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既然和別的男人早有瓜葛,爲何要嫁給他?

發佈時間: 2024-10-25 08:3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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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語速極快,且毫不示弱,一點都沒有忍讓的意思。

 似乎要將心中的不滿和憤怒一股腦倒出來。

 蘇西說完,不給薄景言插話的機會,又快速地補充道:

 “還有事嗎?不要像狗皮膏藥一樣與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前妻糾纏不休。”

 她的眼神寫滿“受夠了”幾個字。

 是的,她已經受夠了薄景言的糾纏和傷害。

 這兩段話,讓她有所不知的是。

 她的所說的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薄景言的心臟。

 薄景言先是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

 從蘇西說不把他當人看,他的臉就變了。

 變得陰沉,變得蒼白,連那性感的脣都似乎一瞬間失去了血色。

 他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又被噎在了喉嚨裏。

 原本的傲慢和自信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困惑,甚至是悲傷。

 他怎麼也想不通,他究竟是做了什麼,讓她這樣記恨!

 一直犯錯的都是她,不是嗎?

 她在夜裏睡覺喊着思念別人的話;她把那條寫着LOVE的項鍊視如珍寶;她揹着他一次次接觸別的男人。

 是,是他提出的離婚,可她比他還急,馬不停蹄的每天催着他去辦手續……

 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怕她離婚後過不好,多次讓安馳登門給她送錢,她有哪一次不是給盡了臉色?

 這些他都忍了,可她竟然揹着他懷了別人的孩子!

 她究竟記恨他什麼?恨他弄死了她肚子裏的幾個胎兒?

 別說已經離婚了他沒資格容不下孩子,他沒順便滅了那個男人的狗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那天保鏢帶她去醫院,讓他們晾出那個姓穆的個人信息,她才乖乖跟着保鏢去醫院……

 薄景言想到這裏,額頭的青筋一再的突突跳着。

 虛僞又滿口謊言的女人,怎麼就讓他這樣放不下?

 這些天他忍着不去找她,以爲他能把她放下了。

 可那會兒,當他看到周美蘭扯着蘇西的頭髮……

 當時蘇西那狼狽又無助的樣子,讓他簡直快要瘋掉。

 他從來沒有那麼強烈的想要對一個女人動粗。

 若不是看在周美蘭是蘇西媽媽的份上。

 這粗,他指定動了!

 可他救了她,她一點都不領情。

 在周美蘭纏着他時,她還一臉看笑話的神情,還對他惡言相向!

 現下,這個女人竟然又說,不把他當人看!

 想到這裏,憤怒的火焰在他胸口燃燒着。

 下一秒,他不受控制的大手直接擡起,控住她的下顎。

 他居高臨下的死死盯着她,咬着後槽牙說道:

 “蘇西,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冒犯我!”

 蘇西沒有掙扎,任他控着。

 甚至已經被他弄疼,她也那麼平靜的回看他,眼神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這個男人,傷她至深。

 若不是那天以自己的命去威脅那些醫生……

 她不敢想象,她已經渴望留下的孩子們被他斷送姓名之後。

 她是會瘋?

 還是會去死?

 還是會直接選擇跟他同歸於盡?!

 沒一會兒,蘇西便被他虎口施的力度逼出了幾聲生理性咳嗽。

 薄景言緊皺着眉頭,猩紅的眼睛閃過一絲動容。

 他剛想放開她,卻赫然看見她白皙的頸間。

 除了剛纔的抓痕,還有一處舊傷口。

 以他的經驗去判斷,篤定了那種傷痕是刀口所致!

 他似乎一瞬間忘了自己憤恨的情緒,猩紅的眼睛盯着那道刺眼的疤痕!

 “這是誰幹的?!”

 薄景言一邊冷厲的質問,大拇指指腹一邊摩挲着疤痕處的皮膚。

 蘇西被薄景言突如其來提高的嗓音嚇了一驚。

 也被他指尖的溫熱弄的渾身不自在。

 她下意識的躲避着,纔想起那次拿着手術刀劃到自己脖頸的事。

 已經過去有些日子了。

 她以爲疤痕該淡到看不見了,就沒有再戴絲巾。

 好巧不巧,在馬路邊還能遇到他,讓他看見這個?!

 蘇西不想節外生枝,不以爲意道:

 “削水果時要擦汗,不小心劃到的。”

 這個理由充足吧?

 從醫院那次,他沒再主動找過她。

 就說明他不知道手術室裏發生的一切。

 若是知道,以他的秉性,肯定會再來抓她去醫院!

 話說回來,他在這裏大呼小叫什麼?

 別說是傷口,就是死了,跟他又有半毛錢關係?

 蘇西說完,觀察着薄景言的表情,他似乎相信了她的解釋。

 但下一秒,薄景言突然直接抓起她的包,盯着那個圖騰。

 薄景言眸光冷厲,這……和那個項鍊上的圖騰一模一樣!

 所以,項鍊找不到了,她就在自己的包上繡了這個?

 這是和穆傾城那個男人的定情信物?

 她當初,爲什麼要嫁給他?

 既然和別的男人早有瓜葛,爲何要嫁給他?

 對於她救了爺爺,又哄的爺爺那麼開心,一切真的有那麼巧合嗎?

 是不是這一切,都是她蘇西和穆傾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計劃。

 想要搞他薄家?

 或者,目標是他薄景言?

 又究竟是達成了什麼目的,才讓她又迫不及待的要離婚?

 薄景言看着圖騰的樣子,越往深了想越憤怒。

 而在蘇西眼裏,薄景言這又是開始發神經了。

 她沒好氣的扯回自己的包。

 就在這剎那間,蘇西的包帶被扯斷,包身瞬間向下傾斜。

 蘇西快速去抓。

 怕極了她在婦幼醫院的檔案從包裏掉下來被薄景言看到。

 好在抓的及時。

 但檔案本沒有掉出來,夢影工作室的攝影項目冊卻掉了下來。

 不等蘇西撿起來,薄景言已經蹲了下去。

 等他撿起那個文件,並沒有立刻還給蘇西,而是自顧自的翻看了起來。

 蘇西去搶,他就轉身背對着她。

 等蘇西再去搶,他又轉回身,揚了揚手中的文件,開了口:

 “薄氏旗下的分公司那組新出的廣告片是你拍的?不是夢影的李欣悅嗎?”

 薄景言眉頭緊鎖的質問着。

 蘇西再次伸手搶過文件快速塞進包裏。

 她心裏有些忐忑,腦海中一直思忖着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論其他,她可以毫不顧忌的厲言厲聲的懟他。

 但是這工作,是夢影和薄氏簽訂好的協議。

 在協議中,中途自行換攝影師的事情也算違約。

 如果解釋的不到位,以他那副小心眼的德行,指不定會去找夢影工作室的麻煩。

 即便是拍的很成功,以他愛找麻煩的習慣,他也不一定能放過夢影工作室。

 蘇西猶豫了片刻,盼着他趕緊走,或者他說些別的。

 但她餘光看向他,他依然一副等待她回答的神色。

 而且,表情複雜到讓人難以琢磨。

 今天,這個男人真的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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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盯着她的肚子。

 一會控制她的下顎,好像要對她施加暴力。

 一會又問傷痕哪來的。

 這會又強行看她的文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