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禮來到鋼琴比賽現場。
沒瞧見老狗。
打了個電話,“喂,老狗,你人呢?”
觀衆席上,女生們滿眼驚豔。
怎麼又來一個大帥哥啊!!
對面電話男人嗓音低沉道:“換衣間。”
溫少禮:??
“不是,兄弟,你又不比賽,你去換衣間幹什麼。”
沒再有聲音。
此刻,後臺。
薄司洲一米九挺拔的身形。
很是灼眼。
站在人來人往的地方,都以爲是哪個男模。
男人吩咐阿開,淡淡道:“給小姑娘送糖。壓壓驚。”
今天來的場合的人不少。
小姑娘未經人事,想來會緊張。
阿開帶了糖,“薄爺,要不您親自送。我把明枝小姐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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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眉頭微擰。
曾芸不是在裏頭麼。
小姑娘的母親。
他的岳母。
“嗯。”
碰碰運氣。
不一會兒,明枝出來了。
她一眼就看見了薄司洲。
這男人實在太顯眼。
“你怎麼在這?”
明枝皺眉。
他也來看比賽?
薄司洲俯身,他輕扯自己的領帶。
男人脣角勾動,看着少女道:“乖。張嘴兒。”
“什麼事。”
明枝不解,他到底想幹什麼。
只見他低聲誘哄,“喫顆糖。嗯?”
她微怔。
下一瞬,嘴巴被溫軟的東西抵上。
清甜的滑進她的口中。
甜甜的。
是上次車裏喫過的那顆糖。
阿開看在一旁,心在滴血。
這一口,七萬塊錢沒了!
明枝口中,淡淡溢開了清香,不知爲何,心底變得很寧靜。
她擡眼看他。
“你過來,就是爲了給我喫顆糖?”
明枝對上男人禁慾的臉龐。
少女脣泛紅。
她舌尖舔舐糖果,捲了一下。
還挺甜的。
薄司洲正起身子,男人脣角勾挑,“嗯。還有別的麼。還是——”
“想嚐嚐我。”
他薄脣微動,凝着她的脣兒。
看起來,挺甜呢。
小姑娘的嚐起來,想來不錯。
明枝說道:“不嘗。”
薄司洲眉頭輕跳,“怎麼。哥哥不甜麼。”
男人此刻,與小姑娘平視。
他俯身彎腰。
明枝應了聲,“嗯。”
“騷的。”
她看向他,說道。
薄司洲眉頭突突了兩下,跳了跳。
這樣聽起來。
挺令人傷心。
小姑娘這張小嘴,要罰。
男人緩緩直起身,“還緊張麼。”
他修長的骨節,摸出一根菸。
明枝擰眉。
她看向他,說道:“你以爲我緊張?”
他該不會。
是這樣以爲的吧。
薄司洲眉頭微彎,他只是把玩着煙。
並未在她面前想抽。
他嗯一聲,道:“比賽完,記得來找我。”
明枝:??
爲什麼要來找你。
她很想說。
只聽薄司洲嗓音沙啞道:“一起去牀上聊聊,放鬆放鬆。”
明枝:“……”
這男人,到一種境界了。
她自問,沒見過這樣的。
正想着,走廊走來一人。
溫少禮遠遠瞥見老狗,又看見男人面前的少女。
白的發光,皮膚細膩。
少女很是清冷,小腿白細。
這就是枝枝嗎?
溫少禮眼裏帶着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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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己見過最絕的女孩子!
“枝枝?你是枝枝吧!”
溫少禮快步走來,妖孽輕笑道:“我是小叔啊。”
明枝擡眼一看。
小叔?
溫家的小叔麼。
明枝點頭道:“小叔。我是枝枝。”
溫家基因挺好。
小叔看起來很年輕,俊朗多金。
溫少禮喜歡極了,初次見面就白撿一侄女兒。
“枝枝。這個是你薄叔。以後叫薄叔叔就好。”
指了下身旁俊臉冷沉的男人。
薄司洲的臉,黑的想把溫少禮扔去緬店。
男人嗓音清冽。
呵一聲。
他冷笑。
明枝倒是很合心意,她微微笑道:“薄叔叔好。”
將了一軍。
不錯。
薄司洲俊臉陡然一沉。
男人緩緩瞥向身旁不自知的溫少禮。
溫少禮感到一股寒意。
渾身都發冷。
“這裏開空調了?”
尋思着大秋天開啥空調啊。
阿開:阿門。讓我們祝福小溫總好運吧!
溫少禮問身旁男人,“阿洲,你來後臺幹啥呢。”
薄司洲冷嗤一聲。
他淡淡道:“你覺得呢?”
溫少禮:……
怎麼這陰陽怪氣的感覺。
有點兒熟悉。
好像某個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那種預兆。
明枝主動開口,道:“薄叔叔是怕我緊張,讓保鏢給我送糖果來,壓壓驚。枝枝謝謝薄叔叔。”
她杏眼彎彎,帶着淡笑。
薄司洲覺得。
小姑娘喜歡玩。
就讓她玩玩。
挺淘氣的。
他的小妻子,自然是要寵着的。
男人半掀脣角道:“小姑娘挺客氣。還是叫哥哥好聽。”
阿開:我就默默看着你們演……
溫少禮一臉懵逼。
不是,阿洲啥時候這麼體貼了?
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時候啊!
還給小侄女兒送糖?
不對勁,不對勁。
溫少禮看向男人,礙於枝枝在場,就沒罵人。
“不是老狗,你大我侄女兒九歲。你讓她喊你哥哥,佔誰便宜呢?”
薄司洲眉頭淡淡。
他拖長調子,“不挺好麼。你二十八了,溫少禮。”
“?所以呢。”
溫少禮覺得老狗今天不對勁。
他到底想說啥!
“所以——”
薄司洲看向,挑脣道:“哥哥。”
溫少禮:……
變態。
明枝:你們玩這麼花?
阿開:薄爺是想試圖降低自己的年齡,好能融入枝枝小姐的世界嗎。
小溫總,慘還是你慘。
溫少禮嚥了口唾沫。
不對不對。
總感覺,哪裏不對。
明枝看了眼時間,她說道:“我先進去換禮服了。小叔,你們去觀衆席等我比賽吧。”
她看了眼薄司洲,刻意道:“還有,薄叔叔。”
進了試衣間裏。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擡。
他玩弄着菸頭。
叔叔。
行,叔叔就叔叔吧。
男人點了打火機。
溫少禮還是沒想明白。
“老薄。你給我侄女兒送糖——”
“送到試衣間了?”
“嗯。”
薄司洲淡淡應了聲。
他眉頭微擡,脣角半掀,“怎麼了。”
溫少禮:……
艹。
誰送糖送到試衣間啊?
不對勁啊!!!
溫少禮站停腳步,狐疑看向薄司洲。
“你怎麼總跟我侄女兒在一起?每次找你,你倆都一起呢。”
這是第三次了吧。
第一次在南州醫院,第二次在s大打了一百萬,第三次就是這兒。
就這麼碰巧?
溫少禮越想越覺得古怪,說不上來的感覺。
薄司洲薄脣咬了口煙。
他出了後臺,抵在一旁休息室的菸灰缸裏。
“不是你說的麼。讓我好好照顧你侄女兒,嗯?”
男人嗓音清淡。