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的訓練場距離武家的主宅並不遠,從武家的側門出去,走一條筆直的路,之後再繞過一條迴廊就能瞧見。
武家的訓練場地勢開闊,分爲室外和室內兩個部分,不僅擁有獨立的健身房、恆溫泳池、近身格鬥場還有一個近20米的攀巖牆,以及專門的極限運動訓練場地。
一眼望過去整個訓練場佔地面積很大,設施齊全,視野極佳。
宇文志同武思衡一起過來的時候心裏還有些不爽,身處整個訓練場的時候,那種不爽才被震驚替代。
武家真不愧是以武力和軍事起家,整個訓練場看上去就非常專業。
武思衡從小在這邊長大,對這裏早就已經習慣了,他只帶宇文志隨便轉了一圈把大致的方位和器械已經各種功能性的訓練都跟宇文志說了一遍。
“你現在手上還有燙傷,我也不好真的帶你訓練,今天就先散散步,認認場地,估計你這點燙傷明天就沒事了,明天早上我再帶你好好練練吧。”武思衡一直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對於他認可的人他一向熱忱大方。
“那邊是什麼地方?”宇文志指了不遠處的一個類似於獨立倉庫一樣的地方,剛剛武思衡沒有介紹那個地方。
“那裏是射擊訓練室,不過你應該用不上,也沒有持槍執照,就不用過去了。”武思衡回頭指了一下身後的訓練場:“你主要在這一片區域活動活動筋骨就可以,回頭我幫你糾正一下肌肉運用時候的正確發力點,讓你提升一定的速度和爆發力。”
到時候就算宇文志再跟人家打架的時候,就算打不贏也能跑得掉。
宇文志聽見武思衡這樣說還是挺心動的,他看向武思衡滿是感激的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你這麼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武思衡聞聲擡起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翼,臉上露出了一個爽朗陽光的笑容。
看吧!這纔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那個白心予簡直是不知好歹,他願意親自帶白心予訓練,她跟她那個狗腿子紀雲月不感謝自己就算了,居然還跟自己大打出手!
真是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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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小姑姑她們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偏偏被白心予給騙得團團轉呢?
在武思衡眼裏,白心予那些小手段,可是拙劣的很呢!
帶宇文志逛了幾圈之後,武思衡才又帶着宇文志回了武家,兩人剛進武家客廳就有一個女聲傳來。
“武少。”鍾菲娜之前出師不捷,被武思衡質問之後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她回房之後思索許久,怎麼都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努力扭轉自己摘武思衡心中的形象。
一見到武思衡她就趕緊迎上去了,她的視線掃過宇文志,眼神裏浮現一抹疑惑。
這人是誰?之前沒見過,鍾家那邊好像也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鍾小姐?你有什麼事?”武思衡見鍾菲娜找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鍾菲娜怎麼回事,她不去找武家的女眷玩,總來找自己幹嘛?
宇文志只掃了鍾菲娜一眼,便將她的小心思盡收眼底,他無意摻和武家的事情便主動跟武思衡提起自己要先回房休息一下,武思衡只叮囑他小心點手上的傷,便目送他離開了。
“武少,他是誰啊?之前好像沒見過呢,是哪個世家的少爺嗎?”鍾菲娜看宇文志模樣英俊,氣質斯文,一舉一動都帶着世家教養,便對宇文志多了些好奇。
武思衡這會兒自然不會將宇文志的事情隨便告訴其他人,便佯裝沒聽到鍾菲娜問題,而是再度問了一遍:“鍾小姐?你有什麼事?”
見武思衡沒有直接回答自己,鍾菲娜眨了眨眼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在心裏將宇文志這個人記下了。
武家的身份地位放在那裏,經常會接觸一些身份需要保密的人,說不定宇文志就是那樣的人。
暫且交好,並無壞處。
“是這樣的,之前在武家門前,武少問我既然知道白心予難爲你,爲什麼沒有及時幫您作證。”鍾菲娜這才流露出一抹無奈的神情:“畢竟白心予名義上是我表哥宇文啓的妻子,兩人雖然感情不和,但畢竟還沒到離婚那一步,我當時實在是不好開口,委屈了武少,還希望武少海涵。”
“就這個啊?”武思衡眨了眨眼睛,他早就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見鍾菲娜這會兒說起,他便擺了擺手語氣隨意:“沒關係,已經過去了的事情,鍾小姐也不用放在心上。”
“多謝武少的理解。”鍾菲娜見武思衡確實沒有埋怨自己的意思,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眼珠子一轉便準備趁熱打鐵,想要拉近自己和武思衡的關係,她先是四處看了看,確定無人之後便嘆了一口氣道:“雖然我跟那個白心予沾親帶故,但是我也實在看不慣她那些綠茶手段。”
“綠茶?”武思衡有些不理解:“什麼是綠茶?”
“綠茶女是專指那些富有心機、卻偏偏喜歡扮出一副楚楚可憐、人畜無害的模樣,或是挑撥或是哄騙別人,從而達到她自己的目的,必要的時候還會以退爲進,將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惹人同情和偏袒這一類的女人,而這些女人用的手段,就是綠茶手段。”
“原來……是這樣啊!”武思衡突然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這說的不就是總是跟他作對,哄騙了小姑姑她們的白心予嘛!
“我這個人從小就直來直去慣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富於心計的女人了。”鍾菲娜故作苦惱:“比起跟勾心鬥角的女生玩,我一直都是男生朋友比較多,也更跟男生能玩到一塊去,所以我女性朋友一直都不多,我一見到武少就覺得親切,感覺跟武少有說不完的話可以聊呢!”
“哦。”武思衡對於鍾菲娜這拐彎抹角的告白和示好並沒有興趣,而是繼續追問:“那面對綠茶,你會怎麼辦?”
“我?我只有受委屈的份了,她們總是那樣欺負我的。”鍾菲娜委屈地看着武思衡,眨巴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在心裏暗自慶幸自己出門前化了一個精緻的眼妝,一定能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慾望。
“你也沒辦法啊?”武思衡聽見鍾菲娜這樣說,嘖了一聲有些失望:“那行吧,鍾小姐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先回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