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也有少數人被傳染了瘟疫,幸好司馬辰風讓人將配方傳了回去,到是避免了一場大型的災難。
鎮上那些屯糧的商鋪,因爲南宮流觴及時調過來的糧食到是接了燃眉之急,愣是逼得那些屯糧的商鋪沒有了賺錢的路子,一個個奸商暗地裏把南宮流觴翻來覆去的咒罵,好多天南宮流觴都感覺自己的鼻子很癢,肯定是有人在罵他。
這些奸商爲什麼不敢當面罵南宮流觴呢?
因爲這流觴公子首先就不是普通人,其次人家背後還站着當今的太子殿下,他們要是敢流露出點對南宮流觴的不滿,很可能下一刻就有牢獄之災。
流觴公子是爲太子殿下辦事的,他們也就只能暗地裏罵,當着面還得對南宮流觴低頭哈腰的拍馬屁。
南宮流觴懶得搭理這些虛僞的嘴臉,直接將剩下的事情交給樓掌櫃去安排,他自己屁股一拍回京了,他的賺錢大計又多了一個,得趕緊回京找人裝修院子纔行。
南宮流觴一走,司馬辰風也面臨着要回京的形勢,在離開之前,司馬辰風去了一趟柳樹村,許洛嫣的房間冷冷清清,她的幾個丫環也都回了柳樹村,主子不在,她們就各司其職,把許洛嫣的根據地的打理好。
司馬辰風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從窗戶溜進了許洛嫣的房間,房間裏沒有點燈,但是司馬辰風武功高,有夜視的能力,看着房間裏原封不動的牀鋪,司馬辰風擡手佈置了一個防護罩,輕輕的走過去,坐在許洛嫣的牀邊,用手摸了摸許洛嫣的牀鋪,心裏嘆息。
他和許洛嫣好不容易纔進一步,結果皇后硬塞了一個陳嬌嬌進來,讓許洛嫣直接就後退了許多步,一邊是母后,一邊是心愛的人,司馬辰風也很心累。
“嫣兒,你去哪裏了?能不能快些回來?我想你了!”司馬辰風呢喃。
在屋子裏坐了許多,司馬辰風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離開前眼睛掃射到了許洛嫣的梳妝檯,那裏擺放着一個木頭盒子,司馬辰風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又走回去拿起了那個木頭盒子,輕輕打開,裏面赫然是他送給許洛嫣的那隻帶有他心頭血的玉簪。
司馬辰風苦笑:“連簪子都留下了,是打算永遠都不見我了嗎?”司馬辰風輕輕的撫摸着簪子,好似在撫摸許洛嫣那乾淨白皙的俏臉。
最終他還是戀戀不捨的將簪子放回了原處,一如來時一般走的悄無聲息。
許洛嫣坐在牀上,規劃着去了西鳳國該做的事情,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司馬辰風,也不知道青田鎮的瘟疫如何了,有沒有蔓延擴散,司馬辰風是還在青田鎮還是已經回京了?
要是回京了,應該在享受他的豔福吧!
呵,陳嬌嬌竟然成了司馬辰風的女人,想起來就諷刺,皇后這是想膈應誰呢?以爲她離開司馬辰風就活不下去是嗎?
前腳兩人才在大街上鬧得不歡而散,自己纔剛離京,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將陳嬌嬌擡進了太子府,聖旨是皇上下的,看來皇上也不想許家一門獨大啊!
還想着搞制衡之術,簡直是笑話。
許洛嫣覺得自己若是想要,誰都不能阻攔她,若自己不想要,誰也不能強求她。
許洛嫣還是嘀咕了月亮湖村民的善心,他們都自發的拿出了自己的部分口糧,湊在一起幫許洛嫣幾人準備了一些乾糧帶着。
朝陽剛從地平線升起的時候,許洛嫣一行五人離開了月亮湖村,村民們自發的給他們送行,送出了好幾裏地,是許洛嫣一再阻止他們送行,最後才停下了隊伍,遠遠的看着許洛嫣幾人翻山越嶺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地平線都捨不得往回走。
這些村民自始自終只知道許洛嫣姓洛,連個全名都不知道。
包文才無疑是最興奮的,可以和自己的偶像近距離接觸,那是現代人都無法完全剋制住自己的心情,更何況是崇拜強者的古代。
“洛姑娘,按照咱們這個進度,應該還走上三天就能到達沙漠邊緣了。”包文才嘰嘰喳喳的,到是讓旅途不那麼寂寞。
“哦?那到了沙漠邊緣還要多久才能到達京都?”
要在沙漠裏行走三天,這也是極考驗人的耐力的了。
“出了沙漠,咱們首先到達的是烏郡,距離京都伊郡,還有一天的路程。”這四個小夥伴去過京都不止一次,對於時間上的估算還是很準確的。
“那你們爲什麼不在距離近的烏郡購買糧食?”進一點不是更節省時間嗎?
“烏郡的糧食很貴。”江凱簡單的將理由說了。
好吧,整個西鳳國都糧食短缺,可能京都也就稍微便宜那麼一點點,但相對於缺錢少糧的人來說,多走一天路就能換來稍微多一點的糧食,他們當然寧願花時間去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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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許洛嫣幾人在沙漠裏一路前行,都沒有再遇見沙塵暴,路過一個小型綠洲歇息的時候,還捕獲了兩隻野生的沙漠羚羊。
終於在沙漠裏喫上肉了,雖然是烤肉,但好歹能解解饞,此時的許洛嫣已經顧不上嫌棄羊肉的羶味,特別是野生的羚羊,那味道比起家養的只會更濃郁。
幾人一路遇見能喫的都收集起來,走到最後,馬兒的背上駝了不少喫的,柴和也放了兩捆。
“洛姑娘,天色不早了,咱們在此歇息一晚吧!”眼看着太陽滑過地平線,晚霞滿天,江凱提議道。
許洛嫣點點頭同意了,她不能夜郎自大,身邊的四個人都是普通人,特別是邱成,那天中毒之後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恢復了,可許洛嫣能從他的呼吸聲裏覺察出這還是需要時間來慢慢完成自我身體機能的恢復。
在沙漠裏,許洛嫣就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個軍用帳篷,也顧不上男女了,只能大家一起擠擠。此時真的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連水都是他們在綠洲的時候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