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蔣先生慢走。”
包廂裏只剩下周淺淺三人,周淺淺在整個包廂裏轉了一圈,這包廂的一個角落,也是裝有監控攝像頭,看來這裏的安保確實很到位。
陳老夫人和陳麗翻看着桌子上擺放的圖鑑,很快有人敲門,幾名服務人員走進來,手上的托盤裏端着格式精美的糕點和小喫,還有一壺上好的碧螺春。
就這個檔次,這些東西的消費,加上一個獨立的包廂,只怕沒有三千塊,一個包廂是拿不下來的。
而今天蔣志強竟然包下了,整個一二層樓的展廳,足以可見蔣家的財力。
周淺淺悠閒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樓下大廳裏的人來來往往,忽然她嘀咕了一句:“她怎麼來了?”
“誰來了?”陳麗擡起頭,掃了一眼樓下的大廳問道。
“我的堂姐。”
“你說周小紅?”陳麗見過周小紅,這孩子給她的感覺,平常就是一個馬大哈,但是正正經經教起書來,雖然有點一板一眼,但也是一個不錯的老師。
“不是,周小紅是我大堂姐,這位是我失蹤多年,最近纔出現的二堂姐周小青。”
“哦,就是你四叔家那個,當年偷了她舅舅一千多塊錢之後,就失蹤了的周小青?”陳麗和劉春秀無話不談,周家這些祕密陳麗自然門兒清。
“嗯,不過這次回來,人家可是把債翻了一百倍還清了的,她也是爲了還債,特意回了一趟龍井田,還給了我家兩萬塊,說是沒有帶禮物。
“翻了一百倍?那不也就和當年的物價差不多。要知道當年的一千五百塊,可不就值如今的十五萬。只是沒有想到她願意還這個錢。人在哪啊,你指我看看。”陳麗好奇的將脖子伸的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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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就那一位身上穿着綠色,繡荷花旗袍的那個。”周淺淺伸手指了指。
“她?那她確實還得起債。”陳麗看了一眼,就興趣了無的收回了脖子。
“乾媽,你認識?”周淺淺覺得奇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陳麗。
陳麗被她的模樣逗樂了,笑着說道:“她與我有一面之緣,不過她身邊那位,到是有點來頭。”
“哦?”
“她身邊那位杜老闆,在南越可是很喫得開,南越富豪榜裏他排前十,不過就是這錢的路子,來的有些不乾淨,這些年在南越很是活躍,到是差不多把他手裏的錢,都變白了。”
“周小青說她嫁了一個有錢人,該不會就是這位吧?”周淺淺再次看了一眼周小青,發現她手腕着杜老闆的胳膊,看上去很是親近。
“嫁?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可不適合,杜老闆的原配還好好的活着呢!”
“她只是杜老闆從小養在身邊的寵物,長大之後,直接擡爲五姨太的。”作爲內地,早就習慣了一夫一妻制的陳麗,很是看不起這些亂搞男女關係的人。
她對南越的豪門,動不動就幾個姨太太這種,搞的好像還活在古代的關係,很是反感。
“那她應該很受寵,不然這隨隨便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扔十幾萬,我也沒有看出她心疼。”
“嗯,據說杜老闆很喜歡她,走到哪裏都帶着,只是可惜她那肚子不爭氣,這杜老闆前面四個女人,可都有一兒半女的傍身,她卻沒有。”
陳麗雖然不喜歡南越人的作風,可因爲許兵的關係,這些該瞭解的東西,她還是都略有耳聞。
“女子以色伺人終歸不長久,男人能做到不偷喫的少,所以淺淺你和流年真要打算結婚,就得多花些心思在流年身上。”陳老夫人坐在一旁,又開始提點周淺淺。
“外婆,你覺得我是靠姿色,博得陸流年的偏愛的嗎?我們認識的時候,我纔是個五歲的蘿蔔頭。”周淺淺和陸流年的感情很複雜,複雜到她不能與旁人說。
“你啊!女子太強勢也不好,有時候,男人更喜歡小意溫柔的女人。”
“小意溫柔?算了吧!我一聽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我就是我,我就是這樣,他陸流年愛娶不娶。”周淺淺嘴上很硬氣的說道。
“你就嘴硬吧!等你喫虧了,你就知道外婆告訴你的都是真理。”見周淺淺聽不進去,陳老夫人也懶得說,繼續翻看着圖鑑。
“怎麼樣,外婆,可有看中的?”見外面沒有什麼可看,周淺淺轉身回到椅子上,往陳老夫人身邊湊了湊。
“我見這一幅《步輦圖》還有幾分興趣。”陳老夫人指着圖鑑上,她已經觀摩了好一會兒的圖冊說道。
周淺淺看了看說道:“這《步輦圖》是唐朝初期最受尊崇的人物畫家閻立本所繪,以吐蕃王松贊干布迎娶文成公主入藏爲背景,描繪了吐蕃使臣祿東贊到長安通聘,晉見唐太宗時的場景,它是漢藏兄弟民族友好情誼的歷史見證。”
“作品設色典雅絢麗,線條流暢圓勁,構圖錯落富有變化,爲唐代繪畫的代表性作品。具有珍貴的歷史和藝術價值,被稱爲華國十大傳世名畫之一。”
“喲,看不出小丫頭竟然對農作物以外的東西,也瞭解的這麼透徹。”陳老夫人打趣的說道。
“外婆,我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農作物的生長和改變,但我也還有點小愛好,那就是喜歡賺錢,凡是與賺錢有關的東西,我都喜歡看,喜歡聽。”
“恰巧這幅圖我曾經聽外公提起過,所以這不就記起來了嘛!”周淺淺討笑的說道。
“你這丫頭,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長的,這記性怎麼就這麼好呢!”
“這個我就沒有辦法回答你老的問題了,關於這個問題,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爸媽。”
“你這孩子,一天天就沒個正形。”陳老夫人又笑罵了一句。
“外婆,你不是喜歡這幅畫嗎?要不咱們去展廳近距離看看?”現在大廳裏大部分人應該都到了,大家也都找到了位置坐下,那原本在展臺前駐足觀望的人少了不少,此時去看看,到是不怕陳老夫人身體喫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