓客還有陸陸續續的到來的,門口迎賓的事情就交到了伴郎伴娘身上,杜昊燃見周淺淺站在門外,又跑來找周淺淺聊天。
周淺淺覺得真的是無法忍受,這個自來熟的話嘮,她就藉口去衛生間,想找個地方躲躲清靜。
陸流年之前和她說好的,今天會準時來參加冼雅的婚禮,可到現在她也沒有看見陸流年的人影,也不知道陸流年究竟會不會按時過來。
如果陸流年來了,她該不該問問前晚的事情。
周淺淺腦子裏亂糟糟的,就想去找冼雅,看看她準備的怎麼樣了,結果她剛剛上樓,就在轉角處,竟然看見蕭劍和白煙,進了冼雅化妝房間的隔壁房間,鑑於前世白煙給自己的印象,周淺淺竟然鬼使神差的,就輕手輕腳的跑過去,伸腳剛好卡住了即將關上的房門。
然後周淺淺就站在門口偷聽,很快裏面竟然傳來了男女做和諧運動的聲音,周淺淺嚇得怕自己出聲,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儘量減輕呼吸,輕輕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錄了一段音之後,悄悄的離開。
這兩個渣男賤女,周淺淺很想立刻去叫人來抓姦,可是顧全到冼家的面子和聲譽,要是被人知道,冼雅在結婚當天還被人挖牆腳,只怕冼家的面子裏子都保不住。
最後周淺淺在權衡之後,直接來到了冼雅的房間,正好冼雅的母親也在,周淺淺神情凝重的說道:“冼雅,今天這婚,只怕你結不成了。”
“怎麼回事?”冼雅的母親走過來,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