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哪裏能夠意識到軒轅霖忽然如此,一時之間她面紅耳赤,着實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剛纔已經心灰意冷,這會兒心跳又加快了。
冬梅大驚失色,二公子這是當衆勾引小姐!
南宮青蓮正要從二樓走下,余光中見到軒轅霖那邪魅風流的姿態,再看程可面紅耳赤,嘴角輕輕勾起,心道:真是得手了!
“程小姐不回答,便是對我也動了心是嗎?見到我對其他女子獻殷勤,程小姐是否感覺到心痛?若是不在意我,便不會前來這裏,對嗎?可兒,莫要害怕,說出你的想法。”軒轅霖繼續誘惑的說道。
此刻的程可猶如置身在雲朵之中,四周迷迷濛濛,什麼都看不清,只能聽見軒轅霖那誘惑的聲音。
“小姐,小姐。”冬梅上前,不停的喚着程可。
軒轅霖一記冰冷的含着殺氣的目光掃過去,冬梅大駭,愣在原地,竟是張不開口。
“我……”程可心中交戰,軒轅寒與軒轅霖二人的容顏不斷的在腦海裏轉換着,而就在眼前的軒轅霖更是逐漸的佔據了她整個腦海。
他說他最在意的就是她!他冷落她,甚至是去接近南宮青蓮,都是因爲她?
軒轅霖繼續說道:“做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被人掌控了命運。與心愛之人不能長相廝守。”
“二公子……對不起,我心中只有島主。”程可緊緊閉上雙眼,讓自己從混沌的思想中漸漸的找回理智。
不,不可以。她不能違背爹孃的囑託,不顧家族。從小她最仰慕的便是軒轅寒,如今怎能輕易的便是對軒轅寒動了心!
聞言,軒轅霖眸子幽暗如夜,那眸子中的黑暗染了幾分嗜血的光芒,“真的?你可以忍受日後我眼中心中只有其他的女子?”
對於程可,他比任何人都瞭解,而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暗中編織着網,爲的就是能夠有朝一日,讓她主動地乖乖的投入他的懷抱!
“二公子魅惑姑娘的本事,當真是讓人開了眼界。”原本應該在南宮青蓮身後的林清忽然出現在軒轅霖的身側,聲音寒冰冷冽般的開口道。
南宮青蓮眸光微動,她本身就比一般人警覺,更是因爲南宮青蓮修煉武功,她更是感知很強,但是林清從她身後無聲無息的離開,竟然沒有讓她察覺!
這清冷的聲音猶如一道冰冷的泉水澆灌而下,程可頓時清醒,軒轅霖周身殺氣未曾來得及收斂。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日後再來與南宮小姐敘話。”程可有些神色慌張,不敢去看軒轅霖,還有南宮青蓮的臉色,慌忙要離去。
而這是張德進了賭場。
張德看了一眼面色紅白交加的程可,神色一變。程可僵在原地,張德怎麼會在這裏?剛纔她與軒轅霖的那一幕,他是否看到了?!
軒轅霖容顏深沉凜冽的望着林清,林清無懼看去。
南宮青蓮看向張德,便見張德朝着她走來,並對她說道:“南宮小姐請移步,島主在對面的茶樓召見你。”
南宮青蓮挑眉,軒轅霖要求見她?猛然想起之前張德來見她時說過的事情,難道軒轅寒真的對她有幾分的興趣?又或者是因爲她的拒絕,軒轅寒是對她有了興趣?
程可剛纔還未曾從軒轅霖的誘惑中走出來,此刻見到張德,瞬間而有的慌亂又因爲張德對南宮青蓮說的話而被震驚憤怒所掩蓋。南宮青蓮口是心非,竟然又去勾引軒轅寒!
軒轅霖垂首斂目深思,似乎對於張德的到來完全不意外,而此刻對於他而言,最讓他感興趣的反而是林清!
此刻的林清神情寒冷的望着張德,行至南宮青蓮身側,提醒道:“南宮姑娘,若不想去便無需去。即便是島主也沒有威脅他人的權利。更何況,南宮姑娘如今與島主並無瓜葛。”
他話音剛落,軒轅霖不知何時走到他的身後,嘲諷的低聲道:“在元派島上,即便你有身份,但仍舊是比不得島主。”軒轅寒那個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只要軒轅寒想要的,便一定會得到,而不想要的,必定會如泥土一般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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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背脊挺直,嘴脣緊抿着。
幾人的異樣與此刻賭場內的熱火沸騰形成了絕對的對比。
“請南宮姑娘隨奴才前行。”張德沒有說過多的話,反而是非常冷靜的將幾人的神色收入眼中。他知道如今南宮小姐剛在元派島上立足,此刻絕對不會與島主對立,有些事情也需要南宮小姐親自前行解釋清楚。
南宮青蓮沉默片刻後說道:“走吧。”與軒轅寒必須說清楚,她與他之間只能是互相利用而已,給他玉佩時便註定他獲得的便是她的終生不再糾纏,而她則是換來五千兩黃金和五年內元祁的安危。
程可等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南宮青蓮隨着張德走出賭場,朝着對面的茶樓而去。
軒轅霖也緊跟着走出了賭場,而後擡起頭看向那茶樓,雖然那茶樓距離甚遠,不能看清茶樓內的一切,可軒轅霖卻似乎有感覺般的看着那茶樓的某一處,目光沉凝而專注。
“我要她。”林清也緊跟着走着出來,並目送着那身子婀娜的女子朝着那茶樓自信而優雅的走過去,來往路人皆是爲她駐足。他這句話是對軒轅霖說的,從軒轅霖在他身後說出那話時,他便知曉軒轅霖已經認出了他!
軒轅霖收回目光,眼中那沉凝之色一掃而光,而是側頭看向林清,望着林清那俊美如畫的面容,目光含笑中銳利,上下的掃了一眼林清後,說道:“毛都沒長全,就知道要女人了?”
此話一出,林清眼中的殺氣驟然而出。
“你若想要她,便要看看你身後那些人是否允許!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家族內明令禁止納妾。她的身份還不足以成爲你的妻。”軒轅霖目光漸迷離的望着南宮青蓮沒有任何猶豫的走入那茶樓。
這時,賭場中的程可漸漸的恢復理智,原本因爲張德的到來而蒼白的面色也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