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還真聽信了這話,拳頭都照臉上呼,宋遠博根本招架不住。
洛梨眼睜睜看着一個大帥哥變成豬頭,但凡換個人,她都會覺得惋惜。
可惜,對於宋遠博她只能給予兩個字,活該。
江野還是有分寸的,雖然恨不得殺了宋遠博,但也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作爲資本,對付人的方式千千萬,自己動手是最蠢的。
等江野收手,吳凱樂趁機去踹了一腳,然後快速撤離,笑的那個燦爛。
“小梨,你看到沒,我幫你報仇了”
洛梨扶額,這個活寶。
宋遠博被打的幾乎爬不起來,他沒去看江野,而是用受傷的眼神看向洛梨。
那樣子好像在說,他是被冤枉的,想要到得到憐惜。
洛梨被自己的腦補弄得渾身抖了抖,起身慢慢走過去蹲下。
“宋遠博,你想通過我利用江家是麼?
可惜呢,算盤落空了,
你父親是宋家家主,你就不清楚大家族的能力?
就你那點小伎倆,哪怕成功了,你也會被打落深淵,
如果你能穩住心性,一點點籌謀,說不定真的會心想事成,
可你急功近利,不擇手段,落得什麼下場都是活該,
今天這一面,恐怕是我與你見的最後一面,
我想說,認識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倒黴的遭遇”
宋遠博可憐兮兮的眼神變了,變的怨毒:“你當真一點情分都不顧?”
洛梨笑的譏諷:“你哪來的臉說這些?”
她起身掃掃衣角不存在的灰,連個眼神都不再施捨,轉身往車那邊走。
江野像是看垃圾一樣,看了他一眼,擺擺手。
“走了,回家”
今天過來就是爲了揍人,都揍完了,當然是回家。
要不是洛梨需要忌口,他都想去慶祝一番,現在這個想法只能延後了。
宋遠博艱難站起身,死死盯着離開的車,心裏有些不安。
在警察找上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被報復的準備。
他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最多會被江野針對。
可聽剛纔的話,江家是直接出手,甚至已經通知了宋家那位夫人。
讓對方知道他的野心,那他的結果恐怕不會好,他爸那……
“宋遠博,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剛剛跟他出來的人一直沒走。
好歹是一起的,江野在的時候他們不敢幫忙,心裏有些愧疚,想着先把人送去醫院。
萬一哪裏被打嚴重了,也能及時醫治。
宋遠博現在沒心情維護關係,只搖搖頭,轉身踉蹌着離開。
他得好好想想,宋夫人會有什麼行動,江家會對他做什麼,他又該用什麼辦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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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他衝動了,只要躲過這次,他將暫時放棄洛梨那邊。
等時機成熟,他絕對不會放過江家。
至於江野說的永遠不能在見到他們,他並不相信。
這是個法治社會,只要他還活着,有能力後誰又能阻擋他去哪。
留在原地的四人面面相覷,最終也沒說什麼。
畢竟是他們虧欠在先,宋遠博生氣也是人之常情,放他們身上,說不定會更生氣。
校園外漸漸安靜下來,江野和宋遠博打架的事卻傳遍了。
有些不瞭解情況又對宋遠博有好感的人,就覺得江野太野蠻,不分青紅皁白打人。
吳凱樂哪會任由這種話傳開,當即把事情簡化,讓八卦小能手到處散播。
版本很簡單,就是宋遠博想利用和洛梨認識,從而攀上江家。
甚至不惜設計害洛梨,讓另一個愛慕他的姜同學將洛梨劫走,想來一出英雄救美。
不過江家哪是簡單的人家,中途就把洛梨救了出來。
可惜在救援過程中不慎受傷,到現在都沒好,江野這才揍的宋遠博。
消息一傳出,本來還有人不信。
可據知情人士爆料,宋遠博從來學校開始,已經勾搭了好幾個女同學。
不管是同班同學,還是二三年級的學姐,全都有。
再加上洛梨真的受了傷,姜雪晴也被勒令退學,他們不得不信。
這下,所有人看宋遠博的眼神就變了。
一些同學化作小偵探,仔細一查,和宋遠博接觸的女同學是真不少。
每一個都喜歡宋遠博,宋遠博沒給迴應,但一直溫柔以對,這不就是養魚麼。
宋遠博形象翻車,曾經的朋友遠離了大半,不過還有一小部分覺得自己特別,願意一直陪着宋遠博的。
說是什麼要共渡難關,宋遠博一定會看到她們的心,這種戀愛腦也是沒治了。
有些看不慣宋遠博的,就開始爲難他。
只不過沒爲難兩天,宋遠博就退了學。
是宋遠博他爸親自過來給辦的,全程沒一絲笑意,想想都不是什麼好兆頭。
吳凱樂來江家玩,當笑話說給洛梨聽。
“小梨,你是沒看到當時宋遠博的臉色,明明還是笑臉,那笑的比哭還難看,
我還特意打聽了下,好像是宋夫人查到宋遠博這些年做的事,和宋家主大吵了一架,
現在宋家和那位夫人的孃家正處於合作關鍵,宋家主不敢違背,這才把宋遠博接了回去,
宋家那位夫人放話,說宋遠博到底是宋家的種,以後就生活在宋家,
但是,那位白月光永遠不能踏進c市,
你想想,宋遠博去宋家住,那不就是被抓在了宋夫人的手心裏,
宋夫人要是想打壓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以後啊,他這個私生子可不會有好日子過,
還有還有,高可欣的事野哥跟你說沒?
她滿16週歲,逃脫不了責任,已經被關進去了,
我聽說,裏面人知道她爲什麼被關,可是‘好好’招呼了她一頓,
監獄那種地方,魚龍混雜,第一次被欺負反抗不了,以後就別想反抗了,
小梨,欺負你的人一個都沒跑,都被教訓了,開心麼?”
洛梨抱着娃娃點頭:“開心,也要謝謝你啊,告訴我這些”
吳凱樂臭屁的擼了把腦袋:“你不能出去,我就當你的傳話筒,必須讓你知道一切”
“你是誰的傳話筒?當我死的?”,江野從廚房出來
吳凱樂趕緊討饒:“哪有哪有,野哥你不是陪小梨麼,我就只是這幾天的傳話筒,等你回學校,哪還用的上我”
江野沒搭理他,把切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親自喂洛梨喫。
洛梨不可能一口喫下,喫到的永遠是最甜的部分。
不甜的,江野喂自己嘴裏了。
吳凱樂垂下頭,突然冒出個想法,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