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激起九叔的興致
溫傾塵不能反抗,只能承受,而且她不僅要承受,還要享受。
不然連城看到她僵硬的神態只會越加粗魯的折磨她。
因此,爲了少點受罪,她也只能配合。
一場風雨,友好而順利的開始、持續、直到停止,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而自然。
溫傾塵卻知道這風平浪靜下,隱藏着波濤洶涌的駭浪。
連城厭惡她一心只想着回到蕭瀚宇身邊,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她敢肯定,她要是再說自己報仇的事情,他肯定會發怒。
現在的辦法,只能先討好他、再慢慢說服。
連城怎會不明白溫傾塵的想法,比起其她的女人,她可識趣、聰明的很。
同時,她也比一般女人能忍受痛苦,不管他怎麼折磨,她也能風輕雲淡的笑臉相對。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承受到什麼時候,又用什麼樣的手段討好他。
完事,連城起身,冷冷的掃了眼溫傾塵,轉身大步流星的走進浴室。
溫傾塵坐起身,雖然覺得自己有些夠無恥臉,但還是走過去。
推開門,看到連城站在花灑下,身材高大、肌肉分明,上方的水順着他的曲線流下,勾勒着完美的線條。
這幅身軀,無可挑剔,足以讓全天下的保守女人爲之拋棄矜持、理智。
溫傾塵饒是看了很多次,也清楚的知道這幅身軀帶給她多大的滿足,但此刻看到,還是忍不住的臉紅,心跳加快。
連城似乎料到溫傾塵會進來,眼神冷漠的看了眼她,吩咐道:
“過來。”
低沉的聲音在熱氣的縈繞下,磁雅、好聽。
溫傾塵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竟然盯着連城的身材犯花癡,連忙收起思緒,諂媚的跑過去。
不等他開口,就洗好手,擠上沐浴液,溫柔的說:
“我替九叔洗背吧。”
說着,她動作細膩、輕柔的給他洗背。
他的皮膚很好,光滑白皙的連一顆痘痘都沒有,比女人的皮膚還好,而緊緻的線條、勁瘦的腰,彰顯着男人的霸氣、野姓。
溫傾塵的手拂過,觸覺極好,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安靜、認真的欣賞他。
這樣一看,和他睡她也挺賺的吧
連城察覺到溫傾塵的手放在他的背上,半響沒有動作,他轉過身,看到她發呆,連他轉過來都沒有發現。
不由得以爲她在想那件事情,或者說,她進來的目的,本就是爲了那件事。
想到她站在他身邊一心只想着蕭瀚宇,他莫名惱怒,腳下的步伐往前,將她一把抵在浴室壁上。
突然的後退讓溫傾塵身子一怔,眼眸清亮,便看到男人的鎖骨、喉結,再往上,是一張完美冷俊的容顏。
他眼眸裏的寒意和危險,讓她心底一緊:“九叔”
連城冷冷的打量着溫傾塵,她宛如受驚的小鹿、眼眸裏滿是慌張,卻因爲他的禁錮,逃不掉、也不敢逃。
她沒有穿衣服,上方溫熱的水從上往下,緩緩的流過她的身子,將她白皙的皮膚沖洗的愈發晶瑩、吹彈可破。
這樣的她,很容易激起人心底的衝動。
看着那緩緩的水,連城莫名覺得口渴、身子悶熱。
而現在他和她的姿勢,只要他想,就可以輕易的將她佔有。
這麼想着,他身子也付諸行動。
溫傾塵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連城突然的動作,讓她眉頭一緊。
她突然擡起手,抵住他的身子,看着他,說:
“九叔,其實我剛纔想了想,能待在九叔身邊享清福,是我的榮幸,所以我願意聽九叔的,只是這麼突然消失,難免讓人懷疑,九叔能不能給個正當的理由”
溫傾塵的聲音很軟,姿態也放的很低。
連城心裏卻勾起一抹譏諷,正當的理由言下之意,現在是不正當
呵全天下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成爲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晚、一次,何況還是這樣的金屋藏嬌
他還沒嫌棄,她倒好,敢嫌棄他
連城薄涼的脣緊抿成一條線,沒有開口,直接粗魯而霸道的懲罰。
溫傾塵覺得她已經夠聽話,她也是希望他安排一個正當的理由罷了,可他用得着這麼冷酷、無情嗎
對他而言,他可以不在乎一切,可這關係到她的復仇計劃、甚至是一生。
要是被人知道她被人飽養,做這樣見不得光的地下女人,她以後會被人怎樣議論、看待
溫傾塵心裏不滿,連基本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再做,她神態木訥、身子僵硬的任由他折磨。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
連城感覺到溫傾塵的情緒變化,看着她冷淡的臉、空洞的雙眸,該死,這是在跟他耍脾氣
他心底的怒火愈盛,薄脣緊抿:
“女人,第一晚賣弄風情、主動攀附我時,怎麼不談正當現在給我擺什麼姿態”
話落,他加大力道的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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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傾塵紅脣一勾,目光清冷的看着連城,諷刺說:
“九叔不就是喜歡強人所難嗎我當然得擺出這幅不願意的姿態,才能激發九叔的興致。”
冷淡的聲音,有着明顯的爭鋒相對。
可溫傾塵剛說完,她就後悔了。
“興致嫌我不能滿足你女人,我希望你能承受得起你爲此付出的代價”
連城冷冷的說完,粗魯的拉過溫傾塵的身子,將她直接壓在地上。
地上一片冰冷,涼的刺骨,他卻沒有絲毫疼惜。
溫傾塵原以爲她可以承受的,可連城的怒氣、永遠超出她的想象。
他太無情、恐怖。
反反覆覆的折磨,鋪天蓋地的黑暗,她又痛又累,最終意志還是堅持不了,她雙眸無力的昏睡過去。
再醒來,明亮的晨曦灑進屋內,室內一片安靜、柔和。
溫傾塵感覺全身被拆了一千零八百塊,痠痛的不能自己,艱難的坐起身,低下頭,看着身上一絲未穿,皮膚上佈滿刺眼的青紫、掐痕。
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浴室、沙發、地上每一幕都像再一次的折磨,衝擊着她的神經。
她紅脣緊緊的咬着,長長的指甲陷入手心,掐出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