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也說了,是他不用車的時候,那我哪裏知道他要不要用車?”
“能用他的車,還是你這個妹妹面子大,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想用車,他不就直接給你了!”冼雅撇撇嘴。.七
“那你要不買一部,直接放我乾爸爸家裏,你要是來滬市就直接去開走?”
“那樣也太麻煩他們了,我的臉皮還沒有那麼厚。”
“你看看,說來說去,問題還是出在你自己身上,我看你反正也不缺錢,要不直接在滬市買套房好了,你每次過來的時候,也方便入住,而且你想放什麼都可以。”
“我纔不買房呢!雖然每次過來住的地方不用擔心了,可我每次過來最多也就是住幾天,一來就要打掃才能入住,離開的時候,還得打掃清洗一遍房屋,還不得把我累死?這哪裏有我住賓館舒服方便?”
“你是真笨啊!你不知道在這邊臨時找個人幫你打掃一下衛生?”
“算了算了,我懶得麻煩!”冼雅一聽立刻擺手。
見冼雅始終聽不進她的勸告,這幾年冼雅把自己的資金,大部分都放進股市投資去了,確實是掙了不少錢,可這靠股市掙錢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周淺淺知道以後還會有一場大股災,等着毀滅那些貪得無厭的人。
周淺淺一直勸說冼雅買房,還是在周淺淺買了冼家村的房子和地皮,拆遷的時候,賺了個盆滿鉢滿,冼雅才勉強聽進去一點,跟着周淺淺在京都買了兩套四合院,之後一直都沒有動靜。
這次正好說到這裏,周淺淺又提議冼雅買房,可冼雅依舊聽不進去,算了,各人自有各人的想法,她也不能太強求,再說就冼雅買的京都的兩套房,將來也足夠冼雅花用了。
冼雅沒有聽進去的話,簫劍和白煙卻是聽進去了,簫劍立刻開口問道:“淺淺,如今滬市的房價如何?咱們現在買房會不會虧本?”
周淺淺看了簫劍一眼,這個男人最終會不會和冼雅結婚,她不知道,但是這商人的敏銳度卻還是有的,想着許兵即將着手規劃東城的發展,這住房建造起來,總得有人買走不是?
若是能通過簫劍的嘴巴,帶動一批南越的商人來滬市買房,那也是許兵的成績。
於是周淺淺便說道:“以滬市的發展速度,與在華國舉足輕重的份量,你們覺得呢?而且我聽說東城也要開發了,屆時滬市的房價只怕會越來越高。”她沒有明確的表明,現在買房是賺是虧,但是卻透露了東城的開發案,這足以讓一個聰明人做選擇。
“東城開發?不是說東城的地皮,已經早就賣出去了嗎?而這些地皮的投資者,似乎在等着賣更高的價格,現在都沒有打算出手,也沒有提開發建造啊!”
“等你聽說的時候,人家樓盤估計已經建造的差不多了。”周淺淺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愜意的用手撐住自己的腦袋,眼神專注的看着陸流年開車。
簫劍見周淺淺不欲多說,也就沒有多問,靜下心來,自己思考。
陸流年被周淺淺全神貫注的看着,臉上始終掛着淺笑,表示着自己此刻的心情很好。
“陸四少,你今天發什麼瘋?臉上竟然一直帶着笑容?”冼雅這個神經大條的人,坐在車子後座上面,手裏拿着一袋薯片,喫的咔咔響。
簫劍看看冼雅,再看看周淺淺和白煙,想着自己即將迎娶這麼一個讓人丟臉的女人,要不是爲了她家的錢,他真的不想娶。
他掃了一眼陸流年,心裏其實挺羨慕陸流年的,周淺淺是出了名的才女,長的漂亮,家裏有錢,與陸流年旗鼓相當不說,就這性子也好,再說周淺淺也是家中獨女,將來周家的一切還不都會是周淺淺的?
而陸流年娶了周淺淺,也就是說間接的會接管了周家的一切財產。
雖然冼雅也是家中獨女,可她父親明顯要比周世剛難說話。
周世剛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潤如玉的君子,而冼貴給人的感覺卻是一個狠角色,你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只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如今百越的有錢人,也就冼貴家是生的獨女,爲了冼貴家的財產,他必須的阿諛奉承。
等將來財產到手,簫家重新站起來之後,他不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到時候他受不了冼雅,大不了就多娶幾房小意溫柔的姨太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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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杜老闆,人家那纔是真會玩兒,竟然玩兒養成,看着杜老闆如今出入都帶着五姨太,那無疑也是另一種成功的炫耀。
想想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身邊還跟着一個嬌嬌俏俏的姨太太,那滋味未免也太銷魂了。
“冼雅,你和簫劍不是都已經訂婚了嗎?那你們不是應該好好談一場戀愛?”陸流年目視前方,波瀾不驚的說道。
“我和他?我纔不喜歡他呢!等我們回百越之後,我再找我老爸算賬,我都不在場,他們竟然就給我定了婚約,這婚約我可不認。”
“雅雅,你認不認,反正我認定你了,這輩子你逃不掉的。”聽見冼雅對自己滿滿的嫌棄,簫劍心裏其實很不舒服的,但是爲了簫家,他必須得忍。
“冼雅,我看簫劍人也不錯,你何不試着接受他看看?這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還是要相處之後才知道合不合適,都沒有平心靜氣的相處過,你怎麼就知道不合適呢?”
周淺淺覺得既然冼貴都同意了的人,肯定在冼貴眼裏,簫劍是適合冼雅的,都說沒有父母會害自己的孩子不是,所以他看着簫劍喫癟,就忍不住幫簫劍說話。
“我纔不要呢!他這弱得像個白斬雞似的,難不成結婚以後,還要我保護他不成?”冼雅直接翻白眼,一臉嫌棄的說道。
“雅雅,你是嫌棄我不夠健壯嗎?我一直都有健身的,就是這穿着衣服你看不出來。”
“噗嗤,簫劍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搞笑了,穿上衣服看不見,難不成還想脫了衣服給我們冼雅看不成?你這男人,是想趁機揩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