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派,是一個島嶼。
在這個島嶼上,軒轅家獨尊。
這裏同樣是一個國家,幾百年來不曾遭受過一次戰爭的地方,更是大路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國家不敢與之爲敵的神祕島嶼。曾有不自量力的國家訓練了水兵前去攻打元派島,無例外,全軍覆沒,慘敗!
同時,緊接着那個國家便是遭遇到了可怕的報復,一夕之間國家滅亡!
據說,那個一夕滅亡的國家,宮中的妃嬪,公主,等尊貴或者稍有姿色的女子,都在第二日押往元派島,成爲元派島的軍妓,專門用來暖牀之用。至於男子,大部分在一夕之間殺害,更多的是被逼瘋。
百姓倒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可這還是可怕的,若論世上有哪個強國能夠做到這一點,能夠在一夕之間將一個不弱的國家吞滅?!有這樣的先例,從此不再有任何國家,即使是最爲強大的國家都不會與元派爲敵。所以,元派不屬於幾國之中。
其實,對於天下人而言,元派其實是一個迷。一個讓人怎麼都猜不透的迷。
當年,南宮家族用盡了法子,促成了南宮青蓮與元派島主的婚事,即使只是一個側室,可也會讓南宮家族得到庇佑。是可誰也沒有想到會有元遊的出現,阻止了這場婚事。
可想而知,若是南宮家族與元派聯姻成功,世上便不會有人敢對南宮家族如何。更何況南宮家族在那時儼然是夏國最大的家族之一。
元派島究竟歷史如何,沒有任何史料記載。
黑夜下,偌大的島嶼上,閃耀明亮。
金碧輝煌的雕樑畫棟。
富麗堂皇的亭臺樓閣。
四周碧波盪漾的海水下,彷彿眼前一切皆是美妙的幻覺,如同那海市蜃樓。可這裏的一切一切都是真是存在的。
穿過一棟棟樓閣,整個島嶼最爲尊貴仰望之處,形同皇宮的存在,卻又比那陸地上任何一個國家的皇宮還要輝煌巍峨。
軒轅樓,乃軒轅寒,元派島主所住之處。
“稟告島主,程小姐正在路上,沒有兩三日便會到了。大婚之事已經準備妥當。”一名忠厚的中年宦官恭敬的對着正在檀香木製成的案桌前查看各種上奏的摺子的軒轅寒說道。
案桌前,明亮的燭光下,專注批閱奏摺的男子,容顏冷峻,五官分明,兩道劍眉濃烈像是暗藏殺機,狹長的鳳目中,光芒流動間,彷彿驚濤駭浪從眼前經過,也不會讓那份鎮定從容有任何變化。更似乎那驚濤駭浪會全數在他眼中吞滅。
“嗯。”只聽得他冷淡的迴應。
中年宦官緊接着又說道:“程小姐飛鴿傳書,信中所說在路上救了一名女子,此女子是當年與島主曾有過婚約的南宮小姐。而南宮小姐一直昏迷,程小姐怕是要將她帶到島上了。”
“南宮青蓮?”軒轅寒擡眸,那狹長眸子內冷光四射,那宦官下意識的低頭不敢直視。南宮青蓮?似乎印象中有這樣一個女子的存在。
今夜,星辰璀璨,月光柔美。
深夜,更是男歡女愛最佳時刻。
島上貌美女子從不缺少,而每一個女子都有着狂熱的願望,便是可以與島主共歡,哪怕就是一夜也心甘情願。但是,又有許多女子畏懼着島主,島主性情神祕莫測,實在是拿捏不準,又在狂熱的想法下,不敢有太多的舉動。
而在宮中,島主分身邊不缺乏各種樣貌的女子,爲了獲寵,各用手段。
層層紗帳後,男人與女人交織。
燭光搖曳中,那原始而迷情的一幕,正在上演。
女子婉轉,拱起腰肢,想要更多的愛憐,一雙玉手不斷的撫摸。男子緊扣女子的細腰,一下比一下更爲猛烈。
聲響聽的人臉紅心跳。
“公子,公子,快,快,妾快受不了了。”
男子忽然停下了動作,女子頓感空虛,睜開迷濛的眼望着那強壯的男子,焦急的催促,不斷的扭動腰肢。
男子傾身,伸手抓住了她的顫動兔子,冷笑道:“軒轅寒的女人不過如此。看來,軒轅寒沒有餵飽你。”
“妾快受不了了,公子,別再折磨妾了。妾,想。”女子早就已經被挑撥起,經歷過的女子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攻勢。她不管是否羞恥,主動的扭動起來。
“滾!”
男子怒喝一聲,毫不憐惜的將身下的女子踢出去,女子毫無防備,便被一腳踢開,整個人都處於驚恐之中。“啊!”
“不過就是這種貨色!敢來勾引我,便該想到獲得怎樣的下場!若不想被軒轅寒知道,滾!”男子一聲怒吼。
女子驚駭,剛纔還被困擾,此時此刻在男子的怒罵中頓時清醒,今晚之事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她必死無疑,驚恐的連滾帶爬逃離此處,
等女子離開後,男子一臉陰森之色,軒轅寒,自出生便是矮了他一截,就連自己最喜愛的女子也即將嫁給他爲妻!
絕對不能讓軒轅寒稱心如意!
程可……這個女人是他的!
他渾然不在意赤裸的身體,徑直走到窗前,從靠着窗戶的桌子抽屜中,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盒子內裝着的是一張人皮面具。望着面具,不由的冷笑:“可兒,我先去迎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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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
南宮青蓮從搖搖晃晃中漸漸清醒,剛睜開雙眼的那瞬間,便感覺渾身無力,就連睜開眼皮的力氣也無,
但是睜開雙眼,眼前那搖晃的棚頂,陰暗的小屋,那不清晰的神志漸漸清明。
這裏是哪裏?
在山崖下教訓了三個男人後,她便已經耐不住那吞沒般的昏眩,陷入了昏迷之中。
有人救了她?
她掙扎着起身,擡頭去看。
一個身段玲瓏的少女正在一旁坐着打瞌睡。
這裏搖搖晃晃,似乎並非在陸地上!
船上?!
該死!
她平生最是無力,最是厭惡便是坐船,她受不住那船上的顛簸,多年來做生意,各國行走,全部是飛機,私人座駕。這船,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難怪此時此刻,她會這般無力,甚至是隱隱有作嘔的感覺。
她正欲起身瞧瞧情況時,打瞌睡的冬梅清醒了,看向牀的方向,見到已經起身的南宮青蓮,立即驚訝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