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車裏,嚴總才擦乾額頭上的汗,給林思意打去了電話:“林總事情已經辦妥了,現在戰南霆還在飯店,哪裏也沒有去。”
“那就好,下次再約他,他要在這邊還呆多久?”林思意握着電話問道。
最好馬上就回去,他不希望戰南霆去纏着外甥女。
嚴總說道:“聽他的口氣,還要處理私事,要等事情處理完了,纔回帝都。”
林思意哼了一聲,對嚴總吩咐道:“他要跟你談合作,你就拖着他。”
“是,林總。我一定辦好。”
林思意掛斷了電話,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風景
這個戰南霆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既然他不死心,那就別怪自己給他喫苦頭。
宋梓白一天都泡在實驗室,對其他的事情一點不在意。
林思遠看到她廢寢忘食的樣子,可是心疼壞了。他做了很多的美食送到實驗室,打算給宋梓白好好補一補。
從實驗室出來,宋梓白已經是飢腸轆轆了,看見小舅舅從食盒裏拿出來的美食,她肚子更是“咕咕”的叫起來。
“外甥女,你這忙起來的時候太嚇人了,一整天不喫東西,你的身體怎麼受得了。”林思遠一臉心疼的看着宋梓白狼吞虎嚥。
“沒事,我都習慣了。我就喜歡把事情一次性做好。”宋梓白解釋道。
她靈感一來了,可是在實驗室一直呆下去。實在是餓的受不了,她就用乾糧墊墊。
林思遠不贊同,“你現在年輕,要是把身體熬壞了,以後你老了就晚了。你可不要透支身體了,以後你要再進實驗室,一定要告訴我,我給你做好喫的。”
他給宋梓白夾了一個紅燒獅子頭。
宋梓白忙着喫東西,不停的點頭。
第一次有人這麼關心自己,宋梓白的心裏流過一陣暖流。
小舅舅太好了,真的是天底下最好的舅舅。
她在心裏默默的想到。
要是被林思遠知道,他肯定會翹尾巴的。
看着宋梓白喫的換,林思遠很有成就感,自己學廚不就是爲了讓家人生活的更好嗎?
喫完飯,林思遠收好東西,帶着宋梓白往家走。
回到家,她先去看了林啓勳:“外公,我回來了,你今天身體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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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啓勳一整天沒有看見宋梓白,很高興:“今天還好,睡了小半天,你去哪兒呢?”
他看見林思遠一起回來的,也不擔心。
宋梓白笑着說道:“我前天跟着小舅舅去拍賣會,買回來一株雪蓮花,我準備用它給你做藥丸。你的身體尚且虛弱,這種名貴的藥材可以幫你溫補身體。”
林啓勳點頭,誇讚道:“我相信你,當初要不是你,我這條命早就沒有了。”
“外公不要這麼說,你是有福氣的人。”宋梓白不想讓老人有負擔,把她的功勞歸咎於天意。
一旁的林言喻聽了,嘴角撇了撇,對宋梓白的藥丸不當一回事。
她也是醫生,開一副溫補的藥不是小意思嗎?用得着說的那麼懸,還要用雪蓮花做藥丸。
等宋梓白走了,她對林啓勳說道:“林爺爺,我也是學醫的,讓我給你看看身體吧。”
聽到林言喻的話,林啓勳伸手讓她把脈:“小姑娘厲害了,都會看醫生了,你好好給爺爺看看。”
林言喻臉上閃過笑意,認真的給林啓勳把脈,確實脈象虛浮,就是身體虛弱了。
她按照所學的知識,給林啓勳開了一副中藥。
林言喻把藥房遞給一旁的管家,說道:“你按照這個方子給爺爺抓藥。”
管家接過,看向林啓勳。
林啓勳笑着說:“你去吧,我相信言喻的醫術。”
本來有點惶恐的林言喻聽了林啓勳的話,立刻高興起來:“林爺爺,我怎麼會害你呢,我感激你都來不及。”
管家接到了林啓勳的命令就下去熬藥了。
可是等到林啓勳喫下後,不一會兒,他就昏厥了過去。
管家嚇壞了,立刻叫人,一家人都聚了過來。
“怎麼回事?”宋梓白立即給林啓勳把脈,剛纔她看了還好好的,怎麼不到一小時,人就昏迷了。
管家不敢說,眼睛卻看向林言喻。
林思意看向林言喻,就問道:“言喻怎麼回事,爺爺昏厥跟你有關係?”
“怎麼可能,我不過是給爺爺開了一副中藥,只是溫補的,不可能昏厥的。”林言喻有些慌張,把自己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林思意讓管家把抓藥的處方拿出來。
管家立刻遞了過去。
林啓勳現在的情況緊張,宋梓白從隨身攜帶的鍼灸包裏面拿出銀針開始給林啓勳鍼灸。
林言喻眼底閃過詫異,宋梓白居然會鍼灸。
一頓飯的功夫過去,宋梓白終於把鍼灸完,林啓勳的臉色好了很多。
林思意上前問道:“外甥女,老爺子怎麼樣?”
“暫時穩住了,大舅舅你把林言喻開的藥方拿給我看看。”宋梓白擦了下汗,就要求看林言喻開的藥方。
林言喻不屑,難道自己的藥方還有錯,大概是爺爺吃了不該喫的東西。
宋梓白看着藥方。
“這的確是溫補的方子,言喻姐姐沒有錯。”聽到宋梓白這樣講,林言喻沒來由的鬆了口氣。
接着,宋梓白又說道:“可是外公的身體才大病初癒,及其虛弱,現在是虛不受補,吃了這麼多的補藥進去,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摘清了林言喻的嫌疑,可是宋梓白的話就打了林言喻的臉。
她不是自詡醫術高超嗎?
連這麼基本的常識都忘記了。
林言喻漲紅着臉,辯駁道:“溫補不都是這樣開的嗎?我可是照着藥書上開的。”
一副我沒有錯的樣子。
宋梓白笑了笑,說道:“書上的確沒有錯,可是我們要依據病人的情況的增減藥量。你這個藥方沒有變化,所以外公喝了藥纔會反應劇烈。”
林言喻還是不服氣,覺得宋梓白就是陷害自己。
剛纔宋梓白的鍼灸已經讓她震撼了,可是林言喻還是覺得她只是僥倖,故意把鍋甩在自己的身上。
她對宋梓白的討厭又加上了一分。
現在她看到宋梓白就渾身不舒服,心中再一次想到:要是宋梓白消失不見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