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曼已經被關在這棟別墅快一個月,
這裏是宋慕的私人房產,隱祕性很好,
上一次喝醉被宋慕強上了之後,她被男人關了幾天,找機會偷跑了出來,就看到新聞報道宋家大少要與竇家千金聯姻的消息,她看到了狗仔偷拍二人共赴酒店的視頻,
有些感情也是到了必須要斬斷的時候,任曼很清醒,兩人在國外相識最初,是自己追的他,彼時她並不知道宋慕的真實身份,
宋慕很不好追,起初對她非常抗拒,
男人天生自帶生人勿進的冷冽氣場,但因爲優越的外形,還是有許多女人環繞在他周圍,
第一次見面是在她就讀的學校,她跟着教授做科研,宋慕去學校做講師,年輕帥氣學問又高,結束後女同學全都圍着他轉,任曼另闢蹊徑,在他車前上演了一出俗套的碰瓷戲碼。
過分漂亮的東方面孔,在學校裏並不多見,宋慕卻並不爲所動,公事公辦讓助理送了她去醫院,
大抵是烈女怕纏郎,身份對調,任曼成了那個纏得緊的人,追了男人兩年,他依舊無動於衷,任曼覺得疲累,想要放棄,
接受了科研室同門師兄的追求,在學校裏牽手接吻被宋慕撞了個正着,
當晚,她便被五花大綁送去了宋慕牀上,男人抵着她語氣帶着怒意,
“我允許你和別人在一起了嗎?”
這話問的任曼發愣,又有些委屈,負氣地說,
“我追了你兩年,就是個石頭也得被我焐熱了,你卻一直無動於衷,我不想追了,累了!”
宋慕發了狠,一聲不吭的折磨了女人一整夜,最後結束時,在任曼耳邊低聲警告,
“和你那個師兄分手!”
那天之後任曼成爲宋慕的女朋友,直到,她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廬城宋家之子,
與竇家獨女有婚約,
有錢人家公子哥的那套做派任曼很清楚,她覺得自己像個小丑,孤兒出身,沒有家世背景,那個竇家小姐她偷偷上網查過,美貌又矜貴,和宋慕的確很相配,不像自己,就是個沒毛的野山雞,飛不上枝頭,也做不了鳳凰,
臨回國前她提出分手,宋慕不同意,在去找她的路上出了車禍,他流着血給她打電話求她去醫院看看他,她沒有多做糾纏,也沒有去醫院,撇下所有獨自一人回國,誰承想,他竟然追回了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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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覺得他和以前一樣,但又有些不一樣了,從前他們是甜蜜的,在異鄉互相溫暖彼此,現在的宋慕,對着她,眼中是深濃的恨意和強烈的侵略感。
他似乎比從前更冷冽了,冰冷的眼神能殺死她。
男人的大掌撫上她的右腿,那裏打着厚厚的石膏,是上次她偷跑之後被男人帶回來,親手擰斷的!
任曼覺得宋慕瘋了,至今那種骨頭被生生掰錯位的感覺仍舊讓她蝕骨挖心,痛到她快要窒息,
男人每天都會出去,別墅裏切斷了網絡,她看不到外界發生的任何事,但有幾次宋慕回來身上都帶着濃重的女人香水味,回來後便直接把衣服扔了去浴室,
洗淨一身從外面帶回的味道,然後抱着任曼入睡,
每每午夜夢迴,任曼都驚懼不已,看看自己的腿,再看看緊鎖着他的男人,骨折的滋味不好受,以至於她現在看到宋慕,內心抗拒又害怕,但男人卻不給她絲毫逃脫的機會。
任曼滿臉淚痕,宋慕的手順着石膏劃到她腿根,慢慢摩挲,動作情色又曖昧,掌下的肌膚白嫩絲滑,像是上好的布匹,讓宋慕愛不釋手。
“宋慕,我求你!讓我給江胭回個電話,”
任曼聲音裏帶着哭腔,
宋慕指尖劃過她眼尾,擦去眼淚,任曼抗拒的別過臉,下巴卻被攫住,大力的扳了回來,
“在你想通之前,就不要妄圖聯繫任何人,踏出這個房子半步,”
“我不要!”任曼崩潰大吼,
“宋慕,你放過我吧!你和竇靜雲結婚,你們會有自己的家庭,爲什麼一定要困着我!”
男人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指腹按在女人柔軟的脣上,那裏還有昨天剛留下的咬傷,
用力按壓,薄薄的一層結痂下冒出鮮紅的血珠,宋慕眸子猩紅,俯身兇狠的咬了上去,
任曼無力抗拒,被困在他懷中,口中滿是男人清冽的味道,
舌頭被叼住吸的發麻,宋慕扣着她的腰,力氣大到她快要窒息,昏昏沉沉中,耳邊是男人的聲音,
“曼曼,我給你時間慢慢想,不過無論怎樣,你都不可能離開我身邊,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這樣絕望的警告讓任曼猛然推開了宋慕,
“我不願意!我不願意當你見不得人的情人!”她內心荒蕪,孤兒出身,養父母早亡,她的人生貧瘠,沒有人給她撐腰,宋慕才得以這樣欺負她,強迫她,只因爲他知道自己孤立無援,無依無靠。
聽見她把自己比作情人,宋慕好看的眉宇緊緊擰起,
“曼曼,不要激怒我,”
“我說錯了嗎?竇靜雲知道你把我關在這夜夜和我睡在一起嗎?你未來的妻子知道她的未婚夫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嗎?甚至…”
她哽咽了一聲,
“我們從不避孕,如果我懷孕了,我的孩子就會變成私生子!”
宋慕下顎緊繃,聲音冷硬,
“她知道與否都與我無關,你如果懷了孩子,我會帶回宋家交給她來養,你不必擔心私生子的問題,”
任曼聞言驚恐的瞪大了眸子,
“你是說,如果我懷孕了,孩子會被你帶走,我就見不到了?”
“你不想讓孩子成爲私生子,只能這樣,”
“你混蛋!”
她不知道這樣冷漠的話爲什麼會從男人口中平靜的說出!她紅彤彤的眼睛滿是恨意的看着宋慕,一字一句的說,
“宋慕,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會做你的情人,也不會允許自己懷上你的孩子,如果你對我還有一丁點情誼,就把我放了,我會永遠消失在你面前,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們的關係,你可以放心和竇靜雲結婚。”
她的話擲地有聲,宋慕的臉色越來越沉,額角的青筋若隱若現,良久,他忽然輕嗤出聲,
“看來你還是沒有學會乖一點,”
男人的神情任曼太熟悉了,是他發怒的徵兆,
她瑟縮着往牀頭退去,男人一把撈住她骨折的腿,痛的她眼淚瞬間用處眼眶,
下一秒所有聲音被他堵住,
男人沒有任何徵兆的進入,她痛的快要被劈成兩半,眼淚劃過,男人不爲所動,
“不願意懷我的孩子?那你想懷誰的孩子?別傻了曼曼,你的宿命在我手中,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必須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