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艾家和六爺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那麼香江的格局真的要變了。
這裏的格局怎麼變,他一個人掌控不了。
但是產生這些變化的原因都有宋玉暖的影子。
別說六爺放下的話,也別說在東方紅髮佈會上六爺明顯的給宋玉暖撐腰。
就聽說艾家大少爺和大少夫人去鴻雁大酒樓之前是拎着重禮去的柳家的酒店。
這兩個人去柳家酒店做什麼?
肯定是和宋玉暖有關係。
因爲在此之前,似乎艾家已經給宋玉暖賠了兩次禮。
這要說起來,還要提一下那個搶了宋玉暖住的公主房的艾妮小姐。
在鍾家宴會上,艾妮小姐所作所爲簡直是大跌眼鏡。
到現在還有很多人在背後議論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時的艾妮不但給宋玉暖開車門,還走在她身後像個跟班的丫鬟一樣。
所有這些串起來,最起碼能證明一點,宋玉暖不是艾家的仇人。
即便是那麼對待艾妮小姐也沒和艾家結仇。
尤其現在,據說艾家老爺子病了,他一直都沒露面。
以前一直喜歡出入各種場合喫喝玩樂的艾志鋒夫妻兩個,也是到現在都沒看到人影。
一點消息都沒有,很多人都在猜測艾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卻無從得知。
剛纔在書房,上官恆真的就從頭到尾想了一遍,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害怕。
找殺手這個電話是真的不敢打了。
再說了,有六爺放話,一般人也沒人敢接這任務。
他要找一些零散的行蹤不定的,真要聯繫上了,說不得宋玉暖已經離開香江了。
如果這事被六爺知道,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自己。
上官恆真是又悔又恨。
他不再後悔沒有早點下手。只要有宋玉暖這個煞星在,就算他早點下手,結果比現在還要慘。
他後悔的是,當年爲什麼要答應妹妹的請求,他應該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的。
她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自己只當看不到,是不是就沒有今天的麻煩了?
怨毒陰狠的目光看向了夏博文。
該死的!
所有一切都怪夏博文。
如果沒有夏博文,妹妹就不會給人當後媽,也不會一時鬼迷心竅把夏新東送到他這裏。
這個該死的夏博文才是一切禍患的根源。
夏博文對上了上官恆惡狠狠的恨不得要撕碎他的目光。
心底裏都是苦澀。
他以爲他猜中了小暖的目的,也順着小暖的想法去做。
不指望小暖以及其他人能原諒自己,他只是不想在痛苦和悔恨中死去。
可現在看上官恆的眼神,這是要拉自己一起下地獄了。
難道這纔是小暖的真正目的?
就在夏博文轉頭去看宋玉暖的時候,上官恆突然間就朝着夏博文撲過去。
兩個人身高差不多,年齡也差不多,沒有防備之下竟然被上官恆一把給撲個正着。
夏博文很快反應過來,死死的抓住了上官恆的肩膀。
也不顧形象了,夏博文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痛罵道:“你還有臉恨我,你個不是人的連狗都不如的東西,我夏博文有哪點對不起你和你妹妹,沒有我,你能坐上上官家的家主?又怎麼可能有今天?
結果你們就是這麼對我的,我對他們是不管不問,是對他們不好,可這不代表你們就可以對他們動手。
你但凡有一點點良善之心,就算夏新東落到你手裏,你好好對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所有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該死,你纔是最該死的,想拉我一起地獄,沒關係,大家一起死好了。”
上官恆也不示弱:“就怨你這個狗東西,你他媽的始亂終棄,你騙了我妹妹,你讓她給人做後媽,不是你做的孽她怎麼會鬼迷心竅幹出這種事?
你還害她進了監獄,你以爲你現在沒和她離婚,你就是個好人,你不是好人,你纔是連狗都不如的狗東西,你要是真對她好,就不該讓她進監獄!”
夏博文並沒有像尋常男人那樣反駁,說是他妹妹主動勾引他如何如何的,其實事實就是如此。
但是在小暖面前,他不能這樣講話,最起碼他現在還是有理智的。
兩個人雖然身高差不多,但體力上是有懸殊的。
別看現在夏博文從事的是文職,他以前可是行武出身,下手狠着呢。
夏博文先是抓住上官恆的肩膀,隨後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拳拳的就朝着他打過去。
就算是上官恆或者他家人報警也不怕,這是他的大舅哥,是親戚,是家事,再說了,他也是正當防衛。
而上官恆的心裏也是充滿了惡意。
一邊反擊一邊喊道:“你以爲你現在就落到好下場了,你就是一條狗,今天到我家來,也像一條狗一樣的跟在宋玉暖身邊汪汪叫……”
這麼一喊,夏博文的動作就頓了一下,被上官恆給找到機會,一個翻身又壓住了夏博文,揮起了拳頭朝着夏博文砸過去。
宋玉暖本來是站在旁邊,很是驚奇的看熱鬧。
兩個老頭打架扯頭花?
啊呀,真是沒想到啊。
可這個上官恆竟然將她給扯出來攻擊夏博文,本來想讓兩人打一會的,宋玉暖就走過去。
不過夏博文畢竟是夏博文。
很快就反制了上官恆。
於是,開始了單方面的痛毆。
宋玉暖看打的差不多了,這才裝模作樣的說道:“哎呀,你們兩個年齡都不小了,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呢?別打了別打了,坐下來好好說……”
客廳裏只有他們三個人。
管家和保鏢都在外面。
剛纔上官恆就吩咐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外面的管家倒是聽到了客廳傳來的罵聲。
這時候就更不能進來了。
夏博文站起來,上官恆癱倒在地上,幾息之後,狼狽的爬起來,氣喘吁吁的看着好整以暇的宋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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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恆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老淚縱橫的問道:“到底要看我落到什麼樣的境地你才能放過我,就不能給我悔改的機會嗎?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如果人生能重來,我絕對不會那麼對待你小舅。
我都這個歲數了,就算苟活也沒有多少年頭,你給我個痛快話,你想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放過我?”
宋玉暖居高臨下的看着癱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的上官恆。
哎呀呀,小舅沒看到呢。
要不要拍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