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食髓知味,一旦嚐過其中滋味,一切就再也無法回到原點。秦易就是最好的證明,見過她的美好便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受那美妙滋味。雖然無法真正進入,但這樣一旁觀看、觸摸也能解心中欲奮。
曼芸也是如此,這種身體上的快感似乎能穿透到骨髓裏進入到每一根神經,每一滴血液。牽引著她沉淪,甘願墮落,甘願為他而墮落。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竄進她骨血裏的不僅是快慰,還有對秦易更深的情感依賴。
不是說通向女人心靈深處的捷徑是陰道嗎?她覺得對,也不對。確切的講,高潮才是男人征服女人最好的利器。一個能不斷給你高潮的男人,很容易讓女人全身心的依賴。特別是在登上極樂巔峰的那一刻,你看眼前男人的臉,都是自帶柔光效果,如神一般存在的。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心儀的男人。
時間過得很快,曼芸和秦易之間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已經持續了差不多有兩個多月的時間。
曼芸外婆的兩次手術都很成功,基本康復,隻需要再療養療養就能回國。
而秦易早上不準別人打擾的時間從8點至9點,改成了8點至10點。包括了一切周會例會,都被改到了10點以後。
有時候曼芸在想,他這算不算是玩物喪誌?
秦易這段時間,樂此不疲的用各種不同方式玩弄她的身體。昌祥路那套公寓,他偶爾回去住一下。他去住的那幾天,也就代表著她不僅白天要被玩,晚上還要再被再玩。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曼芸心裏下限也在一次一次的被突破。迅猛的情潮如潮水一般,擋不住,隔不斷,將她的整個身心都淹沒其中。
雖然秦易玩得她很勤,但有幾個底線從來沒改變過,從不吻她,不脫她的內衣。可以摸她,但是不碰她的分泌物,包括口水。手指插入她身體時肯定帶著外科手套。
不過也有改變的地方,在昌祥路住時會吃她做的東西,而且會吃完。給他做早餐也不會拒絕。偶爾激情中無意碰到了她的分泌物也不會立刻去清洗,最多稍後去洗很長時間的澡。這個些細微的變化,讓曼芸在無望的心得到些許慰藉。
不僅如此,秦易還會變態的強迫她看他射精,隻是不讓她碰他的陰莖,她也沒看到過它的全貌。每次都是裹著包皮在擼。會射到她全身各處,除了腿根穴口處,她身體每個部位幾乎都染過他的精液。
在時間不斷流逝的同時,曼芸感覺到秦易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暴躁,越來越易怒,越來越反復無常,前一秒還感覺到他的溫和,下一秒就盡顯暴戾。煙也是抽得越來越凶,最近還開始酗酒。
曼芸開始有些害怕,他的情緒感覺非常不對。有幾次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嗜血的戾炎,特別是她放開身心淫蕩祈求要高潮時,那股戾炎讓她有種他想弄死她的錯覺。
時間在沉澱,各種情緒到達了爆發點。
早上8點,曼芸準時的出現在秦易的辦公室內,關上門,規規矩矩的道:「秦總。」
秦易的領帶斜斜的扯開著,一股酒味蔓延在空氣中。曼芸蹙眉,這麽一大早就喝酒?
「過來。」秦易手指夾著煙,喝了一口桌邊的威士卡。
曼芸看著那杯酒,深褐色,酒氣很濃。以她過去的喝酒經驗來看,那是杯烈酒。一大早就喝酒,還喝烈酒?他吃早餐了沒有?曼芸有些不搭邊的想,不吃早餐喝酒很傷胃啊。
「過來。」見曼芸站在原地不動,秦易有些不耐,聲音很大。
曼芸怯懦懦的走到了桌邊。正準備脫衣服,聽見他啞啞的問了句:「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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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芸被問懵了,雙手停留在脫外套第二顆紐扣的位置,呆呆的看著秦易:「秦總,您說什麽?我沒聽懂。」
秦易深暗的眸子看了她一會兒道:「繼續脫。」
曼芸繼續手裏的動作,偷偷看了他一眼。眼神依然黑幽如潭,眼白處泛著紅絲,眼下的青窩很深。她心裏揪了一下,他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她心疼。可是她心疼又能怎麽樣?她隻不過是她的一件玩物而已。
三兩下把自己扒得隻剩下內褲和內衣時,秦易杯裏的酒也喝完了。
當她準備脫內褲時,秦易製止了她的動作:「今天我們玩點別的。」
曼芸乖乖的坐到桌子上,叉開雙腿,黑色的蕾絲褲薄薄一片,擋在陰穴處。
