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夫妻之間很正常的情事。”
男人低沉又魅惑的嗓音。
“不要。”
她還是很肯定的拒絕。
“你不是想生寶寶。”
“什麼?我沒有。”
戚酒努力思索,從精子庫到生寶寶,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是幸運跟她的話題,他怎麼會知道?
“沒有?幸運發朋友圈說要跟姐妹約定三十歲之前找不到優質的男人,就去精子庫找優質的精子生寶寶,說的不是你?”
“什麼?”
幸運竟然發朋友圈?
戚酒早不知道自己臉上究竟是什麼神情,早已經無法管控,不過倒是明白過來他爲什麼突然這麼大尺度。
忍不住望着他輕聲講到:“幸運姐姐是那樣講,但是我沒答應陪她的。”
“哦,所以你不想找精子庫?”
“當,當然呀。”
戚酒看他一眼,立即輕聲答應。
只希望他滿意這個答案就放過她。
“那你想怎麼生?嗯?”
傅沉夜又去吻她的脣瓣,一下下的清淺的吻着。
戚酒被撩的呼吸不暢,“我,我沒,哼。”
沒想過這三個字都沒說出來,就再次被阻斷了呼吸。
男人勾過她的舌尖,直到嚐到甜味才又繼續低喃:“寶貝,沈總晚飯時送了我一盒計生用品,我們試試如何?”
“計生用品?是什麼?”
戚酒腦子裏有點糊塗,但是她發現他們聊天的話,他就能少親她幾下。
他少親幾下,她就能多些清醒。
“就是,不會生寶寶,但是可以快樂的東西。”
“……”
她腦子裏立即又轟的一聲。
“我們做吧。”
他突然提議。
“不要。”
“可是你已經……”
他湊到她耳邊低喃。
戚酒的耳朵燒的通紅,快要滴血的那種。
傅沉夜輕輕吮過她的耳垂,輕哄着:“我也是第一次,別怕好不好?我們互相探索?”
“不要。”
他肯定矇騙她呢。
還第一次。
他都二十八了。
且不說他婚後在外兩年,就他婚前,這樣一個男人,真的會從來沒有過女人?
那她真的也要像是長輩們那樣,懷疑他是有問題了。
傅沉夜覺得這嬌嬌軟軟的小東西怎麼嘴巴這麼硬啊?
說要那麼難嗎?
“再說一遍你不要?”
傅沉夜突然更低沉的一聲。
“我不要。”
“你……管你要不要。”
傅沉夜低喃了聲,隨即便又吮住她的脣瓣,並且很快咬住。
“嗯。”
疼。
戚酒本想推他,但是嘴巴被咬住的那一刻她瞬間只能仰着脖子接受着,什麼都做不了。
而男人骨感修長的手指更好像美妙的音符在她的肌膚遊走。
戚酒很快就要被帶入一個別的世界裏。
直到她的手機響起來。
傅沉夜停下來,朝着牀頭上看了眼,戚酒也看向牀頭上,然後又看向他。
此時溫暖的壁燈光芒落在他的側臉,只是看一眼便叫她忍不住心跳如雷。
她努力提醒自己,“戚酒,你冷靜點,不能被誘惑。”
傅沉夜卻是突然去拿起手機,從她身上翻下,接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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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總?我是李楠,沉舟叫我來給小酒送東西,但是她好像不在陳州路這邊?”
“把東西拿回去,並且告訴傅沉舟,以後別再送禮物給戚酒,這不是提醒,是命令。”
傅沉夜說完掛斷,隨即一轉眼就看到戚酒緩緩地坐起來,並且不高興的看他。
“怎麼?”
傅沉夜不爽的問她。
“你接我電話,替我做決定,還問我怎麼?”
戚酒一說話的時候嘴巴還疼,難過的很快就低下頭。
“替你做這個決定不行?”
傅沉夜又問一聲。
“……”
戚酒看他那麼堅定又不容反抗的霸道模樣,覺得他太欺負人,轉身就拉着自己的睡衣吊帶到肩上,要走,只是……
突然被緊抓住手臂。
“啊。”
她被抓着的地方立即紅起來,人也跌落在他結實的胸膛裏。
傅沉夜垂着眸就那麼直直的望着她嬌怒的模樣,只是還沒等看清她就又在他懷裏扭起來,傅沉夜頓時一顆心都悶鬱的不行,只好將她牢牢地牽制在懷裏,“戚酒。”
“你放開我。”
她氣惱的大喊,看着他的眼神裏盡是怒意。
結果就是被抱的更緊,並且還收到他的要挾。
他淡淡的低音:“再折騰我就真的做了。”
“……”
這意思是她不折騰他就老實了?就饒過她?
她迅速剋制着不讓自己再亂動,卻也因爲被壓制的氣焰越來越低迷。
“就這樣好不好?我儘量讓自己熬到婚禮夜。”
他把她摟在懷裏,輕聲哄誘。
戚酒臉上熱乎乎的,聽着他的話又情不自禁的出現那種他很小心翼翼的錯覺。
她竟然覺得他是在妥協,在商議,在……
靠,或者根本就是在下最後的通牒呢?
他們再有一個多月就要舉行婚禮了。
傅沉夜不知道她又想到什麼,只是見她眉眼間的神情變幻莫測,特別有趣。
無意間低眼看到她頸上被溫暖的燈光照着的溫柔的肌膚,他情不自禁的在她頸上親了一下。
“不要。”
戚酒像是被蟄了下,迅速避開。
傅沉夜還摟着她,差點就要笑出來。
不過最後還是隻曖昧的低聲商議:“我們睡覺?”
“……”
“只是單純的睡覺,嗯?”
“分開睡。”
“會感冒的。”
他引誘着,然後霸道的摟着她躺下去,抱着她的後腦勺,讓她枕在他的臂彎裏。
戚酒被這樣曖昧又親熱的姿勢弄的一時提着一口氣不敢放下。
傅沉夜的下巴抵着她的頭頂,輕聲:“晚安,如果你不跑的話,我們今晚應該就這樣了。”
“……”
她沒說話,只是悄悄地將自己的吊帶拉到肩膀上。
傅沉夜便幫她把另一根也拉上去。
房間裏突然靜謐起來,誰也沒再說話。
只是傅沉夜擁着她的距離又近了些。
因爲入冬,這樣的緊密的確是很暖。
這種溫暖,是在其他的冬季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她說服自己閉上眼入睡。
可是身後炙熱的溫度,以及有力的心跳,彷彿都在挑釁。
她忍不住轉過身。
“怎麼了?”
他睜開眼,黑眸就那麼深沉的與她對視着。
她弓着身子,還像是在他的懷裏永遠不夠逃出的長度。
“不需要擁抱。”
她說着,往後退。
她沒有他的坦然。
跟自己喜歡的人睡在一張牀上,她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了。
只是後來,男人趁她睡着還是貼了上去,並且將手臂放在了她的頸下。
——
第二天一早,細雨,御園。
李悠然起來的時候突然覺得頭昏眼花,沒多久就覺得鼻子裏有東西又流出來,她擡手摸了摸,然後看到手指骨節上的鮮血,不得不下牀去。
夏柔端着牛奶去她房間,看到她去洗手間就跟了過去,見她再洗鼻子,站在旁邊嘟囔道:“怎麼又流鼻血了?你最近沒有控制量嗎?人都見不到,就先停一停吧,別真的把身子喝壞了。”
“怎麼會見不到呢?我想見就一定能見到的。”
李悠然說着,然後關了水龍頭。
還有鼻血流出來,她看着,便說:“媽,去幫我把手機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