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進門的時候,穆漣漪就已經看到站在門邊的張大人夫婦,只是不願意去搭理他二人罷了,沒曾想這張夫人竟如此死纏爛打。
穆漣漪心中暗暗悱惻,才轉頭道:“張大人,天色將晚,不知二位找我何事?”
“你害我欣瑤慘死,卻還裝成無辜之人,這天下怎麼會有你這厚顏無恥心腸歹毒之人!”張夫人眼神凌厲,似是斷定了是穆漣漪殺害了張欣瑤。
穆漣漪見此,不由得冷笑連連,莫不成昨日發生的那些事情在張欣瑤父母這兒就一日的記憶,睡一覺就記不得了?
“張夫人,若是讓張欣瑤知道你這做母親的在她死後竟瘋魔至此,也不知會如何傷心!”穆漣漪嘲諷似的說道。
“你!”被穆漣漪懟的啞口無言,張夫人緊握雙拳。
張夫人本就是舊社會的婦人,腦筋死得很,穆漣漪也懶得跟她較勁,轉頭跟張大人說道:“且不說我不是殺害張欣瑤的兇手,就算我現在有嫌疑,但是昨日皇上也已經說了這事待祭祀結束之後回皇都再細細審理,莫不成張大人這是想着慫恿張夫人一起無視聖言嗎?”
今日一早便在獨孤瀾殤住處候着本就是張夫人一意孤行,他這個做丈夫的拗不過纔跟着過來的,眼下見着在穆漣漪這兒肯定撈不着什麼好處,若是今日再繼續糾纏下去,指不定就會被按上一個藐視聖上的罪名。
“那邊等回皇都再來向攝政王妃討個公道,告辭!”
說完,張大人扶着氣急的張夫人夾着尾巴回府。
今年皇族祭祀大典定在三日之後,所以大典開始前三日,穆漣漪幾人也是整天無事,在海底東轉轉西竄竄。
說來也奇怪的緊,雖說是海底,但是供氧立足十足,絲毫不影響衆人在海底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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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海底與地面並無二樣,人煙不少,足以組成一個海底村莊,街上稀稀拉拉的有幾家攤販售賣一些稀罕玩意兒。
今日,穆漣漪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倒是發現不少地面上少有的東西。
比如海藻、海魚等等海底才存在的東西,只是,穆漣漪總覺得這些海藻、海魚有些不太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來呀!來看看今日剛到稀罕珠寶。”
穆漣漪聽着這片海底獨一家的門店小二在街上叫賣邀客,潛意識駐足停下。
小二見此,連忙吆喝:“姑娘,今日小店剛送來不少稀罕玩意兒,您進去挑選挑選?”
進店後,穆漣漪繞着店面的櫃檯走了一圈,倒是真的發現不少珍玩,只是感覺這些珍玩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穆漣漪停在一枚花生狀的水晶髮飾前,示意小二:“這個拿出來看看。”
“姑娘,這個是我家今日剛到的新發飾,方圓千里之內僅此一枚,得來不易,若姑娘實在喜歡,可給姑娘打個九五折。”店小二賣力銷售。
穆漣漪沒有理會,指着另一處珠寶,道:“把這個也拿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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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觀察着手中的稀罕珠寶,穆漣漪忽覺脊背發涼,語速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這也是你們今日剛到的貨?”
小二看着穆漣漪穿着倒像是個大戶人家的,定是有能力買下喜歡的東西,聽她這麼問,只當是覺得這手中的份額不夠,便將近期剛到的貨都一一給穆漣漪指認出來:“若姑娘覺得手中的分量太小,不夠稀罕,我們店裏還有其他的。”
仔細端詳着小二指出的一些珠寶,穆漣漪腦中飛速轉動。
這些珠寶看似稀罕的緊,卻也是皇都中象徵性的東西,是絕不可能大量出現在其他地方的。
所以,若說之前只推測出這個深海之淵是藍芩僞造的,那麼現在穆漣漪看到這些皇都中特有的金銀珠寶之後,她非常確定了。
這深海之淵並不是什麼偏遠之地,分明就是在皇都之中!
當穆漣漪發現這一點後,放下手中之物,急忙趕回住處。
“唉!”原本還以爲來了個出手大方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可以做一筆大生意,多賣出幾件珠寶,沒想到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店小二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裏就是皇都!”剛一到家,穆漣漪就跑去找獨孤瀾殤和葉清玄將自己的發現毫不猶豫的告訴他們。
獨孤瀾殤皺眉:“你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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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漣漪將剛剛在珠寶店發現的一字一頓的告訴獨孤瀾殤說道:“那些都是皇都纔有的珠寶,若說一兩件被倒賣出來還好說,可他們是成批出現的,那隻能說明他們進貨的渠道非常容易!”
“皇城象徵性的物品出售渠道及其嚴謹,若真如此……”獨孤瀾殤婆娑着手指,若有所思。
“若真如此,那隻能說明,那家店就是皇都管束範圍內的店面。”葉清玄說道。
“大海在幕城,海底在皇都。”穆漣漪仔細順着這一路走來所感知到的以及所察覺的,“這虛假投影的背後到底藏着怎麼樣的驚天陰謀?!”
“不管這個陰謀有多大,這一切都與藍芩脫不了干係。”獨孤瀾殤勾起一抹冷笑。
待幾人對祭臺陰謀的問題有了一個總結性的結論時,穆漣漪不自覺的陷入沉思中。
從接近這片海開始,她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這裏存在着某些對於她而言是屬於生命中的東西或事蹟,但她肯定自己沒有印象。
這日,穆漣漪如往常一樣安然睡去,卻在夢裏看見了許多“回憶”般的東西,心裏有一個聲音不停地跟她說這片海底有她想要知道的,有她應該去了解的。
“獨孤瀾殤!”
穆漣漪猛地坐起來,看向外面,月兒還高高掛起,還是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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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漣漪回想起那個夢,不由得冷汗直冒,下意識的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出去:“獨孤瀾殤……”
獨孤瀾殤並未熟睡,所以在她從牀上起身的那一刻,獨孤瀾殤便打開了門。
穆漣漪敲門的手不小心敲上了他的左肩。
獨孤瀾殤嘴角淺笑,看了一眼被穆漣漪碰過的肩,情不自禁逗趣:“是誰說不想和我同住一屋,半夜過來做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