秦易看了一會兒後,站起身子,開始一寸寸摸她的肌膚。速度緩慢,力度也很輕。曼芸閉上眼感受著他指尖帶來的溫度。麻麻癢癢,每處被摸過的皮膚都無一例外的興奮起來。「嗯嗯。」忘情的哼叫從曼芸嘴裏吐出。
秦易上看一眼,繼續摸。來到小腹處大掌蓋上,柔柔的摩挲。曼芸睜開眼看了一下,看到他眼神裏欲色濃重,還有一絲她看不清的東西,好像帶著癡迷?不可能,不可能,曼芸趕緊閉上眼,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四十六 < 黯無邊界(1V1) ( 膩海沉音 )
秦易摸到黑色的內褲處,捏攏了內褲的三角區往上一提,堪堪蓋住陰戶的內褲變成一條直線,卡進了曼芸的陰唇內。
「啊!」曼芸低叫一聲,被卡進去的時候有點疼,不過很快,陰部因為不適開始蠕動,摩擦著蕾絲邊開始產生快感。
秦易又提了一下,蕾絲邊磨弄陰壁的感覺更加強烈。穴口處的分泌物更是如水開閘一樣,流個不停。
「水真多,每次稍微弄你一下就流這麼多水。」秦易沉黑著眼看了看她,繼續上下上下的提起內褲又放下。
曼芸看著他眼下的青黑,心裡揪疼,他最近好像老是熬夜,這段時間黑眼圈從來沒有淡下去過,有這麼忙嗎?但是從他最近的工作和行程來看,並沒有多少事情呀。
秦易提拉一會兒後放開蕾絲內褲,抱上曼芸的臀部往前拖出來一截,曼芸的整個屁股直接懸空在桌邊上。因為沒有了屁股這個著力點,曼芸只能手肘杵在桌子上,腳趾搭在秦易的椅子扶手上,來保持平衡,這樣的動作,把秦易整個人包在了腿間。
後腰受力,致使整個臀部向上翹起,可腰部力量不夠,支撐不了多久,放下臀部時,桌沿又頂著腰眼,很不舒服,她只能像是求歡一樣的上下起伏著。
秦易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會兒,稍微把椅子往曼芸的方向移了移。曼芸的腳終於有了支撐,腳掌整個搭到了扶手上,雙膝更往外的撇開。
秦易唇邊抿著絲笑意,笑得很淡,帶著些荒涼。曼芸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為什麼這個笑給她一種無奈又悲哀的感覺。
秦易欺身上前,雙手分別捏住了曼芸內褲的上下兩端一拉,內褲成了一根黑色的粗線。在曼芸還在晃神間再次卡入了她的陰唇內,並開始使勁的上下磨弄起來。
因為是兩隻手一起使勁,摩擦的力度比剛剛大很多,蕾絲內褲就像一根乾澀的麻繩,在不斷摩擦她柔嫩的肉瓣,非常難受。那處嫩肉正在遭受非人的待遇,痛感掩蓋了快意。曼芸咬著唇忍受著。
在這樣不斷被內褲卡磨一會兒後曼芸受不了了,快感雖然不斷,但是很疼:「秦總,疼,疼。」她還是難受的叫了。
「疼?」秦易冷笑一聲:「疼就對了,就是要你疼。」
上下擦磨的力度更大了。曼芸嗚嗚的叫,她感覺陰唇內的軟肉都要被磨下一層皮了。
壓著聲音在哼,她不懂,為什麼會這樣。
這段時間她摸出了個規律,只要秦易讓她難受,讓她疼,那肯定是懲罰。她最近很聽話啊,為什麼會被懲罰?
微不可聞的她聽見秦易喃喃的道了句:「曼芸,我不比你好過多少。」
什麼意思?就在她想開口問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秦易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帶著怒意重重的開口道:「什麼事?」
外面有人。。。。。曼芸緊緊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門外張恒的聲音響起:「秦總,顧總來找您。」
秦易放輕了手勁:「讓他等著。」
「好的,秦總。」張恒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慢慢變小。曼芸鬆了口氣。可還沒鬆多久,下體傳來強烈的快感。秦易的手指隔著內褲拉成的縫頂到了她的陰蒂上。
「啊啊。」曼芸下意識的叫了起來。
秦易看了眼被百葉窗遮蓋得嚴絲合縫的玻璃牆道:「雖然這種中空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更重的頂弄一下肉核:「但是你再叫大聲點,我可不保證外面的人聽不見。」
外面有人,雖然暫時不會進來,可畢竟有人,曼芸閉上眼,死死咬著唇,不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本來以為秦易要見客不會弄她多久,誰知道他慢悠悠的帶上乳白色手套,脫掉了她的內褲開始玩她的濕穴。淺淺的在外面勾弄,拇指也是不安分的挑逗著陰蒂,任憑她有再大的忍耐力也經不起他這樣的撩撥。就在她要放聲大叫時,秦易放開了她,一邊脫掉手套,一邊讓她到休息室裡去。曼芸也不敢多逗留,撿了衣服就往休息室跑,因為他已經在打電話讓張恒把人帶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