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冷宮內。
元魚一襲鳳袍,表情冷傲的站在破敗的冷宮內,望着曾經與她情同姐妹的上官月兒。
上官月兒表情平靜的望着元魚,笑道:“想不到最後還是你勝了,我不僅輸給了雲楚洛,也輸給了你。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得到一直想要的榮華富貴。”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可笑嗎?上官月兒,我從未想過你會如此卑鄙無恥,利用我在齊國立足,最後竟然趁着我沒有防備的時候勾引皇上。後來竟然妄想利用趙子盡的寵愛,肖想我的皇后之位,你認爲,你配嗎?”元魚冷笑。
儘管此時的上官月兒已經足夠狼狽,但仍舊是無法消除她心中恨意。曾經她是真的將上官月兒當作姐妹來對待。
幽暗的冷宮中,上官月兒無力的靠在牀上,自嘲一笑:“是啊,的確是我咎由自取。不過最起碼我曾得到皇上片刻的喜愛,而你呢?雖然在衆人看來你得到了皇后之位,可以母儀天下,但是你卻終身都得不到皇上的愛!”
聞言,元魚沉默了半響,盯着上官月兒的慘白無光的臉,笑道:“你認爲的寵愛,也不過是因爲你的容顏與神態有幾分與夏國太子妃相似,如此得來的寵愛,我寧可不要,甚至不屑!”
過去如此之久,在趙子盡心中,唯一能夠讓他真心對待的人,也只有雲楚洛,她,或者是更多的女人,都將是不自量力。並非她們不好,只是無法走進他的心而已。
上官月兒越發無力,她錯愕的望着元魚,這段時間一直維持着她的信念,讓她能夠每一日堅持的信念便是趙子盡是喜愛她的,可元魚卻殘忍的點出了這個事實。
因她容顏與雲楚洛幾分相似!
頓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她絕望不已的嚎啕大哭,命運不公啊!
元魚冷眼望着上官月兒悽慘的模樣,在上官月兒的哭聲中,她不帶一絲感情的轉身離去,走向她要面對一輩子的皇后之位。
……
一連幾年,太子妃雲楚洛聖寵不衰,太子府內仍舊無其他妾室。
許多等着看好戲,期盼雲楚洛失寵的官員們,都在等待着元祁忍耐不住寂寞的那一天,然後便可納妾。只是,這終究是幻想。隨着時間的流逝,一日日的落空,最後不了了之。
有人說,是太子妃的肚子太爭氣,第一胎是世子,第二胎是郡主,第三胎又是世子!如此會生,怎麼可能不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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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多女子生產過後都會身材走樣,姿色大不如前,但她卻全然不同。不僅越來越美豔,就連身材也是越來越凹凸有致。野史傳說:太子妃之所以聖寵不衰,其最關鍵之處,便是她擅長閨房之術,讓太子樂不思蜀,怎還會想其他女子!
但,這僅僅是野史,正史如何,無從考證。
寧靜的夜,天空繁星璀璨,溫柔的春風吹拂着大地。
房間內,一男一女火熱交纏,上演着本該有的一幕,歡樂之聲交織,在這夜晚之下仿若最動聽的樂聲。
“太子,慢點。”雲楚洛睜開迷濛的雙眼,望着在她身上點起一陣陣火焰的男子。成親多年,他對她熱情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日漸濃烈,想到這裏,她雙頰紅暈,不知不覺她已經是有了三個孩子的女人了!
元祁迷戀的望着雲楚洛,聲音沙啞性感的低聲道:“你日漸美豔,本宮甚喜!”
……
元祁三十歲生辰之日,元遊終於挺不住,在遭受了多年的折磨後於辰時駕崩,三日後,元祁登基。
夏國因有元祁,國富民強,百年內無戰爭!
------正文全部完結,以下爲番外------
重生。
2013年1月24日,美國,洛杉磯。
陰雲密佈,大雨連天,閃電劃破天空,雷聲轟鳴。
向晚,中國人,26歲,倒賣軍火頭目,三年內迅速崛起,爲人時而冷酷,時而狡詐,時而嬌媚,變化多端,本身成謎,讓人無法看透。行事手段雷厲風行,雖身爲外表嬌弱的女子,卻是軍火起家。
於今晨喪生於仇家蓄謀已久的大爆炸中。
……
架空時代。亂世天下。夏國。
南宮青蓮,南宮家族獨女,身份尊貴,性格溫婉,擁有絕色容貌,堪稱天下第一美人。卻在幾年前堅持嫁給夏國皇帝元遊,而最終在元遊的無情,其他女子的陷害下被元遊追殺慘死在親生子面前。
臨死之時,心中積滿怨氣,仇恨,不甘最後以慘死最爲結束生命的終點。
……
兩個靈魂相撞,是命運暗中安排。
黑色天幕下,無邊無際。四周只有黑,黑的徹底,黑的純粹。
南宮青蓮自認天生美貌,所走之處皆可讓男子爲她側目。卻未曾想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女子雖然只是一縷魂魄,但仍舊難掩她那妖嬈風姿,且傲視凌雲的姿態,這樣的女子,她今生未曾見過。卻又覺得有幾分熟悉,彷彿眼前的人便是自己,是她夢想中想要做的女人。
向晚望着眼前奪人眼目的絕色女子,輕輕勾起嘴角,笑的魅惑,“我會達成你的心願,說吧。”
“讓元遊生不如死。”南宮青蓮咬牙切齒,當年初遇深受重傷的元遊時,她不該去救,更不該對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用情至深,最後也不至於讓自己落得如此悽慘死亡的下場。
“生不如死?這很簡單。”向晚嘴角笑容加深,笑的更爲魅惑。彷彿這無邊的黑夜,突然綻放的百合,明明清純淡雅,卻又魅惑如豔麗薔薇。她有這個自信!
南宮青蓮看着女子如此自信,似乎突然有了希望,更多的是震撼,她又接着說道:“元祁,我唯一的親生子。他今年只有五歲。元遊爲了對付我,必定會將所有怨恨都放置在他身上。你需護他安全。”元祁,她如今唯一的牽掛。
這個孩子自從離開皇宮後,便瞬間成長,從不會成爲她的累贅,可他終究還是個孩子,能夠做的不多,且不能保護自己。她的離開,必定是對他最大的打擊。
她對不起他。
向晚輕輕皺起了眉,眼中冷光四射,“你已然有孩子?你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