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無恥:嘴上的迴應
冰冷的聲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溫傾塵被抵在沙發背前,身後退無可退,身前是連城高大英挺的身姿。
他的氣息太過霸道強勢,目光太過深邃複雜,這樣的他,竟讓她心裏有些慌張。
她聲音柔軟、又有些忐忑的詢問:
“九叔,你說的這麼認真,我會真當你喫醋,不希望我和蕭瀚宇接觸呢。”
她說的刻意,像是開玩笑一般。
連城看着溫傾塵紅潤的脣瓣一分一合,修長的手指擡起,掐出她尖尖的下巴,薄脣微抿:
“是又如何”
言下之意,真的喫醋。
溫傾塵猝不及防的聽到連城的聲音,臉色一怔。
她原以爲他會像之前一樣說她自戀、往臉上貼金,可他竟然直接承認。
她錯愕的看着他的臉,嚴肅、認真,他冷凝犀利的目光,亦是沒有絲毫開玩笑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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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慌了神,怎麼可能堂堂的高冷大總裁,竟會對她一個小女人喫醋
而且,她和他的關係侄媳
連城看着溫傾塵呆滯的臉,手指上的力道加重幾分,開口,一字一句的命令:
“從今天起,只能待在我身邊,直到我嫌棄你爲止。”
冷冷的氣息,鋪灑在溫傾塵臉上,沁骨的冷。
顯然,這是命令。
溫傾塵感覺到源源不斷的氣息朝她襲來,看着連城寒冰般的眼睛,他的意思,是限制她的行動,讓她做一隻金絲雀
雖然無數女人都想成爲金絲雀,尤其是連城屋中的金絲雀,但她不能
她開口,語氣、情緒平穩的說:
“九叔,我很意外也很榮幸能得到九叔的肯定,只是九叔你也知道,我和蕭瀚宇的恩怨並不是那麼簡單,這個仇我得自己親手報纔行。”
知道連城說的話項來不會收回,他下達的命令也沒人能改變,她自動加條件:
“等我報完仇之後,我就乖乖待在九叔身邊,任憑九叔吩咐好不好”
溫傾塵聲音柔軟入骨,刻意放低語氣的討好。
“呵”連城卻不由得冷嘲,擡起溫傾塵的臉,冷冷的說道:
“誰做的有那麼重要要的只是結果。我看你並不是想要報仇,優柔寡斷的待在他身邊,想等他回心轉意、再續前緣嗯”
冷厲的話語、刻意高調的尾音,透着濃濃的危險。
他手下的力道,再重一分,便可把她的下巴掐碎。
溫傾塵疼的臉色蒼白,看着連城突然變冷的臉,痛苦的說道:“疼九叔,我真的沒有那麼想。”
“那就好好給我待着。”
連城冰冷的開口,冷冷的看了眼溫傾塵,甩開她的臉,轉身走到辦公椅上坐下。
他高冷的姿態,儼然不想再談論這件事情。
溫傾塵站在原地,手指輕輕的揉着下巴,劇烈的疼讓她無奈、無助。
在連城面前,她完全是螻蟻,甚至是螻蟻不如。
而他這樣的資本家,冷血、無情,爲了目的不折手段,如他所說,他要的只是結果。
所以,他壓根體會不到她報仇的心情。
即使一個條件可以讓蕭瀚宇身敗名裂,但她四年所受的背叛、設計、殺母之仇,遠遠比身敗名裂痛苦。
不親手還之,她怎能甘心
溫傾塵看着端坐在辦公椅上的連城,他面色冰冷,姿態高貴,渾身都散發着森冷的氣息。
她還想開口求情,然而話沒出口,他冰冷的聲音先一步響起。
“蘇祕書,送她回酒店。”
話語剛落,辦公室的門應聲而開。
“是,總裁。”蘇祕書畢恭畢敬的走進辦公室。
走到溫傾塵面前,他恭敬的低下頭,說:“小姐,請,我送你回去。”
蘇祕書的聲音客套、禮貌,卻帶着一股強硬。
溫傾塵知道這是連城的命令,也不好爲難蘇祕書,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跟着蘇祕書離開。
本想着等他晚上回去再談,可她沒想到,回到酒店,蘇祕書離開後,房門直接鎖了。
這是把她當私人玩物還是當犯人
溫傾塵不滿,害怕連城來真的,他要是真把她關在這裏幾天幾夜,她壓根沒有好的藉口遮掩。
蕭瀚宇幾天看不到她,肯定會懷疑的。
不行,無論如何她也得想辦法解除這個枷鎖。
晚上。
連城處理好白天延誤的工作,九點纔回酒店。
推開門,屋內一片漆黑,空氣中飄散着淺淺的沐浴露香氣。
正要開口,一隻柔軟的手從後抱住他的腰肢,隨即一片溫軟貼上他的後背。
熟悉的氣息和柔軟襲來,黑暗中,連城黑眸暗了暗、喉結滑動。
他擡起手,抓住腰上的小手,順勢一把將她拉到前面、帶進懷裏。
他看不到她的臉,可大手落在她腰間,柔滑而單薄的錦緞讓他很熟悉。
某一晚,她穿過這件睡衣,半透、誘人。
僅是在腦海裏想到她的畫面,他的身子都起了火,可轉念一想,她這麼主動是有目的的討好,他的衝動消減大半。
溫傾塵整個人軟在連城懷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聲音很小的說:
“人家特意洗好澡等九叔回來,九叔怎麼也得給點回應嘛,怎麼這麼冷淡。”
連城不用看溫傾塵都知道她此刻臉上的笑容有多諂媚,他薄脣一勾:
“迴應想要身子上的迴應還是嘴上的迴應”
冷冷的一句話,一針見血。
溫傾塵的臉僵了僵,卻沒有繞過這個話題,而是順勢,雙臂柔軟的抱住連城的脖頸,窩在他頸窩裏,柔聲說:
“人家都想要,九叔該不會吝嗇,只給一個吧”
軟綿的撒嬌,繞骨三尺。
連城抱着溫傾塵腰肢的手加大力道,一個用力將她抱起來,讓她掛在他的身上。
黑暗中,他用力撕扯她的衣服,低頭,咬住她的脣,冷冷的說道:
“自然不會吝嗇,希望你能承受。”
話落,他強勢的攻佔她,掠奪她的氣息。
突然的氣息襲來,溫傾塵上下都被控制着,她肺裏的空氣稀薄,難受的不能呼吸,想要掙扎,他的力道卻加大。
要死她說的嘴上的迴應,壓根不是這個,他明明知道她的意思,還故意這樣,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