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特殊的電話,全國也沒幾個。
而顧淮安爲了這個電話,也是費勁了心思。
當然了,他是不會對宋玉暖說如何弄到的。
宋玉暖將電話放起來,等着上官恆打來電話。
此時的上官恆有苦說不出,對於鍾大橋的質問,只好說了實話。
鍾大橋做賊心虛,不敢逼問太多,轉移了話題,說起他正好也要打電話。
宋玉暖是個小姑娘,再厲害也是一個小姑娘,明天他會給孽子少青舉辦接風宴,邀請了很多人,他馬上去酒店親自通知他們。
上官恆:“你覺得他們能同意?”
鍾大橋自信滿滿:“我有萬分的把握。”
既然如此,他就不問了,坐等明天宋玉暖這個鄉下的賤丫頭在名媛和貴婦面前丟臉,最好讓她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的那種。
別以爲有點異能就可以爲所欲爲,好叫她看看,什麼是真正的世家千金,什麼是上流社會的名媛,就她,宴會的規矩她都不懂,估計都不認識紅酒和咖啡吧,更別說其他了。
還開什麼拍賣會?
就那些國外來的劣質的石頭,誰能稀罕呢?
儘管心裏滿是怨毒,可他打電話卻打的很快。
響了半天,那邊才接起來。
上官恆好像啥都沒發生的說:“小暖啊,既然你想要晚上去看實驗區,那就滿足你的願望,我去接你們好不好?”
宋玉暖說:“其實我不大想去的,那個陰暗的好像耗子洞一樣的地方就不該存在,可是我這人好奇心特別強,就總想着去看看,既然上官董事長盛情邀請,那就只好去看看啦,喫完那晚飯吧,七點來接我們。”
上官恆氣的面目猙獰,等宋玉暖放了電話,他才狠狠的將電話給摔在桌子上。
那邊的宋玉暖和鍾少青將拿來的玉石遞給了柳伯。
柳伯沒想到竟然是一塊開了窗的玉石。
窗口處,泛着綠油油的光澤,再細看,好像要流淌出來一樣。
這麼大的一份禮物,柳伯覺得受之有愧。
同時也深刻的意識到了宋玉暖的能力。
這個玉石價值不菲,他怎麼好白白的接受。
宋玉暖和他說,馬上要舉辦的拍賣會還要柳爺爺操心,再說了,慰問演出團給安排的這麼好,費了多少心,感謝都來不及呢,而且,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氣來客氣去的。
柳伯倒也痛快的收下了,來日方長,雖然他年齡大了,可只要孩子們需要,他也能再幫他們十年八年的。
柳伯隨後說起了上午的事兒。
誇宋玉暖隨機應變的能力簡直不要太強。
但也說了和六爺家的恩怨。
可這樣不入流的事兒,六爺是不屑於去做的。
就是丁梁做事無底線。
至於後天晚上的演出,柳伯說他這邊做了安排,就是擔心有的人不是單獨來的,而是跟着來的。
這邊會加強安保措施。
柳伯決定不單要將警署的朋友請來,還要請出老莊來。
等夏博文聽說上官恆來了,就在前臺時,眉頭皺了皺,沒想到,他來的這麼早。
還真是迫不及待了。
小暖的房間就在樓上,本來想給小暖留一封信,後來一想沒必要了。
這次也許沒什麼危險,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有些身份和地位的人,上官恆想要對付他,也沒那麼容易。
不一定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可是,假如九龍硯臺真的在他的手裏,肯定要翻臉的。
新仇舊怨,他和上官恆怎麼可能和好如初。
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己的報應。
夏博文打消了和宋玉暖說一下的想法。
等他下樓,司機打開車門,就看到坐在裏面的宋玉暖和夏新東。
宋玉暖揮着小爪子跟夏博文打招呼:“嗨,老爺子,好巧啊!”
夏博文的腦袋裏有剎那的空白。
看着上官恆強顏歡笑的樣子,他就想放聲大笑。
宋玉暖和夏博文說:“老爺子,我們要去我小舅長大的地方參觀一下,老爺子你要是想去就跟着,你要是不去就上樓。”
夏博文:……
怎麼可能上樓?
他必須要跟去的,哪怕過程和結果並不好。
上官恆坐在了司機後面的車座上,他怕死啊,纔不要副駕駛。據說這裏是最不安全的。
這輛車是七座的商務車。
幾個人坐起來其實很寬敞,可上官恆卻感覺很窒息。
伴隨着之窒息還有一絲恐懼。
車子一路前行,很快的匯入到了車流中,此時夜色降臨,城市的霓虹燈交相輝映,宛如開進了銀河裏。
這麼美的夜色,也只有宋玉暖能有閒心欣賞。
還不時的發出驚歎聲。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路上的時候,宋玉暖軟和和的問:“上官董事長,你來之前,鍾董還打了電話,是要鍾二少回家的,說是明天晚上有個宴會,讓鍾少青回家,鍾少青說不回去,鍾董就說他家還有海夫人留下來的一個保險箱,就在地下室裏,也是前段時間才發現的,希望他回去看一下,然後還希望我也去,你說這個壞老頭是不是想要我在宴會上丟人現眼?”
上官恆:……
自信點,把想字去掉!
夏博文:“小暖,沒安好心的宴會不要去。”
宋玉暖眨巴眨巴眼睛:“夏老爺子,您說我就是去了,會丟人現眼嗎?”
夏博文想都不想的說:“不會!”
夏新東笑了笑:“小暖,不要去,明天小舅帶你出去買東西。”
宋玉暖嘿嘿的笑。
說上官恆:“上官董事長,別發呆啊,你還沒回答我呢。”
上官恆真要煩死這個死丫頭了。
他咬牙說:“是鍾家舉辦的宴會,我怎麼知道?”隨後話鋒一轉,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再說了,不過是一個各界名流匯聚的宴會而已,你宋玉暖這麼厲害的小姑娘,也是不帶怕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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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暖一拍手,眉眼全都是得意的笑容:“這你可說對了,我連蟠桃宴都參加過,還能怕一個人間的小宴會?”
上官恆控制不住,口水嗆住了自己的,很是咳嗽了一陣。
去看宋玉暖,你個死丫頭,可真敢吹啊。
那邊的夏新東附和的點頭:“肯定不能的。”
上官恆心裏罵着吹牛皮,等到了祕密入口,也是七拐八拐之後了。
他們先是坐上了電梯,隨後到了地下。
然後坐上車,一路上真的守衛森嚴。
好像銅牆鐵壁一般的。
半個小時後,在一處陰暗的房間門口停下來。
宋玉暖掃視了一圈,發現不光此時上官恆的身邊突然出現十幾個保鏢,只說暗處還隱藏着好幾處莫測的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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