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洛梨利索的誇讚,“你看準點時機,差不多就回空間,趁機把野兔弄出去,
小橘,能不能讓女主掉點氣運,可就全仰仗你了,加油,我看好你”
胖橘傲嬌仰頭:“放心,這點小事難不倒我,就是那蘿蔔萬一不保,不就看不到女主倒黴了”
洛梨卻一點都不擔心:“你只要別讓那根蘿蔔漏出來,女主會自己保住的,怎麼說都是女主,哪有那麼沒用”
胖橘放心了:“行,你等着看好戲吧,我先跟着”
洛梨顛了顛揹簍:“蔡姐,我看那邊也有人去了,我們還去那邊採蘑菇麼?”
蔡敏搖頭:“那邊我們去的早,能摘的都摘差不多了,現在我們也就只能靠運氣,走吧,去右邊”
洛梨一看,正好是蘇夢那邊,又能喫瓜了,開心呀,開心到起飛。
錢麗萍總覺得她笑的有點幸災樂禍,可要細算下來,也沒啥能幸災樂禍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這還沒好奇完呢,後面傳來一聲驚呼:“兔子,好像還是個腿受傷的兔子,快抓”
四人同時轉頭,就在她們剛剛站着的地方,一瘸一拐竄出個兔子,那方向還是衝她們來的。
錢麗萍一把抓住洛梨的胳膊:“小梨,這個咱不要,你可千萬別動手”
李燕抓住了另一隻胳膊:“對,這隻咱不要,讓他們搶”
等村民追到近前的時候,兩人默契的閉了嘴,還拉着人往後退了幾步。
蔡敏一臉欣慰,等村民追着兔子離開纔開口:“還以爲你們會搶,不錯,以後也不用擔心你們了”
錢麗萍抓了抓頭髮:“蔡姐放心吧,我們懂,那我們是跟上去看看,還是去摘蘑菇?”
李燕:“摘蘑菇”
洛梨:“追上去”
兩人同時開口,同時轉頭看向對方。
洛梨趕緊投降:“我沒別的心思,就是想去看看熱鬧,看看最後誰得了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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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蘑菇也摘不了多少,你們摘,我去看看,看完我就回來,我保證”
錢麗萍躍躍欲試:“那我跟着小梨去看看,我倆看完就回來”
李燕瞪了她一眼:“等你們回來,我們都不一定去哪兒了,你上哪兒去找?”
洛梨討好的笑笑:“我們回家等,下趟在一起,他們走遠了,再不追來不及了,走了”
說着也不給蔡敏和李燕反應時間,拉着錢麗萍就跑。
錢麗萍比她還積極,反應過來跑的更快,洛梨基本都是被她拖着的。
一直到追上面前的人,兩人才放慢了些腳步。
錢麗萍誇張的捂着嘴:“就一隻兔子,這人也太多了吧,兔子要是抓到咋分啊”
洛梨倒是很開心:“那是他們的事,我們只管看戲,走走,跟上”
胖橘也是厲害,控制兔子左拐右跳,愣是在一羣人包圍下殺出了血路。
路上還遇到了其他知青,包括周躍華和秦芳,全都有些傻眼的看着一羣人追一隻兔子。
老知青是不敢跟村民搶,新知青剛下鄉,在城裏好歹一個月能喫上點肉,也沒有那麼渴望。
村裏人呢,也不是全都在搶,也有一些是跟着看熱鬧的。
一隻兔子,再肥也就那點肉,不可能全都分到,也就看誰有本事先抓住了。
胖橘這時候提醒:“小梨子,馬上到蘇夢那了,做好看戲準備”
洛梨一下來了精神,掃了一圈,確定一處最好的位置,拉着錢麗萍就跑了過去。
剛站定,就看到兔子奔着剛回來,還不清楚狀況的蘇夢身上蹦去。
那力度,那速度,比餓虎撲食還猛。
蘇夢是重生,不是換了一個人,前世又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哪裏反應的過來。
後面的人也不知道啥心理,跟着兔子就撲了上去,這一下可不就把蘇夢撞倒了。
胖橘還沒指揮兔子扒拉筐呢,撲到蘇夢跟前的嬸子眼疾手快,把筐裏的東西扒拉了出來。
那手也是快,半筐多的東西,硬是一點沒留下。
眼看有一個手絹包着的東西,那哪裏能放過,抓過來一抖嘍,人蔘大刺刺漏了出來。
撲過來的嬸子大娘可不止一個,村裏人,哪有不認識人蔘的,嗷一聲就撲過去搶。
這麼大的人蔘啊,先不說賣去黑市能賣多少錢,就算是賣去正規的藥房,那也能賣幾百塊錢。
別說在農村了,在城裏幾百塊錢也是筆大錢,誰會不心動。
蘇夢總算反應過來,撲騰着起來去撿:“那是我的……”
這手剛伸出去,就被一個大娘啪的打到一邊。
“什麼你的,這是大青山的,你這是挖社會主義牆角,還知青你,呸”
要不是爲了搶人蔘,大娘可不會就這點口水。
蘇夢被周圍人推的踉蹌,臉色鐵青,她爲了挖那顆人蔘,小心翼翼,費了不少功夫。
現在說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了?
要不是因爲空間升級,放不了東西,她又怎麼會把人蔘放外面。
現在是真沒辦法,小來小去也就算了,這麼貴重的東西被發現,那就是整個青山大隊的。
她要真去搶了,就算到了手裏,最後也得讓出去,還會被扣上帽子。
這個啞巴虧,她不喫也得喫。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一隻兔子,氣的吐血,在轉頭的時候,哪裏還有兔子的影子。
村民也不傻,兔子和人蔘,那當然是要人蔘啊,誰還管兔子去了哪裏。
錢麗萍目瞪口呆:“小梨,那是人蔘吧?蘇夢居然挖到了人蔘,這什麼運氣”
洛梨聳聳肩:“是啊,什麼運氣呢,費勁巴拉的挖了人蔘,最後卻不能據爲己有,你說她這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錢麗萍想了想,噗嗤笑了:“這已經不是用倒黴能形容的了吧,竹籃打水一場空,還給別人做了嫁衣,
不過這人蔘到底是她挖的,大隊應該會給她多分點,按咱們來說,運氣也算好了,就是看蘇夢的樣子,可不這麼覺得”
洛梨舔舔嘴脣:“這就是當事人和旁觀的區別,別說蘇夢了,這要放咱們身上,不也得氣的吐血”
錢麗萍換位一想,身子抖了抖:“你說的對,要是放在我身上,我得氣死,
對了,我看你好像很不待見她,我是因爲她跟男知青那邊不清不楚,而且她給我的感覺也不太好,你是因爲什麼?
我記得她還關心過你呢,以你這恩怨分明的性子,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