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再也不敢了

發佈時間: 2024-12-21 19:41:18
A+ A- 關燈 聽書

 他倆旁若無人地互訴衷腸,目睹他倆親親密密的甜蜜樣,紅衣女牙根子癢癢,“好大一股酸臭味,你倆是不是忘了,這屋裏,還有一個我。”

 “沒忘,只是忽略了。”顧硯辭調轉目光,看向紅衣女,再度質問:“告訴我,那些細節,你和韓小芸,從何得知?”

 不想跟她廢話,問完,顧硯辭出言威脅,“老實交代!你要遮遮掩掩,亂說瞎說,小心刑訊逼供。”

 說到最後幾個字,他語速放慢,語氣冷峻而嚴厲,一副說到做到架勢。

 紅衣女美則美矣,膽子很小。

 聽到“刑訊逼供”,她面無人色,即刻實話實說:“是的,我和韓小芸,都是冒牌貨,我們都是李興的手下。年初,傾心莊園失火,是他搞的鬼。他知道你寫有戀愛日記,那次失火,他趁亂搞到你的日記,仔細研究一番後,他又將日記送給韓小芸。叫韓小芸研讀日記,冒充白月光接近你。哪知,韓小芸的弟弟壞了事,一手好牌打成爛牌。李興不甘心放棄這張牌,又將日記送給我,命我冒充白月光。我不願意,他逼我。我反抗不過,只好點頭。”

 說到這,她戛然而止。

 她話音一落,林淺接口:“你沒說完,我幫你說。李興都栽了,他如何威脅你?你來,與李興無關。你自信過頭,你自認爲你美,你聰明,你覺得韓小芸辦不成的事,你辦得成。你汲取韓小芸和辛諾的經驗,將自己打造成又美又漂亮的白月光。你以爲你穩操勝券,可惜,你輸了,輸在你是冒牌貨。”

 這通分析,符合現實,顧硯辭認同,“確實,看她的表現,她是辛諾第二。看樣子,她不是省油的燈,我不想我倆的婚姻,因她掀起風風雨雨。經我慎重考慮,我決定將她。”

 說到關鍵處,顧硯辭化身老婆奴,“兌現承諾,將她交給你處理,是打是罵還是羞辱譏諷,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紅衣女膽戰心驚,她看過諸多正室撕小三的的戲碼,她知道,正室打小三的慣常手段,莫過於扒光衣服,拉到大街上甩耳光。

 傷害性大,侮辱性更大。

 怕林淺真來那招,紅衣女失聲尖叫:“別把我拖到大街上撕爛衣服打耳光,你們都是公衆人物,那麼搞,影響自身聲譽。”

 “放心!”林淺擡了擡下頜,明確告知,“事情鬧大,某些人藉機生事,鬼知道會掀起怎樣的風浪風波。話說回來,確實不是省油的燈。誰家好人進小三培訓班,學習挖牆腳。興許,你跟辛諾一個樣,都是死皮賴臉,撞了南牆不回頭的角色。”

 顧硯辭插言:“撞的頭破血流,肯定回頭。”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林淺輕哼:“麻煩你搬一堵能將她撞個半死的南牆,撞她幾下。讓她知道,糾纏你,什麼都得不到,只會落下一身傷。”

 顧硯辭不假思索,微微點頭:“嗯,聽你的。”

 他按了按電鈴,幾個保鏢應聲而進。

 “帶她下去!”顧硯辭冷聲吩咐,“給她灌點催肥豬崽子的催肥激素,讓她短時間內胖成大肥婆。”

 呃——

 林淺扯了扯嘴角,奪筍吶!山上的筍,都讓顧硯辭奪完了!

 紅衣女窈窕有致,一看就是經常鍛鍊,長年刻骨維持身材體重的自律美女。

 讓她一夜暴胖,比殺她侮辱她,更讓她難受。

 此時,紅衣女終於意識到,她踢到鐵板。

 寵妻狂魔只寵妻,妻子當個寶,其他女人當根草。

 “放過我吧!”紅衣女失聲尖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顧硯辭充耳不聞,“板子不打到身上,你不知道疼。肥肉不長你身上,你不知道湊上來當三的後果。這時候後悔,完了。那些肥肉,你長也得長,不長也得長。”

 他打了個手勢,保鏢們拖走紅衣女。

 待所有人離開,顧硯辭繼續方纔話題,“你那時,千不該萬不該消失。那時的我,跟現在一樣,沒有門當戶對的觀念。和我戀下去,你不遇顧晉深,沒有牢獄之災,不經歷那麼多的風風雨雨。今天的你,還是那個活潑可愛的你。”

 他那麼認爲,林淺不那麼認爲,“那時不消失,我的遭遇,興許更悲慘。那時的我,沒有現如今的頭腦和智商,都鬥不過吳婧婧和顧晉深,哪裏鬥得過顧瑾瑜。別說那時的顧瑾瑜年齡尚小沒心眼,按你表妹的說法,她出生伊始就是心機女,小小年紀就是撒謊精,慣於用無中生有的方式,陷害她看不順眼的人。甄諾是你表妹,她尚且誣陷。我,她不得卯足勁誣陷。”

 顧瑾瑜誣陷自己的種種,再次浮現於眼前,林淺勾了勾嘴角,勾出一縷輕謾肆笑,“小小年紀的她,玩個苦肉計,弄傷自己。在你們面前訴委屈,說我傷了她。很信任她的你們,肯定是信她不信我。見我以大欺小,你們鐵定氣炸肺。怎麼處理我,我想象得到。你抱着顧瑾瑜,喊着恬恬別怕,細聲細氣哄她。你媽媽叫着以牙還牙,將我按在刑凳上上家法。而她,靠在你懷裏,嘴裏含着哥哥我怕,心裏樂開花……”

 說起顧瑾瑜,林淺停都停不下,說話像打機關槍,噠噠噠地射出一串話。

 每一句,每個字,都如子彈,射到顧硯辭身上,擊潰他的身,他的心。

 待林淺說到口乾舌燥,端起水杯喝水潤喉時,顧硯辭撥出電話,下令說:“拿鉗子拔掉她的指甲,拔完手指甲,再拔腳趾甲。拔指甲的時候架起攝像機,拍攝過程,拍好之後發給我。”

 他沒說名字,他說的“她”是誰,林淺心知肚明。

 撩了撩頭髮,林淺冷嗤:“你愛拍,隨便拍。要看你看,我不看。明確告訴你,我恨的不只是她,也恨無腦維護她的你。”

 “淺淺!”顧硯辭強制性岔開話題,“不提她好嗎?想不想去傾心莊園看看,你對那裏的評價那麼高,肯定喜歡。”

 不等林淺表態,顧硯辭拉住她,走出玻璃花房,直奔停車場。

 跑車一路向南,行駛一個多小時後,抵達傾心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