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葉硯汐玩夠了之後,葉家老太爺又帶着葉硯汐去喫飯。
葉硯汐瞧着桌子上那些沒瞧見過的東西,滿滿的都是好奇,每樣都嚐了嚐,覺得很好喫。
她在這裏玩得很開心。
可是苦了在人間的諸位。
蕭景暘和葉硯城兩個人日夜兼程快馬加鞭到了京城已經是三日後了。
兩個人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回來的時候都快跟泥猴一般,身上寒氣很重。
“暘兒,城兒,你們回來了?”
蕭太和這幾日也無心理朝政,就沒上過朝。
那些朝臣們都等着蕭景暘回來。
“父皇,你沒事就好!”
蕭景暘原本以爲蕭太和已經沒有了,沒想到回來有這般驚喜。
“暘兒,你快去看看汐兒,她受了重傷,其餘的事情,一會再說。”
蕭景暘一聽就更加的緊張了。
葉硯城也是心口一滯,汐兒真的出事了。
兩個人趕緊去了蕭景暘的寢宮,葉硯汐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只有微弱的脈息。
不然真的以爲她人不在了。
“是誰傷了她?”
蕭景暘想伸手去抱起葉硯汐,瞧見自己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又想他這一路風霜雨雪的,滿身寒氣,就放下了的手。
他不想讓葉硯汐也沾染上他身上的寒氣,再讓她的傷情加重,就不好了,只能遠遠的瞧一眼。
“太子殿下,是三皇子的手下,南雄飛。
這個人也被抓住了。”
爾絲在一旁說道。
蕭景暘點了點頭,他不會放了那個該死的混蛋的。
“我爹怎麼說的?”
葉硯城問了爾絲一句,他相信葉茂興不會眼睜睜的瞧着葉硯汐受傷不給葉硯汐占卜的。
“少爺,老爺他忘記了許多事情。
不過,之前他和那個柯大人一起占卜過卦。
柯大人說,小姐不會醒了。
老爺說,小姐會在半個月後甦醒。”
爾絲把之前瞧見的事情說了一遍。
葉硯城這才鬆了一口氣,上前拍了拍蕭景暘的肩膀道:“先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吧!相信我爹的話,汐兒一定會在半個月後甦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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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暘點了點頭,讓小林子去準備熱水,他要沐浴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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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硯城也沒有離開宮中,而是被爾絲帶去了雲蕖在宮中的住的地方。
雲蕖瞧見了葉硯城高興的就往前跑了過去。
葉硯汐抓住了她的手道:“娘子,爲夫現在又髒又臭還滿身寒氣,一會再抱你。”
雲蕖也知道葉硯城是日夜兼程趕回來的,這天寒地凍的,趕緊讓人去給葉硯城準備水,沐浴更衣。
四個孩子如今都在昭元皇后的宮中,蕭景毓瞧見四個可愛的小糰子,就忍不住去逗弄。
“娘,他們好可愛!”
蕭景毓把手伸了過去,就會被四個小傢伙給抓住,要放在嘴裏面。
“是啊!確實可愛。”
昭元皇后對這幾個小糰子快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恨不得每天晚上都抱着睡覺。
也不知道葉家是怎麼養的孩子,四個孩子每天都是準時準點的睡覺很少哭鬧。
就算是餓了,也是不哭的,就會發出聲音告訴別人他們餓了。
可不像她養蕭景梅似的,每到半夜,她一定會哭嚷着。
讓她休息不好。
想到蕭景梅,她也是一聲嘆息,人沒了也好,起碼不會在這世間上遭罪了。
希望她下輩子,能投個好人家。
不要再像這輩子執念太重了。
就在昭元皇后有些難過的時候,她聽見了院子傳來了聲音。
“娘子,這裏不好玩,我們回家吧!”
葉茂興是真失憶了,他現在不認識所有人,就只認識蘭琳兒。
知道蕭太和是皇上,不過,他可能真的對誰是皇上這個事情不太在意。
這幾日都在慫恿蘭琳兒帶他回葉家,蘭琳兒都拒絕了。
畢竟,葉硯汐現在昏迷不醒。
她這個當孃的是怎麼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的。
所以,不管葉茂興怎麼求蘭琳兒,她都不想走。
只不過,今日聽說葉硯城回來了。
她想去看看葉硯城怎麼樣了。
葉茂興卻又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要回家。
蘭琳兒想着帶葉茂興一起過去好了。
“老爺,我們的兒子回來了,我們去看看他可好?”
蘭琳兒牽起來葉茂興的手就往外走。
昭元皇后走出屋子,就瞧見了這一幕,她笑着瞧着蘭琳兒和葉茂興的背影,心中很是羨慕這一對。
可惜皇上的不能像葉大人這般自由,她這輩子就只能守在這宮中了。
“夫人,我們纔剛成親,哪裏來的兒子?
夫人你是不是想生兒子?那都依你,想生幾個生幾個?”
即便是蘭琳兒跟葉茂興說他已經失憶了,葉茂興也不相信。
之前瞧見了葉硯汐,葉茂興跟蘭琳兒說葉硯汐,看着面相也不是短命的。
而還有權有勢,說是有個帝王相也不過如此。
卻不相信那是他的女兒。
等着蘭琳兒帶着葉茂興去見了葉硯城。
葉茂興瞧着葉硯城的臉,有些不敢相信。
“娘子,這不是和昨天那個叫什麼葉硯汐的長得一樣嗎?”
葉硯城聽見葉茂興的話就頭疼了,他爹這是真不認識他了。
“娘,爹,這是什麼情況?”
葉硯城問着蘭琳兒。
“沒事,之前我們葉家要被處斬,汐兒讓那些黑風寨的兄弟過來救他。
他不肯走,人家就給他瞧暈了,也不知道敲到了哪裏。
反正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過,阿城,你放心吧!
可能過幾日就好了。”
蘭琳兒也是奇怪,可是之前讓爾絲給把脈,爾絲說自家老爺沒事,瞧不出來。
讓葉硯汐的三師姐給把脈,那三師姐也說他沒事,不過,補了一句,說葉茂興是有天命在身,沒準過段時日就好了。
葉硯城聽完就放心了,這一次回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葉茂興反正能恢復他就不用擔心了。
只不過不記得人罷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下午的時候,蕭太和把蕭景暘和葉硯城給叫了過去。
“暘兒,之前這滿朝文武都已經知道我駕崩了。
這個事情就不要再澄清了。”
“父皇,這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