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搬來公館和我一起住

發佈時間: 2024-11-02 15: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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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麼?”商鬱含着她的脣吮了吮,“既然這麼想我,不如下週搬來公館跟我一起住,嗯?”

 黎俏:“??”

 她怔了一秒,手指戳着男人的胸膛,要笑不笑地瞥着他:“這纔是你要說的重點吧?”

 男人按住她的掌心,貼在自己心臟的地方,嗓音沙啞又醇厚,格外的悅耳,“訂婚後住在一起,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黎俏一時沒反應過來,身子往後仰了仰,拉開少許的距離,“我什麼時候跟你訂婚了?”

 “不願意?”男人眯起冷眸,噙着幾分玩味。

 話落,黎俏靈光一閃,瞬間就從他的懷裏坐了起來,表情微愕,“是伯父要來了?”

 宴會那天他雖然說了商縱海會過來,但一直沒提具體的日期。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臂彎緩緩搭在沙發靠背上,脣角微揚:“聽說他要來,頭都不疼了?”

 黎俏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子一歪,又重新躺到了商鬱的腿上,並拉着他的手扯到太陽穴附近,“當然疼,你再給我揉揉。”

 男人姿態慵懶地靠着沙發,垂眸看着黎俏對他無比自然的撒嬌,心頭一片柔軟。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沉聲提醒:“記得把週一的時間空出來。”

 黎俏半闔着眸,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週一啊,那時間應該來得及。

 至於要不要搬來公館的這個問題,兩人倒是沒再深入討論。

 ……

 午後,黎俏頭疼的症狀減輕了不少,坐在客廳沙發,拿着手機偶爾回覆着消息,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

 商鬱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剛喫完飯就被流雲叫了出去,快半個小時了也沒回來。

 黎俏仰頭枕着沙發,看着頭頂的吊燈怔怔出神。

 今晚上……她需要出趟門。

 正想着,黎俏的手機蹦進來一通電話,她舉到眼前順勢接聽。

 不需要她開口,對面的人已經自顧自地說道:“小姐,FA312的航線已經申請通過了,今晚八點可以準時起飛。這次您放心,我特別問過空中管理局,FA001航線今天沒有飛行計劃。”

 打來電話的還是那位南洋航空集團的商務經理。

 鑑於上次飛行被FA001航線給臨時徵用了航段,所以這次他長記性了,提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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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俏維持着仰頭的姿勢,淡淡地應聲,“嗯,八點前我過去。”

 “要出門?”

 黎俏驟然聽到商鬱的聲音,掛了電話就直起腰往客廳入口看去。

 而男人正雙手插着褲袋,斜倚着客廳門廊挑眉看着她。

 “嗯,科研所有點事。”黎俏把手機放在茶几上,又問道:“你忙完了?”

 男人壓了壓下頜,表情高深,薄脣含着淺淺的笑弧,“過來,帶你去看樣東西。”

 黎俏下意識往窗外看了一眼,沒見到什麼異常,起身走到他面前,“看什麼?”

 商鬱牽着她的手,兩人並肩走向不遠處的平臺,隨着他們靠近,黎俏的目光被一輛新款黑色奔馳大G所吸引。

 黎俏走到平臺附近,掃了掃車身,“送我的?”

 車牌號已經換了新的,尾號312,她的生日。

 至於之前的那輛車,她後來也沒管,好像是流雲他們處理的。

 “嗯,上去看看。”男人扯着她的手臂,示意她進車廂。

 黎俏看了他一眼,也沒遲疑,打開車門鑽進了駕駛室。

 最新款的頂配,轎廂裏還散發着真皮座椅的味道,看上去沒什麼不同,但好像……又多了些什麼。

 黎俏餘光一閃,就注意到被放在儀表盤上的一個深藍色的小錦盒。

 車門半敞,商鬱站在車外,透過縫隙看着她,目光裏噙着少見的溫情。

 黎俏越過方向盤,把錦盒拿到手裏,方方正正的,絨面錦盒的質感很高級。

 難道是戒指?

 錦盒上面沒有logo,她一時間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

 黎俏扭頭看向商鬱,嘴角牽起壓不住的笑意。

 男人斜倚在駕駛室門外,薄脣微抿,對着她手裏的錦盒昂了昂下巴。

 黎俏嚥了咽嗓子,捏着蓋子緩緩打開。

 她還在琢磨着如果裏面是鑽戒,該說句什麼開場白比較合適的時候,一支銀白色精緻女士腕錶映入眼簾。

 哦,想多了。

 黎俏搓了搓腦門,笑的有些微妙,肯定是他今天說的‘訂婚’兩個字入了心,她纔會下意識的以爲是戒指。

 在定睛看看,腕錶的盒子明顯比戒指盒大一些。

 黎俏單手託着錦盒下了車,男人也適時拿出腕錶,不由分說地戴在了她的左手腕上。

 “怎麼想起送我表?”黎俏翻轉着手腕,突然多了個異物,有些奇怪。

 她平時沒有戴珠寶首飾的習慣,但腕錶戴在手上倒是挺好看的。

 男人捏着她的手指,目光落在那隻腕錶上,聲音有些緊繃的喑啞,“腕錶每隔三節的錶帶位置,都有一支麻醉針……”

 黎俏手指一緊,擡眸看着商鬱,“然後?”

 他靜默了片刻,喉結也起伏了幾次,最後還是挑起她的下顎,輕輕按了按,“遇到危險,記得用。”

 這個所謂的‘危險’,好像沒那麼簡單。

 她再次打量着腕錶,耳邊迴盪着男人剛纔緊繃的口吻,她陡地斜了他一眼,語氣也涼颼颼的,“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用到你身上?”

 雖然他們默契地沒有提過他病發那晚的事,但不代表他們忘了。

 尤其是這兩天他總是會關注她的手腕,包括牽手擁抱時的力道也比平時更加輕柔。

 而他素來是個霸道的男人,突然這麼謹小慎微,黎俏心裏其實很不是滋味。

 這支腕錶戴在她的手上,他一定是擔心下次病發又傷了她,纔會用這麼隱晦的方式告訴她,可以選擇把他麻痹。

 這時,商鬱見她板着臉,喉間溢出薄笑,勾着她的肩膀拉到懷裏,目光平視着遠方的山頂,沉聲安撫道:“你想怎麼用都行,必要的時候也可以用到我身上。”

 黎俏無聲喟嘆,也不想把這個話題再延伸到他的病症上面,索性就扯脣應了一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